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商羊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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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人问过我，你认为最伟大的事是什么呢？

我觉得啊，最伟大的事，就是去做全部为了别人，而自己不能得到任何好处的事。

嘛，也许上句话有些不通顺，但是意思表达到就好。

公元742年，唐玄宗天宝元年，十一区圣武天皇天平十四年

看着眼前巨大的洛阳城门，商羊也是唏嘘不已，上次来还是近五十年前的则天女帝时期，半个世纪过去了，洛阳城变得更加恢弘壮丽，丝毫没有因为现在它已然不是唐的唯一首都而有任何衰落。城门大开，商贩，农人，达官，各行各业，进进出出，川流不息，显得洛阳城充满了活力，同时也彰显出了洛阳城作为世界第一帝国唐的两都之一的霸气。

“真希望，这样的繁华，一直持续到永远啊……”

自顾自地赶着马车进入洛阳城，打量着这座繁荣的城市，商羊不由地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那是不可能的吧，]主神小姐平淡的反驳着，[永远的话，那和商羊讨厌的月之都不是一样了嘛，变动的繁荣，才是适合人类的繁荣。]

商羊耸耸肩，并未直接正面回应主神小姐，而是仍然自顾自地观赏着这座这个时代最恢弘的城市之一。

爱早拉着辉夜进入了洛阳城，爱一看到恢弘的洛阳城门，就将商羊扔在了后面，拉着本来趴在马车里无聊的辉夜跳下马车，当先进入了洛阳城。

反正唐的风气之开放，旷古绝今，唐朝的女子们也是彪悍无比，一些贵族千金带着自己的侍女抛头露面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甚至还可以公然和男子约会。而且爱和辉夜还有不惹人注意的小术式①，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更何况，爱和辉夜也不是什么战斗力只有五的渣，虽然平常看不出来，不过辉夜的实力其实比起商羊是相同的，这些年商羊在十一区靠以战养战以及同时修炼元神青莲和两仪之力，基本上已经快要到达妖怪层次的顶点了，这个速度已经很吓人了，成为妖怪五十年，就能接近妖怪的顶点，天赋高的妖怪要接近这个层次最起码需要百年以上的苦修。

商羊靠的是本身元始天妖的变态天赋和同时修炼元神青莲和两仪之力这种开挂行为，才在五十年内逼近了妖怪的顶点，而就商羊看来，原月之公主，现宅女一只的蓬莱山辉夜每天除了看动漫就是玩游戏，商羊也只见过她有时会在温泉旁的假山上闭着双眼修炼自己的永远与须臾之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修行的，本身力量的积累和永远与须臾之力一个也没落下商羊半点，现在依旧打不过商羊纯粹是因为永远与须臾之力被两仪之力克制的太厉害。

蓬莱山辉夜，即使是在有关于她的记载中，也没有任何人认为她是弱者，之所以后来和藤原妹红打的不相上下，感觉上觉得她和八云紫等差了一截，第一个可能是她放水了，第二个可能是和八意永琳相遇后，她就放弃，毋宁说荒废了力量的增强。

这家伙，不会等到几百年后月之使者来的时候自己就能团灭月之使者吧……

商羊曾经如此感叹道，随后继续练习起两仪之力cāo作的准确度。

至于爱的话，听主神小姐在几十年前说过，爱已经掌握了能力，不过爱一直没主动说明或者演示过，看来是想等到需要的时候展示出来让商羊和辉夜惊讶一番。嘛，爱也会有这样的心思呢。

当时听到主神小姐这么解释，商羊也息了询问的心思。不过爱的力量也是毋容置疑的，暂且不说爱的体内的境界对于“法则杀”的抗xìng，仅凭爱作为妖怪自身的素质就已经很厉害了。

更何况，唐的神秘侧几乎是薄弱的。②

驾着马车继续悠哉悠哉的行驶在洛阳城的大道上，商羊眯着双眼，看着五十年前自己带着爱来看的天堂与通天宫仍旧屹立在洛阳城中，也许是某种蝴蝶效应，这两座伟大的建筑并未和历史上一般被焚毁，这也是件好事。

商羊当然知道爱急着拉辉夜去哪儿，她想让辉夜和她一起去看看天堂和通天宫，告诉辉夜自己和则天女帝一面之缘。

“洛阳是爱重要的回忆之城，更是爱的梦想之城，所以，果然还是希望这座城市一直繁荣下去啊。”

商羊一边盯着屹立的天堂，一边感慨道。

商羊和爱还有辉夜并不打算今晚在洛阳城中留宿，虽然不是什么着急的旅程，但是商羊他们还是希望早些到长安。

商羊留下了几个可以进行远距离jīng神链接的拟人傀儡，为它们输入了组建商业据点的命令后，商羊就赶着马车来到了天堂的出口等待爱和辉夜。

待两人进入车内，商羊便一马鞭抽到了马的屁股上，赶着马车出了洛阳城，向长安的方向奔驰而去。一出城，商羊便从个人空间里拿出一个兑换来的等身赶车人偶，让它接替了自己的位置，自己也钻入了车中。

