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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就是此人至少认识比他官阶高的大人,而且这位大人还的对他言听计从,要不然刚认识是远远不够的。还有一种便是此人本人就是位居高位,这样就更加简单便捷。可眼前之人,乃一介女流之辈,怎么可能会位居高位呢。既然排除了自身这一可能性,那就只剩下一种借他人之力来罢免自己的官职。
再瞧她肤若凝脂眸似一汪秋水,再配上其一副倾城倾国之貌。辛康竟然认为她乃是某位高官的小妾之流。
思念至此,便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难道你真以为凭借一点相貌,就敢决定一位朝廷官员的去留。”
闻听到他这一番言论,惊得南宫菲菲差点将下巴掉在地上,不由摇头轻叹道:“不知死活的家伙,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俗语吗,瞧你这一副坐井观天的样子,你这是要倒大霉了。”
“倒大霉?”辛康瞥了一眼秦可卿,嘴角上扬冷笑道:“一个小妾,也敢….”
话说到一半,他已发现眼前的女人竟然笑了,笑得是无比的开心。这一笑让他寒毛直立,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后半句咽了下去。
众卫兵正在诧异这个女子是不是疯了的时候,笑声却嘎然而止。
只见秦可卿拿手一指辛康,淡淡地说道:“姓甚名谁?”
辛康虽然一惊,但是下意识地开口道:“辛康”
秦可卿点了点头说道:“辛康,那你可以走了!”
满院子的人,听了她的话,都惊呼道:“什么?”犹如事先演练过一般,整齐划一竟无二声。
辛康更是讶异,让自己走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听了我的名字,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开始瞎说了吗?
便抚掌大笑道:“空有一副好的皮囊,竟然说话都不过脑子,什么叫我可以走了,你给我解释一下,此话何解?”
站立在一旁地温子琦听到此话,也都暗自提此人捏一把汗。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可是深知秦可卿的脾气,此人三番五次出言挑衅,显然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而今
没有像那一晚破口大骂,兴许已经是谩骂已经不足以消灭心头之恨了。 照这样看来,接下来可能要动手了。
可事实上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只见秦可卿迈步来到辛康面前,毫无表情地说道:“你被革职了!”
“啊?”辛康做梦都没有想道,适才看到她玉步轻移来到自己面前,以为是想讨饶。便高昂着头颅,炫耀着扫视了一下身边的一种甲卫。可却听到这么一句话,便神色一怒,开口问道:“你当你是谁,想革职就革职?”
似乎早已料到他会由此一问,秦可卿面若寒霜,目光如冰针般锁在辛康的脸上,“你先别管我是谁,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被她如此反问,辛康感觉受到莫大的蔑视,冷冷一笑道:“犯罪?笑话! 我犯了什么罪!我怎么不知道。”说罢竟然负手而立,丝毫没有将刚才所听到放在心上,
闻听于此的众卫兵,全都噤若寒蝉,就连听到此一直没用明白的曹氏夫妇二人,也都被眼前的气氛所惊着,俱都低下头颅默不作声。
“好,很好,”秦可卿显然没有想道,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所犯何罪,便深深地凝视着辛康的眼睛,面色甚是肃然,字字清晰道:“大声喧哗骚扰民众此其一,目无法纪私闯民宅为其二,无辜殴打妇孺为其三,还有目无上级出言侮辱为其四,最重要的一点,丝毫不懂法纪!”
在场之人有官有民,为官者辛康甲卫之流,为民者曹氏夫妇二人。听到此都是一脸的惊恐。惊其对于律法如此娴熟,恐其说这些事一脸从容。
原本趾高气扬的辛康,从秦可卿数他罪状开始便气焰顿无。这些他怎能不知,只不过是刚才贪功冒进,全然没想那么多,更何况先入为主的以为眼前之人只是一个花瓶器物。当秦可卿列完其五大罪状时,辛康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一脸的懊悔。
事到如今他焉能不知眼前之人绝不是一个靠美貌的花瓶,便膝间一软,贵在其小抽泣 道:“卑职事出有因,还望大人法外开恩。”
“事出有因?”秦可卿见其这般年岁,遇事还哭哭啼啼,便心生厌烦,没好气地说道:“私闯民宅也是事出有因,出言侮辱也是事出有因,那我且来问你,你这个事究竟是何事?”
闻听此话,辛康顿觉此事可能尚有转机,便连忙伏在地上,恭敬地回道:“回大人话,卑职奉命缉拿血手十三太保途经此地,察觉此二人神色有异,在盘问之下发现其丈夫曾与那贼人有交集。”
听着他义正言辞地说出血手十三太保这几个字时,差点让一直冷观瞧的南宫菲菲笑出声来。可如此严肃的场合之下怎能笑出声来,便只好强忍着。可是忍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乐出了声。
本来寂静无比的院落,就是掉下一根针都有可能听到声响。可南宫菲菲这一笑,众人竟然全都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各自垂手肃穆而立。
秦可卿回头白了一眼她,接着问道:“有交集你就将人羁押,那我也与那贼人有交集是不是也要叫我绑了审问一番,何况还有一名身怀六甲的女子,难道你没有妻儿吗?”
被秦可卿这样一说,辛康将头埋的更低,几乎要紧贴地面,身子却不由颤抖起来,良久之后只听他喉咙沙哑地说道:“我有妻儿,她们生前曾住在祝家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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