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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这是?哪里,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是?水吗?
陆灿头脑昏沉到睁不开眼睛,从里到外都?热的要命,下意识仰头喝了几口水。
可水解得了喉咙干痒的渴,却没能解决身体内部?最?深处的渴和热。他烦躁地扯扯衣襟,随即感觉到有个冰凉的物体摁在他手上,阻止住他继续脱衣服的举动。
渴望着降温,陆灿整个人靠了过去,贴在那个物体上。没想到那个物体竟然会说话:“陆灿,站好,我?在给你冲澡。”
“季老师,季老师......”陆灿发出毫无意义的低喃,“我?好热,帮帮我?......”
“......别蹭!”“冰凉的物体”声音低到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命?如果要命这么难受的话,我?宁愿不要了......季老师,我?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求求你帮帮我?,要是?你都?不肯管我?的话,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听到“不干净”三?个字,浴室沉默了几秒,除了“哗哗”水声外,只剩下不知道?谁的压抑呼吸声。
片刻后,陆灿听到后面问:“真想让我?帮?”
“真的,”陆灿毫不犹豫,语气无限接近于哀求,“季老师,好季老师,你快碰碰我?。”
“行,我?帮你可以,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第一,你今晚和谁在一起。”
陆灿咬咬嘴唇,潜意识告诉他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回答也?许会面临某种可怕的灾难。
然而下一秒,按在他手上的“冰凉物体”忽然向?后移,顺着他的脊.柱不紧不慢地一节一节往下捋。陆灿被弄的全?身发抖,脱口而出,“和刘冠!”
“哦,他啊。你记不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以身犯险?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很好回答:“记得。”
“那么第三?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声音与平时无异,陆灿却感觉出他在极力隐忍着,像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吓得陆灿忍不住向?后退一步。
可惜没成功,后面那只手抵住他的脊背,不仅不让退甚至还把他往前带了一点,“第三?个问题,不听话是?需要接受惩罚的,你认同么。”
陆灿脑袋混沌一片,已经失去思考能力,迟钝地张张嘴,想问问要怎样惩罚。
没等问出口,对方?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
眼前一黑,是?熟悉的手和温度,陆灿右脸被迫压在瓷砖上,这让他体表的温度降下去一些。紧接着灼痛感袭来,他说不清什么感觉,一面被炙烤着一面又觉得那股邪门的燥热被驱散,整个人混乱不堪。
世界在他眼前无限缩小、缩小,缩成一个殷红的圆点,在某个顶点又“砰”地炸开、扩散。他盯着四溅的圆点,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一碗刚煮出来的白粥,被勺子搅来搅去,热气是?散了,可也?搅烂了。
陆灿贴着冰凉的墙壁,整个人紧绷得像一张弓,呼吸乱到不像话。季明泽冷眼看着他的战栗和紧张,却不想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再次施压。
——今天他真的生气了。
他无法?形容接到那通电话时的感觉,更说不出看到陆灿时的心情?。跨年夜,大街上男男女女悠闲地朝着江边走,准备去看每年一度的跨年烟花秀。只有陆灿孤零零地逆着人流,外套衣襟大敞四开,眼底和鼻尖都?是?红的,红到他手臂青筋都?突出来了。
只一眼,季明泽就猜出他去干了什么。这人似乎总是?不听话,八年前老师告诫不许进危房玩的时候非要和男朋友进去玩,八年后依然这样,依然在做那些以身犯险的蠢事,依然不懂得保护自己。
“陆灿,”季明泽附到他耳边,低声问,“你知道?在商店仓库那天,我?说了什么么?”
那天计算完修车费后,陆灿要结清债务,当时季明泽说了句话,陆灿没听清。不过此时陆灿根本没心思回忆,或者说,不止仓库,他连季明泽现在说什么都?听不清。
一锅被搅烂的白粥该拿什么思考?
“我?说的是?,”季明泽侧头用犬齿狠狠咬住他耳垂,“惹上我?,你永远别想自由。”
每说一句话,他嘴下的力气便大一分,“你看过人类驯服野兽的过程么?他们把野兽关进和那间仓库一样的地方?,锁住它的四肢,让它流血让它痛,让它永远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变成野兽......”
最?后一个字时,伴随着耳垂的剧痛,陆灿又开始颤抖。可后面那人大概是?为?了让他长记性,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软塌塌的白粥站不住,被摁着、压着、咬着,听完了一整场跨年烟花秀。
......
真正恢复知觉已经是?第二天晚间。
陆灿睁开眼睛,觉得脖子僵的厉害,想要翻个身缓解一下。刚挪开腿,强烈的酸痛感自腰部?传来,疼的他差点原地牺牲!
操,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屁股这么难受,他不会出车祸被截肢了吧?
