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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霖羞愧地点了点头，然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
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我之前简直就像是她手里的提线木偶，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根本抗拒不了她。”
他说到这里，突然怕姜世勋误会，于是连忙又说道：“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真的不喜欢她！
对了，之前阿云很伤心，误会了我跟赵灵芝的关系，还说要跟我离婚，我当时整个人好像突然就清醒了，我不想跟他离婚，就没答应。”
姜世勋听到这里，脸色更臭了，但他也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
于是他决定暂时放过陆长霖，先把矛头对准赵灵芝。
他迅速说道：“你说我姐想跟你离婚？你没答应？那赵灵芝呢？她既然跟你走得很近，有没有让你跟我姐离婚？”
“她……”陆长霖回想了一下，很快想了起来，他愤怒地说道，“她说过！不过我当时非常抗拒这个要求，就没答应。”
“所以，赵灵芝其实是希望你跟我姐离婚的？那你们一直没有离婚，她会不会心怀不满，甚至怀恨在心？”
姜世勋说到这里，连忙看向那两名公安：“公安同志，这个会不会就是赵灵芝伤害我姐的动机？既然她有这个动机，那她的嫌疑就不小！”
两名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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