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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杨夕宁实名给校长办公室发了邮件,并抄送党委办公室以及新闻学院的院长、书记。
正如张全奇所预料的,邮件发出之后犹如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回音。
秦伟萍却找了辅导员刘悦霞谈话,“你看你班学生,集体活动不参加、尊师重教没学会,找领导告状倒是挺厉害,举报信都发到校长办公室了。”
刘悦霞是研三学生,一直在活动着留校,见秦伟萍脸色不悦,连忙道:“上周我已经敲打过了。”
秦伟萍叹气,“对于这种问题学生,应该下重药猛药。你说动辄越级上告,以后走上社会也没办法立足。小刘你工作能力还不错,就是年轻面皮薄,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刘悦霞“喏喏”称是,走出团委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约杨夕宁见面。
杨夕宁猜想到会是怎样的谈话,悄悄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
果然,刘悦霞劈头盖丽就是一通骂,要求她立刻撤回举报信,并给秦老师道歉,否则以后她别指望奖学金,甚至毕业证也成问题。
杨夕宁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平静地说了句,“我不撤,我等学校给我个说法。”
刘悦霞气呼呼地说:“那你就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隔天,杨夕宁在绿荫发个帖《给校长的一封公开信》,把原邮件内容贴了上去,附上录音,又加了一段,“邮件发出三天后,辅导员跟我谈话,谈话内容见第二段录音。”
最近绿荫风平浪静,除了抱怨食堂饭菜之外,更多的是充当了“表白墙”以及“咸鱼”功能。
杨夕宁帖子一出,广大吃瓜群众立刻来了精神,不到一个小时已经成为热帖,底下跟了好几页留言。
有骂老师没有师德的,也有骂学生玻璃心的,为了三千块钱奖学金把老师挂出来。
更有好事者揪住录音里的“不同男人开着豪车”追问杨夕宁是不是脚踩数条船。
帖子在首页飘着,不可避免地传到新闻学院团委。
有个姓王的老师问道:“秦老师,这学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闹到学校了?”
秦伟萍不屑地说:“这个学生吧,考试成绩确实不错,学院排名第三,本来是可以拿到奖学金的,但是有同学反映她生活作风不好,还不止一位同学反映,所以就把她取消了。”
王老师道:“涉及到学生工作,还是慎重点好,您调查过吗?”
秦伟萍把杨夕宁入学时候填写的表格调出来,“王老师你看,她是临海人,父母双亡,因为家境不好,前两年一直申请勤工俭学。上周她来找我,身上穿了件三千多的羊绒大衣。之前凡凡看好了,我嫌贵没给她买。脚上的靴子看着也不便宜,至少也得过千。你说一个农村姑娘,哪里来的钱买这么昂贵的衣服?”
王老师没表态,只长长叹口气,“现在的学生不好带,心里都很有主意,我那会儿被老师批评两句,就是没错也得认着。”
秦伟萍道:“可不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老师也是为了咱们好。”
团委陈书记闻言,关切地问:“学生的事情应该慎重,那个递补上来的是谁?”
秦伟萍笑道:“是编导专业的程心怡,她成绩不算突出,但因为是学生会干部,组织过两次活动,排名提前了四位,正好递补上去。”
陈书记放心了。
程心怡她认识,经常在团委走动,待人很有礼貌,而且秦伟萍是老教师,做事应该有分寸。
王老师也道:“程心怡这孩子不错……秦老师,你们凡凡明年毕业吧,找到单位没有?”
“唉,这孩子真能把人气死,早让她考教资证不考,考公务员也不考,她爸爸托人找了家公司,已经实习了两周,毕业打算直接留在那里。”
“有单位先干着也行,说不定过两年就改变主意了。”
几人高兴地聊着天,等到下班各自回家过周末。
杨夕宁在图书馆苦读一晚上,估摸着程心怡直播结束,回到宿舍打开电脑。
帖子热度不减,高居第三位。
她大概浏览一下,把张全奇做好的图片发了上去。
图片是结婚证,顾景年的脸做了模糊处理,名字只留下一个姓,两人身份证也打了码,只露出前六位和最后三位数字。
还有一张车管所出具的车主证明。
杨夕宁也是第一次知道顾景年名下竟然有七部车,除去她见到的宾利和辉腾,还有法拉利488,保时捷cayman,以及劳斯莱斯幻影。
车牌只有最后两位数字可见,其余都打了码。
发完图片,杨夕宁关了电脑,爬到床上给顾景年发送视频请求。
接通后,才发现顾景年在开车,手机放在扶手盒上,什么也看不到,声音也混杂不清,“老婆稍等会儿,很快到家了。”
杨夕宁怕影响他开车,没打字,低低应了声“好”。
缩小视频窗口,打开淘宝。
她买了两双毛绒拖鞋一直没发货,杨夕宁干脆申请退款重新拍了另外一家,又买了几团毛线和毛衣针等东西。
耳机一直戴着,里面断断续续地传来汽车喇叭声。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顾景年就在身边一样,他们拥有同样的夜晚,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空完全不是距离。
终于耳机传来刹车的声音,顾景年语气轻快地说:“老婆回家了。”
紧接着是莎莎的叫声,像是受尽委屈一般。
杨夕宁切换到视频窗口,看到了顾景年放大了的脸,眉目舒展,眸底含着笑。
“老婆,我先喝口水,晚上菜有点咸。”
杨夕宁看到他端起玻璃杯,吞咽时喉结滚动,<性>感得要命。
不由跟着咽了口唾沫。
顾景年放下杯子,笑问:“脸红什么?”
杨夕宁怎可能承认,【没有啊,可能暖气太热,你那里冷不冷?】
“不冷,”顾景年扯开领带,修长的手指去解衬衫扣子,“就是家里空荡荡的。”
他换衣服,摄像头摇晃,屏幕上一片混乱,杨夕宁心里也纷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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