陆灿吓得满头冷汗,赶紧掀开被子往下看。开心的是?腰部?以下全?须全?尾。
而令人害怕的是?,他两条腿正赤丨裸着,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连遮羞裤衩都?没穿。
......搞什么,他没有裸丨睡的习惯啊?
陆灿一时间有些懵,龇牙咧嘴地撑着胳膊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他没在自己家,而是?躺在一间有些眼熟的房间里。
视线扫过墙上照片那一刻,陆灿认出来了——这地方?他来过,是?季明那间破破烂烂的小屋!
所以他干了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灿绞尽脑汁,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印象中,他看到秦媛媛尸检报告后一时气不过,准备自己上阵勾引刘冠从刘冠嘴里套话。结果不仅没套成功,还被......
还被下了药。
幸好他保存有一定体力,打爆刘冠狗头后跑出来了。边跑边给季老师打电话,然后......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为?了睡觉也?没开灯,借着门缝渗进来的白炽灯光,陆灿脸越来越红。
他似乎贴着季明,在季明身上前前后后的拱,一口一个“好季老师”求人家帮帮忙。人家不情?不愿答应了,结果帮过两次三?次后他稍微喘口气,就又不要脸地蹭过去......
不能再想了!陆灿赶紧停止回忆——如果继续想下去,他真说不准自己会不会一头撞到墙上以死谢罪!
对了,说到季老师,陆灿揉揉后背,季明哪去了?
他忍住大腿根部?的疼痛,咬牙下了地。本来想找条裤子穿上,却被镜子照出的自己吓了一大跳。
只见镜子里的人满脖子红印,锁骨和后背能露出、不能露出的地方?印着无数枚齿痕,胳膊小腿青紫,像被钳子大力钳过。
最?过分的是?耳朵,左边耳垂已经被咬出血了,能看出有人帮忙处理过,涂着消炎药水,不过肯定会留下疤痕。
某季姓服务生属狗的吧。
好家伙,都?不用去医院打耳洞了。
陆灿实在找不到裤子,把门拉开一条缝,小声唤道?:“季老师?”
没人应。
幸好T恤够长,能遮住屁股,他又像刚用鱼尾完换双腿的小美人鱼般艰难地走出房间,“季老师,你在吗?”
这回有动静了,回应他的是?抖开衣服的声音。季明泽提着两条刚洗完的男裤走出卫生间,拉着一张脸,双眼布满红血丝。
看到这个场景,陆灿第一反应是?:季老师在洗他们昨晚弄脏的裤子。
第二反应是?,完了——他把季老师糟蹋了。
其实醒来之后他没想太?多,也?没考虑该如何断昨晚的糊涂案。毕竟有周彦这种随便看对眼就能去开房花花公子在身边,久而久之陆灿并不觉得滚床单是?件多么神?圣的事。
尤其他们都?是?男人,不存在谁吃亏谁不吃亏那一说。
可在看到季老师拉着的脸之后,他深刻认识到他想错了。
像季老师这种老实巴交的人,别说像周彦一样约炮,连婚前X行为?都?不一定赞同。他昨晚不仅拉着人家搞,还搞了那么多次,简直是?在挑战底线。
最?主要的是?,他至今没能确定季老师的性向?,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操,陆灿越想头皮越麻,他他妈不会把季老师掰弯了吧?
罪大恶极!
陆灿恨不得现在就跳进马桶把自己冲走,艰难地道?歉:“那什么......昨晚对不起啊。”
季明泽看了他一眼,没回答,拿着裤子去阳台。
陆灿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刚走两步,前面的人身形忽然顿住,陆灿收不住脚,“哐”地一声,一脑袋撞到人家后背上。
捂住额头,他不敢喊痛,皱着眉小声抱怨:“干嘛忽然停下啊。”
季明泽回头,视线向?下移。
陆灿这才想起来他还遛着鸟,紧急扯下扔在沙发上的平角裤,三?下五除二套到身上。
等他提着略大的裤腰跑出去时,季明泽已经开始往阳台的晾衣架上挂东西了。
那上面有他的T恤,他们的裤子。老旧小区保温做的一般,陆灿吸吸鼻子,闻出季明泽用的不是?洗衣液,是?那种老式洗衣皂。皂香被渗进来的风一吹就散了,只剩下淡淡的酸涩。
从小被宠大的缘故,陆灿不太?会道?歉,也?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他拉住季明泽衣襟,生涩地解释:“昨晚太?混乱,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那么做的不对,但不是?故意的,你、你原谅我?一下吧。”
季明泽挂完第一条裤子,取下衣架挂第二条裤子。
“光嘴上说没诚意,你告诉我?想要什么补偿,我?来搞定。或者......”陆灿试探着问,“你、你是?第一次吗?”
