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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美听着好半天没动,再看向银河时,眼睛亮的惊人。“好。”
银河觉得自己听错了。
云美:“我们逃吧。”
银河觉得自己在做梦。
云美:“我怀孕了。”
银河一下坐起来,转动着脑袋看向云美,视线移到腹部又无措的看向云美。
云美噗嗤一下笑了,她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看着自己傻愣愣的弟弟,神情中已经多了母性的慈爱。
银河看着云美的笑,一点不开心,反而有些不安:“谁的?”
云美手放在腹部:“我的。”
银河皱眉:“姐!”
云美脱掉高跟鞋躺到狭窄的床上,看着银河拍拍还有一半的枕头。银河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侧躺下来,和云美面对面。
云美拉过银河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腹部,语气坚定:“我的。”
银河什么也摸不到,他感觉不到云美想要他感觉的。看着云美开心的样子,他只觉得悲伤。
云美手指戳在银河眉心:“别皱眉了,以后老了就是个绷着脸的小老头。”
“你说这孩子是男孩女孩?我希望是个男孩,像你一样的男孩。”
银河:“怎么遗传也像不到我的。”
云美:“谁说的!我们俩是亲姐弟,像我就是像你!像我的男孩子那不就是你嘛!”
“像你该多好啊,像银河一样漂亮,像银河一样温柔,像银河一样聪明···”
“以后啊···”
她说了很多以后,银河知道云美从以前就喜欢说以后,以后老了怎么样怎么样。但今天更加喜欢说。
他的姐姐真是天真,银河想。
天真的人活不久的,天真的人根本无法存活在他们所处的地方。
···
姜时河看着银河,沉默了一分钟,深吸一口烟,吐出后沉声道:“好。”
这就是银河告诉他他和云美准备逃跑后姜时河全部的反应。
银河:“她想离开了,那就走的越远越好。这对你也方便。”姜时河加快了吸烟的速度,垂下来的眼里快速的思考着什么。
银河:“你保证你能保护她。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的眼瞳颜色很深,深到分不出瞳孔。即便是对视,也好像他看着你不只是眼睛还有你的灵魂深处。
姜时河心颤的与银河对视,用颤动的灵魂郑重承诺:“我保证,我能保护她。还有你。”
他们站在停雪后的天台,像是纹身一样用语言将承诺刻在皮肤上,时刻提醒着他们。后来发现,这是没有用的。
天真的人周围聚集的也是天真的人,银河是,姜时河也是。
“不要碰我!不要···滚!滚啊啊啊!!!”云美毫无形象疯了似的挣扎,断了两根指甲的手疯狂抓挠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双腿胡乱踹着,这样的动作中还不忘护着自己的腹部。
因为没有化妆,少了妆花的狼狈,但干净的脸激动起来有了一番小白花的味道,秀丽的长发散在地面上妖冶的美丽。
□□的男人很轻松的就钳制住了云美的双手,壮实的躯体压着娇美的人儿和制服宠物一样容易。就在男人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从黑暗中响起一声。
“云美。”
男人立马停下了动作退到一边,一点看不出刚刚精虫上脑的样子。云美从地上坐起来让上身远离冰冷的地面,看过去。
姜昌赫面带微笑,总是一副宽容样,实际心眼小的没人看得见。
“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心力,你却想逃跑?这是为什么?”
云美不语,只是手一直护在小腹上。姜昌赫随着看过去,恍然的啊了一声:“因为这个孩子?你要是想生,我也不是不允许。但你这样自作主张实在,太不乖了。”没有语气变化的声音让云美心头冰凉,思考着是不是暂时还是乖乖听话才好。
姜昌赫:“现在认错了,告诉我是谁教唆你逃跑的,我就原谅你。这个孩子你也能生下来,但是带你逃跑的人就不能留了。”云美有点反应不过来。
姜昌赫还是那样云淡风轻,“还是说,你是真的想逃跑。那么这个孩子就是生下来也不是你的。”云美被激的站起来捂着小腹高声喊道:“这是我的孩子!我的!”
姜昌赫眯了迷眼睛,对云美这副模样有些不满,但他还是有耐心的。“那么,教唆你逃跑的人是谁?是谁有这个胆子和影响力能让在我身边三年的你想要逃跑?”
室内的温度很宜人,只穿着单衣也不会冷的温度。穿着毛衣的云美该觉得热的,此刻却冷的要命。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问她?她和银河是被一块抓回来的,姜昌赫知道的。却非要从她口里听一遍,让她说一遍。是要让她亲口选择放弃银河吗?
