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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相思却笑了,看白妗这样子,恐怕不知道两人回来,而她独自走回偏殿的时候,太子就一直伫立着望着她的背影吧,那眼神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了。
亏她本人还一副苦思冥想,想找出太子软肋的模样!
杜相思有心坑这盟友一把:“不知你有没有与太子殿下一起用过膳?”
白妗睨她,不解。
杜相思笑得神秘非凡:“他不是僧侣,也不是道士,一日三餐肯定不会顿顿都素,”
“清汤寡水固然养身子,偶尔也得有点小辣椒调味啊。”
白妗一下子就懂了。她乐了:
“也许你说得对,但是,没有必要牺牲那么大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杜相思嚼着椰蓉红豆奶糕,说出了从古至今的真理,补充,“而且我觉得,你自个儿心里肯定有答案了,不然也不会琢磨那么久才问我。”
只不过想让我推你一把罢了。
白妗恍然大悟。
恍然过后,瞅着她,愈发觉得果然人不可貌相,自从被她揭发出进宫的目的,杜相思就像打通了什么经脉一样,慢慢都不给她来虚的了,人敞亮了很多,现在更是什么话都敢说。
白妗复杂地看着她,该说她开窍了呢,还是说暴露了本质。
“别这么看着我,”杜相思将什么塞她手里,“总之我给你排了忧解了难,上次还冒险给你偷灯油出去,你也得帮我善后呀。”
“……”
再一次来到书房,青.天白日,这书房重地也没上锁。
连巡逻的守卫也见不到一个,她大摇大摆走进里面,还没来得及搞事情,就有人的脚步声靠近,白妗这次眼疾手快,翻个身,跳出窗户躲了起来。
正是上次杜相思躲的位置,有爬山虎的隐蔽,听听墙角还是不错的。
果然就听见姜与倦低沉动听的声音:
“只怕是引蛇出洞的诡计,让人先暂时潜伏,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暴露身份。需知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要想连根拔起,务必徐徐图之,切勿毁了孤这一盘棋……”
白妗听得云里雾里。他在说什么?莫非是二皇子的事?
谁知姜与倦话锋一转:“交给你办的那件事如何?”
斩离的声音仍是那样一板一眼:
“回殿下,人抓到了。”
“带来,孤要亲审。”
“是。”
人?什么人?
白妗一时没注意,头顶传来咔哒一声。
姜与倦开窗透风,
然后她就被发现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
主要是她在发愣,而姜与倦闲适地靠在窗上,垂着眼看她,一脸“看你这次能有什么解释”。
白妗就冲他扬起笑脸,清了清嗓子: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殿下,妾想您。”
姜与倦把窗关上了。
过了好半晌,才又打开,朝她伸出手来。
“进来。”
大概他们的脑子都卡壳了,有门不走,非要爬窗。
白妗是还沉浸在太子关窗的举动中没反应过来。很奇妙。他堂堂太子,刚刚居然有种莫名的,闺阁少女的羞涩感。
呸,干嘛要把自己代入登徒子。
伸手过去,姜与倦将她的手一拉,顺势把她抱进了屋,修长有力的手指掌在腰间,像烙铁一样烫热。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姜与倦就放开了。
带她转过一个屏风,白妗刚想说点什么,忽地就被推倒在了矮榻之上,裙摆翻起了边,如同雪浪。
这么快?还没准备好!他要是来强,该用软骨散还是夜陀罗?
她胡思乱想。
可人根本没挨她的身,自己整整衣袍,走出了屏风。
白妗:“……”
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耻脸红了。
这扇屏风正好挨着放印鉴的柜子,看姜与倦似乎没怎么注意这边,而是径直往案几走去,
白妗一不做二不休,偷偷找到暗格,把私印放回了盒子,恢复成原样,便准备找姜与倦调……调情去。
听见斩离的声音,她又立马顿住脚步,重新干回偷听的老本行。
透过朦朦胧胧的屏风,一个人被斩离推到姜与倦的脚边。
那人被双手反绑,脊背却挺得刚直,宁死不折的。白妗不可置信地半张了口,随着姜与倦一个举动,她更是惊得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他居然拔出了一把剑!
主要是毓明太子这个人气质温润,与刀剑这样的血腥之物真不像能沾边的。
“铮”的一声,寒光凛冽,可见其刃锋利,连剑柄都装饰得华丽霸气,流苏血红,剑柄刻着狂乱的问君二字——
这是问君剑,斩杀何人都无需请示,哪怕是龙子凤孙,勋贵侯爵。
一旁斩离微惊,陛下御赐的问君剑,一向挂在角落,彰显天威,从不示人。
竟然连审问也不必,就要杀了此人?“殿下三思!此人或许是受人指使,殿下不如审问以后再作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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