季明泽瞥了他一眼。
“不是?说不是?第一次不行......我?的意思是?,无论你是?不是?第一次,只要你说,我?都?愿意对你负责。”
收回视线,季明泽转身走离开。
完蛋,陆灿满脸绝望,季老师生起气来竟如此难哄!
跟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鸭子似的,陆灿又亦步亦趋跟在季明泽身后回到客厅。关阳台门之前他回头看向?晾衣架,恍惚间想起来,晕倒之前,接住他的那个人穿着衬衫西装,与季明着装习惯截然不同,味道?却十分一致。
如果那个人是?季明的话,为?什么季明没洗那件估计也?被淋湿了的衬衫?
如果接住他的不是?季明——不可能——陆灿想,如果不是?熟人,他绝对不会放心晕倒。
......算了,先?等等再说,现在首要任务是?哄好季老师。陆灿摇摇脑袋,晃掉那些乱七八糟无用的想法?。
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动,不多时季明泽端着小锅和盘子出来。这人不知道?体力有多强,辛勤劳累一宿,竟然还有体力做饭。
讲真,刘冠那个药的药性简直是?为?大象准备的,陆灿意识从头到尾都?处在混沌状态中,唯一的想法?是?“好热”,唯一的感觉是?“又痛又爽”。除此之外,过程如何、中途说了什么、换了几种方?式......等等等等都?没印象了,累的一直睡到现在。
陆灿探头观察餐桌桌面,那上面摆了两套碗筷。季老师没饿着他,说明他们的关系仍有挽回余地,没话找话:“今天你没做辣的诶。”
季老师挑了挑眉,终于张开他那张快黏在一起的嘴:“你能吃?”
“额......现在貌似不能,谢谢你啊。”陆灿顿了顿,“其实你昨晚你可以不用管我?的,挂掉我?电话或者把我?带回来之后直接扔浴室冲水就行,省得......”
季明泽忽然问:“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么。”
“随叫随到,我?说的话你都?听。”
说完,陆灿自己怔愣几秒。随叫随到,所以季明在他打电话求助后第一时间到了。他说的话都?听,所以无论大半夜买梨子,还是?帮忙泻火,季明都?没拒绝。
季明一直在践行对他的承诺。
陆灿心里更愧疚了。
事已至此,提钱伤感情?,提“负责任”直男又不一定需要,陆灿想不出该如何弥补给人家造成的创伤,不声不响干掉半碗粥,闷闷地说:“季明,我?没经历过这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祝你新年快乐,其他的以后慢慢聊。”
新年快乐......
季明泽夹菜的手顿了顿,冷硬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暖调。
吃完一顿热乎乎的饭,困意袭来,陆灿又回季明泽卧室补了一觉,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十多点钟了。手机上躺着几通未接来电,有家里的,有老毛周彦的,还有那个私家侦探朋友——问他需不需要继续追踪刘冠。
这次行动差点把自己搭进去,陆灿觉得并不算彻头彻尾的失败,毕竟从刘冠下作的手段来看,秦媛媛十有八九也?被他逼迫过。
陆灿先?给家里回电话,说昨晚喝多了没听到手机响。接着给老毛周彦发信息报平安。最?后他盯着通话记录界面,突然想起秦楠在太?平间门口说的:“我?姐就是?想不开,踏踏实实和那个大老板在一起多好”。
秦楠怎么知道?刘冠喜欢秦媛媛?以秦媛媛要强的性格,绝不可能主动把难堪的事告诉弟弟。
那些结论大概是?他猜出来的。
可他又能从哪儿猜出来,流言蜚语?电话通话?
自己瞎想不如问问当事人,反正秦楠一直留在滨城,没跟父母回老家。陆灿沉吟片刻,拨通秦楠的电话。
那小子大概喝了酒,口齿不太?清晰,“灿、灿哥啊,你找我??”
“嗯,明天抽空见个面,我?想了解一下你姐的事情?。”
“了解我?姐?你们关系比我?好多了,应该用不着找我?了解。再说我?身上没钱,坐不了车。”
陆灿知道?,他是?怕自己搅局,影响到刘冠给的“人道?主义抚恤金”,故意拿没钱坐车当借口。
“没关系,明天打车过来,车费我?给你报销,”顿了顿,陆灿装出一副关心的语气,“你也?知道?我?们关系很好,她走之后你就是?我?弟弟。这个月零花钱够不够花?不够的话我?明天给你拿点。”
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即使马上要拿到一大笔钱,听到“我?给你拿点”秦楠仍然止不住意动,犹豫几秒后爽快答应道?:“好的灿哥,明天我?去找你,嘿嘿。”
在外面不方?便盘问,陆灿最?终决定把人约到家里。正好现在时间不算晚,陆灿走出卧室,小声问道?:“季老师,你睡了没?”“说。”季明泽声音从隔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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