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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的时候穿了防护服,我虽然知道酒是干净的,但一开始还是没办法接受。”林一安回答,稍一停顿后又道,“不过几次之后情况有所改善,心理负担减轻了很多。”
靳如墨点点头,告诉他:“很好,那你和你未婚妻都再接再厉吧,慢慢尝试着把防护服脱掉,等你什么时候闭着眼睛都能吃她给你的东西了,那么短期的疗效就达到了。”
林一安设想了一下闭着眼睛吃东西那样的画面,觉得实在太过恐怖,于是没有点头。
然后就听靳如墨在洗碗过程中不时刺探信息:“所以你跟你未婚妻怎么认识的?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不可能拥抱接吻吧?难不成完全柏拉图?你未婚妻忍得了你?她是信教的?”
林一安不太想搭理他,只是在他问题提出的时候,条件反射地联想到自己拥抱接吻的情景。
而奇怪的是,这个联想引发出的感觉很复杂,除了本能的否定和排斥之外,还多了几分罕见的羞耻感,再说得明白点,就是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所以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盯着靳如墨那堆在水槽里浮浮沉沉的脏盘子发呆,而在那几十秒当中,这些东西带给他的不适感被屏蔽在大脑以外,是完全没有焦虑的状态。
一直挨到这次心理咨询结束,靳如墨已经知悉了他相亲形婚的一系列事实,出于职业道德,又必须保守这个秘密,最后只能像老妈子似的一边嘱咐一边把他送出门。
但林一安也不知道是他今天在洗锅上受到的冲击太大以至于精神恍惚,还是靳如墨的那句话其实是在给他下咒,等他回到家的时候,竟然神游地把中岛上准备给他的那杯威士忌拿错了,因此喝到了一口风格迷幻的带着点茶香的甜腻酒精。
乔瑜在转身看到他脸上褪去血色之后才意识到什么,赶紧倒了杯水递给他。
林一安忍住自己的反胃,直到清水把嘴里那股甜腻的味道冲淡至消失,面色才缓和了不少,问她:“我刚刚喝的是什么?”
“我最近新调的酒,威士忌香草奶茶。”乔瑜回答。
林一安在听到这个诡异的名字后再次沉默,很想开口告诉她这东西尝起来就像是*,但怕自己说完这个字之后又会想吐,于是没有下文了。
一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他误食了这一口听起来就不太干净的东西到现在都还活着,也算是一大突破。
但天地良心,在林一安看来像*的这杯威士忌香草奶茶是乔瑜最近这几天的鼎力之作,红茶香草和麦芽混合的香味非常让人上头,简直是沐浴着金色光芒的灵感喷泉,她是真心诚意地觉得好喝。
所以这杯奶茶酒已经成为她周末翻译安妮·卡森时的固定出品,搭配从餐厅一侧的花园里透进来的午后阳光,在微醺的时候满眼都是油画当中柔和得很够流淌起来的色彩。
等到一周过去,新的周末到来,林幼柠也开始认真准备剑桥申请材料中的写作部分,又嫌弃自己二楼的阳台太小,她跟乔瑜一样偏爱在一楼采光无敌的枫木餐桌上写东西。
等林一安收走她们早餐用过的盘子,两个人就双双搬出电脑,调好饮料,放起轻柔的背景乐,开始卓越奋斗。
不过跟乔瑜抱着字典和原版书的专心致志相比,林幼柠每到查资料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在互联网的浪潮中摸个鱼,刷刷推和ins,看看有趣的小视频,不知不觉半小时就过去了。
那头乔瑜杯子里的酒已经见底,也翻译完今天的一半内容,逐字校对过后便分享到ao3平台上,免费供汉语使用者参考和阅读。
林幼柠看她开始中场休息,才敢出声跟她说话:“乔乔,我关注的博主刚刚发博了,说Billie演唱会的门票今天晚上开售。”
“今天晚上才开售?”乔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之前怎么听说五月份就抢完了。”
“那个好像是黄牛的假消息,我朋友圈的代购刚刚刷了好多条代抢票的动态,今天这个应该是真的,”林幼柠回答,然后问她,“所以乔乔,你跟我一起去吗?”
“去啊,当然去了,演唱会是周几?”乔瑜跟她一拍即合。
“星期五晚上,而且刚好是ucas截止第二天,必须要庆祝一下。”林幼柠一想到这件事就感到快乐。
“行啊。”乔瑜认同地点点头,一边起身带走桌上的杯子,准备给自己再续一杯。
“但是我怕我们俩抢不到票,你说是不是找代购帮忙抢比较保险?”林幼柠一路跟着她去厨房。
“可是代购大部分都是黄牛吧,倒卖演出票是犯法的。”乔瑜摇摇头,开冰箱的时候瞥见里面一排一排的补充剂,想了想道,“要不你去问问你哥,他的人脉比较广,又是白金卡会员,说不定能拿到票。”
“啊——”林幼柠听到林一安的名头有点嫌弃,老实告诉她,“我不想求他帮忙,而且我想买三张票,不是两张。”
“三张票?”乔瑜有些疑惑,多出来的那张总不可能是给林一安准备的,像他这样的洁癖要是扎进人堆,估计能直接窒息而亡。好在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小声问她:“你想请陆深看吗?”
“……嗯。”林幼柠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难得有一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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