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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杏坐过来的时候只留意了“偏僻”、“安静”和“小角落”,完全没注意那附近都坐了谁。等她坐稳了,才发现胡策就坐在旁边,一时之间她追悔莫及。
可坐都坐了,再站起来换位置更惹人注意,万杏只得耐下性子、故作淡定地坐好。
胡策言笑晏晏地问她:“之前姨娘不是说不来?”
万杏低眉顺眼:“改主意了。”
“因何改的主意?”
千锤百炼的万杏张口就来:“因你在这。”
胡策因万杏的这个回答停顿了一下,而后不动声色地拨了拨自己眼前的茶盖,笑问:“姨娘这是……吃味?”
“……对,”万杏似真似假地回答,“万紫千红披锦绣,席间坐有一半春。乱花迷人眼,说不得就有公子一双。”
“可姨娘一来,”胡策同样似真似假道,“吃味的便是策了。”
他们距离近,交谈的几句声音很低,胡赋坐的地方远,只看他们一来一往,不见亲密、表情自然,只是寻常交谈的模样。可胡赋却觉得刺眼得很,满脑子都是那天万杏打了他两巴掌、娇怒气喘、然后又被胡策护到身后的模样。越是想,就越是惦记;越是惦记,就越蠢蠢欲动。
胡赋饮尽杯中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胡策:“二弟在和小姨娘说什么?”
胡策搁下茶杯,淡笑:“不过寻常问安。”
既然有人起了这个话头,这游春会席上可多的是好奇的公子小姐,便开始低语议论起来。
一位身穿掐花青缎、头戴金丝八宝攒珠的贵妇人向胡夫人梁氏问道:“这人便是你家新抬的那位姨娘?”
胡夫人笑答:“可不是,身子一向不好,我也少见。今儿见她来,我都吃了一惊。”
说完又朝万杏笑盈盈地开口:“坐那做何?没规没矩的,快去几位姨娘旁边坐。”
主母发话了,万杏又只能硬着头皮起身领了恩典,众目睽睽之下谨慎地迈着步子落座左边后席。
有夫人打趣:“方才她从水榭那边款款而来,我还以为是你们家哪个少见人的闺女,竟长得如此花容月貌。说来不怕笑话,我看见她那一眼,都差点起了给我那臭小子讨来做媳妇的念头。”
右边公子哥席间上有哄笑的窃窃私语,隐约传来几个“他红脸了”、“他还害羞”的字眼。万杏低眉顺眼地坐着,知道这帮人是拿她做筏子议论,她低调得一丁点都不敢抬头。
胡夫人开玩笑般滴水不漏地应:“是闺女都嫌她身子娇贵,难伺候得很,又是个胆小怕事不懂规矩的。还不如看看前边温柔大方、端庄贤淑的姐儿们赏心悦目。”
胡夫人是主人家,其他人也不好驳她面子,打趣几句后就开始聊起游春会游戏的彩头来。胡府富贵,一出手便是一整套金玉海棠纹珐琅彩头面、一盆极品茶花五色赤丹、一把灵宝弓,游春会就开始热闹起来。
游戏规则也简单,斗花、投壶、以诗文射覆,这三个游戏中谁最出彩,谁就能拿走那轮游戏的彩头。
他们热闹归他们热闹,万杏如坐针毡地在座位上和系统交谈:和胡策说的那句话咱先不提……但和胡赋说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这台词也忒狗血了!统姐,咱看一些正常的书吧,马克思主义它不香吗?
【系统:小杏妹,统统也不瞒你。接下来的剧情大概是这样子的>>>胡赋对万杏用强,万杏在挣扎过程中对胡赋说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后面被胡策撞见,他强势地、生气地带走了万杏,质问万杏为什么要和胡赋纠缠不清。然后万杏泪眼模糊地对胡策哭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啊,你听我解释!】
万杏:……
【系统:宿主当前生命值余额4日。剩大补丸5粒,服用后将增加15日。】
【系统:所以说杏妹你还有19日呢,要不要放弃这个任务?其实还是挺危险的昂。】
万杏坚定的:日常任务13我放弃,日常任务14我看情况完成。主要是剧情任务3参加今日的游春会,这任务要是顺利完成的话,任务14也不是不可以放弃。所以,现在我人已经来了,这任务算完成了吗?
【系统:那必然是不算的。所谓参加,那肯定是要“参与加入”。简单来说,就是杏妹至少要完成一个游春会游戏,那才叫参加游春会。】
她就知道剧情任务没这么简单——斗花不行,她对花根本没研究,两眼一抹黑,让她辨别出这画的是什么花那是什么花还要说出这花的生活习性花期长短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以诗文射覆这个,别说她有没有脑子猜得出谜底,就算有,她对诗词歌赋也一窍不通,肚子里没一丁点墨水,说谜题都说不出个屁来。
——那就只剩投壶。
美人一直安静坐着没有说话,可毕竟是个不可方物的美人。席间的人每看画上一幅花色,就忍不住偷瞄一次坐落后席的美人。她未施粉黛,犹带病容,可颜色却依旧艳压群芳。她低头似在思索,秀眉微蹙,垂下的睫羽如翅,脖颈纤细,素裙乌发,抬腕倒杯茶的柔美姿态都能让人盯到失神。
几个公子哥忍不住朝胡赋窃窃打探:“德西,那边坐着的那个,真是你爹的姨娘?”
“是。”胡赋盯着她纤细皓白的手腕都要盯出了火,有些烦躁地应,“不是我爹的,难不成是你爹的?”
“嗐,瞎说什么,”那公子哥惋惜道,“就是觉得这长相这身段,当你小娘太可惜了。”
有公子哥贱兮兮地接话:“拿来当小娘子还差不多!”
胡赋身边那几个狐朋狗友闻言一阵低声哄笑。
“她可真要比锦春楼里的头牌还要风华绝代呀,”他们兴奋地交头接耳,“我就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嫩的,想来要是碰一碰,说不定有多曼妙。”
胡赋嗤笑:“你们也就只能想一想。”
其他人笑他:“那你也不是只能想一想,难不成还敢碰?”“那有何不敢?”胡赋得意地吹嘘道,“别说,我还真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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