车厢中，因为比较颠簸，辉夜和爱也没拿出书和电脑，辉夜也是知道主神小姐存在的，本来主神小姐打算在辉夜的jīng神中也安装一个“客户端”，但是身为蓬莱人的蓬莱山辉夜的jīng神拒绝任何改变，导致“客户端”无法安装，主神小姐正在倾尽全力攻克这一难题中。

两个少女在随意地闲谈着，身为月之公主的辉夜对来到唐以后的所见所闻觉得很有趣。

辉夜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折扇，笑道。

“刚才的洛阳城妾身有仔细看过，尤其是爱带妾身去的那座巨塔。虽然不像月之民的现代化都市，却多了一股磅礴和伟大的jīng神，如果等到这个国家拥有和月之民相似的技术后，妾身觉得，他们建造的城市也一定会比月之都更加气势恢宏吧。”

爱对于以后是不是气势恢宏没什么别的想法，对于爱来说，她已经有了和商羊一起跨越万千世界，击溃命运的觉悟了，对于爱来说，未来是永远不会无聊的未知，这次特意来一次洛阳，也是一个告别，从此，爱和人类再没有任何关系，从此，她只作为妖怪阎魔爱活下去。

其实商羊何尝不是呢，这次来大唐，也是他来向曾经的故国，向曾经拥有的民族骄傲做一个了结，而这个了结就是……

留下了几个可以进行远距离jīng神链接的拟人人形，为它们输入了组建商业据点的命令后，商羊他们便离开了

大唐dì dū.长安

长安比起洛阳，似乎更要热闹三分，不仅仅是中原人，高丽人，新罗人，11区人，突厥人，铁勒人，回鹘人，甚至波斯人，罗马人，阿拉伯人，等等等等。

长安是一座古代的国际化大都市，来到长安，商羊觉得这里的气息特别的舒适，整个长安弥漫着开放的气息。

高天原唐国就是这样的国家，它是人类史上最开放的国度，其他民族的人可以在这里干他们任何想干的合法工作。

出自不同民族的优秀将领们一齐向圣人奉上忠诚，为高天原唐国的伟业而战。

不仅仅是汉族的杰出将领们，草原民族出身的将领为高天原唐国平定了辽东，高丽人出身的将领为高天原唐国平定了中亚，西域出身的将领为高天原唐国挡住了吐蕃。

用一句熟悉的话来说，这是伟大的时代，这是，最好的时代。

上下五千年，大梦无边，梦回大唐可听见，遗留的诗篇。纵横九万里，大爱无言，一曲长歌可听见，动人的和弦。

“商羊，你怎么了？”爱看着商羊，轻轻地问。

“啊？没事，只是稍微有点感慨罢了。”回过神来，商羊颇有些感慨的说。

闭上双眼，待重新睁开双眼后，商羊的双眸中变得淡漠一片。

长安.西市酒楼

依旧像洛阳一样，商羊派出了数个能够远距离jīng神链接的拟人人形组建商业据点后，商羊便和爱还有辉夜来到西市找了一家酒楼吃饭。

这一路上，商羊都是在主要的城市留下了拟人人形和一部分启动资金，让它们各自去组建商铺。

这次来长安之前，三个人在扬州登陆时，商羊就掩藏身形一起和随着船队而来的11区僧人去见了现年五十四岁的鉴真。不过让商羊没想到的是，鉴真竟然还有一些修为在身，虽然比起如今商羊的妖怪顶点的层次差一截，但在现在中土神秘侧薄弱的情况下，鉴真能修行佛法至此，实在不容易。

来自11区的僧人们最后说动了鉴真和尚前往11区传教，现在鉴真和尚已经向当地州府申请出海了，但是商羊知道，鉴真和尚的六次东渡全是在没有唐朝支持的情况下的“偷渡”，而商羊则是在策划，等到鉴真和尚第六次东渡时，他要想办法让唐朝认准鉴真和尚的东渡。

当然不是商羊被鉴真东渡的jīng神感动了，鉴真东渡，就是他等待了数十年的条件，只要这个条件一满足，他就能很顺手地插手信仰之事。

而至于让唐玄宗同意的方法，商羊已经想地差不多了。

随后几个月，商羊和爱还有辉夜便开始自顾自地在唐的境内开始随意游玩，反正也没有其他的事情，本来按照商羊的预计，他们得在唐的境内停留三四年才能回11区，但是主神小姐的话打消了商羊的顾虑，拟人人形的远距离jīng神链接是以主神小姐为中转站完成的，不存在远距离信号弱的问题。

于是，在唐的境内停留了数月之后，商羊便和爱还有辉夜依旧像来的时候一样，在扬州附近乘上了远去11区的商船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