云美冷的打颤。
但不认,她的孩子···
云美看着如豺狼随时准备撕碎她的姜昌赫,颤的更厉害了。
“是···银河。”那两个字她念不出口。
姜昌赫:“听不清。”
云美颤抖的快站不稳了,连带着声音都曲折:“是,银河。”
姜昌赫双眼冰冷,“听不清。”
云美突然不抖了,抬起头连表情也没有了,即便衣衫狼狈却冷傲的很。
“银河,叫我逃跑。”这是你欠我的。
“一次一次···”一次一次让我承受这本该是你的一切。
“让我逃跑。”总是无所顾忌的说这话,让我讨厌。
“如果不是银河···”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会听话。”这都是你的错。
云美没有感情的说着,垂眸的样子十分的乖顺。姜昌赫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云美眼皮眨都没眨。
“带进来。”
随着姜昌赫的吩咐,银河被带了进来,准确说是拖进来,进门后被扔在地上。云美咬紧了牙没让自己吸气的声音太响。
银河一条腿被打折了,双手倒是没有很严重的伤。看到这,云美很迅速的冷静下来,知道银河不会有事,至少姜昌赫还指望银河用那双手给他赚钱。想到了这点,她冷冷的转过眼不再看,无视了心头的悲凉。
姜昌赫:“银河,你姐姐说是你教唆她逃跑的,是吗?”
银河趴在地上动也没动,开口吐字倒还清晰:“是。”
姜昌赫:“那么我废了你一条腿,不会怪我吧?”多么漫不经心的语气,疑问的语句是为了确定什么呢,还是伪善的习惯?
银河:“怪不怪,都已经废了。”
姜昌赫呵呵一笑,笑完嘴角的弧度平了一些。“你的骨头真是难敲碎。既然受罚了,以后还是乖一点的好。”威胁的话说的也是那样慢悠悠,真让人讨厌。“那么,该你姐姐受惩罚了。”
后来的两个小时对云美和银河来说很模糊又很清晰。模糊的是时间,清晰的是身上的痛感。
云美再次被压在地上,拼命的挣扎,无用的很可笑。当身体被侵犯,痛感要撕碎她的时候,姜昌赫好像说了句什么她没听进去。
银河爬起来想要保护云美,被身后的人压回去,下巴磕到地上牙齿咬破了舌头的时候,周围的人好像笑着什么他没在听。
让意识集中在自身的时候是可以感觉到鲜血的流失的,不只是鲜血,任何和血肉相连的消逝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
云美感觉到了,在她放弃银河后要守护的,正顺着滑腻的猩红离开她,带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温暖。四肢无力的摊开,所有的动态都是旁人操纵的,她已经成了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银河后脖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呼吸有些不顺畅,眼睛看着云美,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左手朝前伸过去,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碰到。恨不得手臂到手指的关节都拆开,够上那一点。
在伏动的男人挪动了下云美,不是本意的将云美的手送到了银河手前。
银河在抓住云美手的那一刻艰难而沉重的喘气一口,即便发红也如星空般绚丽的眼眸看着云美黝黑的眼睛。多么黑白分明的眼眸,连光都没有。如同黑洞一般,再多的星光也吞噬干净。
“姐姐···”银河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只是想要叫一声,涌上来的酸楚就让他无法言语了。
云美眼神没有焦点,但能看到银河在她身边,嘴巴一开一合说着什么。她听不到,能猜到。银河肯定又在喊姐姐了。
已经如同木偶一般的云美在想到银河喊她的时候流下了泪,滚烫的泪水给眼珠上了一层雾气,从眼眶滑落。明明选择了未出世的孩子却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哭泣,明明放弃了银河却只是想到他喊着自己就难过。
“对不起···”云美一张口都是破碎的声音,带着无法反抗的喘息。
银河将云美的手抓在手里紧到扭曲,好似没有听到这声音。
“对不起···”云美的泪流的更凶了,神情还是如同木偶。
银河僵硬着躯体又试图挣扎,接着被抓起头发往地上砸了下,白蒙蒙的左眼露出来。云美顿了一秒,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奔溃的大哭,哭喊着道歉,说她不是故意的。
“现在才知道和会长认错,晚了。你以后就是个任人消遣的东西!”喘息的像只野兽的男人一边扇打云美一般嘲笑,云美哭喊声没停下,被打完后脑袋都会落在朝向银河的位置,一遍一遍重复着。
银河很想说没关系,但这三个字卡在喉咙里出不去。他只有红着眼抓着云美的手,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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