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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入夜,白妗才猛然想起,姜与倦同她相约一见。走进东府,果然便见青年衣衫单薄地坐在梅树下。
看见她,轻轻垂下了眼。
她撇了撇唇,有一点理亏。径直取过他身前摆放的酒壶与瓷盏,自罚三杯:
“殿下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风过,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妗妗,孤说什么都留不住你的。”他忽然抬眉,悲伤一笑,
“你一定要走的是不是…”
白妗沉默,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想骗殿下。”
“呵…连骗都不愿了么…”他微微侧过脸庞,月光在他长睫上留下温柔的光辉。
白妗眯了眯眼:“此言何意?”
姜与倦只是举杯:“便当是为妗妗饯别,来,饮下这最后一杯,”他顿了顿,“从此,你我…”尘归尘路归路。
他咽了咽喉咙,还是说不出口。
白妗没有想太多,心中也有沉郁堆结,便将酒水一饮而尽。舌尖蔓延开一丝古怪的味道…她猛地瞳孔大睁。
软骨散…?不可置信,却是身子一歪,彻底地昏沉过去。
少女软倒在他身前,烟霞色的衣裙铺散在地面,白皙的脸庞朝向着他。
他就这么安静地坐着,凝视她酣睡的容颜。
……
“殿下甚美,可惜心有所属。”
高高的红土坡上,黑衣女子遥望灯火连绵的盛京城。她拍了拍腰间一个用黑布包着的,长条状的物品,眯眼笑,“有了这个,继续四处去打秋风,也不用担心有杀头的风险,这桩买卖还真是合算极了!”
“你说是不是,阿良?”丹凤眼斜睨,看向一旁清俊端正的男子。
而男子主动上前,接过她腰间的重物。
……
白妗猛地睁眼。
便听见锣鼓喧天,礼炮齐响。
满眼的红色,脑袋重若千斤,一动,便是珠翠叮铃。想抬起手腕,猛然发现不对劲。
没有了,没有一点内力……手脚也使不上劲!这是怎么回事……?!
勉强抬手,将覆盖了头脸的东西揭了下来,正红色的绸面,绣着龙凤呈祥,这是…喜帕?
她怔愣。
试图起身,却头晕目眩,几乎摔倒。
“小姐,万万揭开不得,这是要殿下来揭的!”有人探身进来焦急地说,一边说一边要给她重新盖住。
是那个曾往公主府送礼的婢女。
她不是魏敛翠的贴身侍女么…?!
白妗不可置信地退了一步,跌坐在座上:“哪个…殿下?”
“还能是哪个殿下,太子殿下呗。”
不,这不可能。
“…我是谁?”白妗咬牙问。
那奴婢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忧色:
“小姐你是不是高兴糊涂了?”
她轻声说,宛如演练好了一般:“小姐是云洲魏家嫡出的二女儿,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说着放下帘子,走出喜轿。
“无事,继续大礼!”婢女扬声。
整个程序,白妗都是浑浑噩噩走完的。
究竟是魏敛翠大婚前夜撒丫子跑了,还是姜与倦唱的好一出大戏?!
李代桃僵?
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万一被人揭发,整个东宫都将陷入危境,欺君大罪,足以令太子身死!
他真的是疯了,彻底疯了!
乱了全都乱套了!
听着那些冠冕堂皇的祝词,感觉到身边都是观礼的人,白妗机械地行走在鲜红的长毯之上,虽然参与其中,却是满心置身事外的荒谬感,一心只想同身边的始作俑者问个明白!
大袖下的手,却被他轻轻地握住了。
……
入夜,通明殿。
有人推门走进,将房门轻轻地合上了。
来到她的身边,有微微的酒气传来,他似是轻声一笑:
“妗妗,今日是我们的成婚大礼,你欢喜不欢喜。”
“疯子…”白妗想伸手扯下喜帕,被他温柔地制止。
他转过脚步,左右寻找,终于找到那一根如意秤杆,来到新娘的身前,将喜帕轻轻地揭开。俊朗温美的容颜映入眼帘,正红色衬他束起的长发更为乌浓,身形修长。
白妗有一点儿晃神。
红唇娇艳,眼波含水般迷离。
这是他貌美如花的妃。
心中却爱着别人。
他心里悲凉,却是噙笑:
“你让孤娶你,孤做到了。”
“以后,你就是孤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你休想。”白妗怒目看他,霍然起身,却因为今日那一套繁琐的礼节,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说:“妗妗,你若敢逃,孤便用整个青衣教,作重娶你的聘礼。”
语气温柔到凶狠。
白妗一刹那失言。
他去端来了合卺酒,嘴里絮叨:“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妗妗若为我穿上这一身,该有多么美丽…”
他仍然耿耿于怀她差点嫁给别人那件事。
白妗不接,他固执地举着,没有办法,白妗只能接过,僵硬地拈着酒杯。
他睨来,美丽的眸子中含着疑惑:“妗妗,这是我们的合卺酒,你不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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