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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会试这日,会场外?人山人海。有?许多事外?来赶考的学子,同时也有?皇都?内的,皇都?内的学子大多有?家人前?来相送,父母均是衣著富贵之人,通身的贵气,远远看?着就高人一等。
魏远山和魏宝将人送到会场门?口外?,很是紧张,就安慰道:“少爷,你不用压力?太大,以你的学识,古老夫子说过今次下场定然没?有?太大问题,只要不紧张举人必然手到擒来。”
周誉倒是不紧张,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失落。当初定好的爹和阿么都?可以来,他心里也是一直这样准备的,忽然就不能来了,虽然是喜事,纵然他心智成熟,全然可以理解,但心底的落寞多少难掩。
“好,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也没?什么可带的,科考为了防止作弊,什么也不许外?带。
周誉低着头往里走,排在?队伍末尾等着两旁衙役搜身检查。
“周誉。”有?人叫了他一声,转头一看?是冯万展。
“冯伯伯。”周誉弓身作揖,“您送令郎乡试来了?”
“嗯,我那个不孝子刚进去。我寻思着这个时辰差不多你也该来了,转首就看?见你了。”冯万展和蔼地道:“这次有?信心吗?”
周誉点头:“这几年和冯伯伯学习了许多,受益匪浅,此次下场定然不会给冯伯伯丢人。”
冯万展哈哈大笑,亲密的拍拍周誉的肩膀,“好好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又叹气道:“我的那小儿子,要是有?你这般争气。我做梦都?能笑醒,他啊,太过浮躁,不似你这般沉稳。”
“沉稳也未见得就好。”周誉这么说是想起了没?有?遇见他爹和阿么之前?的那段时光,他的沉稳何尝是天生的,又怎会有?人天生就是沉稳的性子,还不都?是生活磋磨出来,不得不沉稳,他今年才十六岁。如果早遇上爹和阿么,他是不是现如今也不会这幅老成持重的样子,也会有?少年人的活泼。
冯万展是官身,当官的最会看?脸色,都?是成天在?皇上身边服侍的人,说话做事格外?要小心。所以纵然周誉掩饰的再好,冯万展还是看?出他神情的不对劲,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心里头就不由想多了。难不成那周景沈墨二人又怀了小的,便给这长子脸色看?了,还是其实那夫夫二人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在?意这个儿子,否则何至于周誉会这幅表情说这幅话。不怪冯万展多想,越是高门?,见不得人的事越多。
冯万展正要出言相问,被一道喊声打断了:“小誉!”
这声音万分熟悉,让周誉心底一颤,他陡然抬首,竟然看?见了周景。即便再是稳重,这一刻也难掩脸上的欣喜。
甚至忘了和冯万展招呼,周誉几步就跑了过去,“爹,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在?家陪阿么的吗?你走时阿么怎么样了,孕吐还重不重?”
周景笑道:“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你。你走后?没?几日我就追出来了,一路上紧赶慢赶地总算赶上了。走时,你阿么让我给你代话,让你不用惦记他,他没?事,还说等你金榜题名回去,好双喜临门?。”
他父子二人说话,冯万展也就识趣地没?往上凑,不知道怎地心里有?点落寞,那股子落寞概是因?为周誉见到亲爹就把他这个老头子给忘到一边了。但理智上,冯万展还是能接受的,任谁家里长辈说好不来,忽然就出现了,都?会是这个样子。
冯万展孤寂的走了,没?注意到排队的考生中,有?几个少年对他指指点点。
李乾坤傻乎乎地不会看?脸色,“知了,你爹对他那个姘头挺宠的啊,刚才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你爹那样子分明?就是在?找谁,原来竟是在?找他那个姘头。你看?,这会子人家家里来人了,不搭理你爹了,你爹不见怒,反而那个落寞的小样,跟你家里那只小狗,你不搭理它的时候一样!”
知了是几个发小给冯佑知起的小名,只有?关系亲近的才敢这么叫他。
冯佑知抬腿就给了李乾坤一脚,“你找揍吧,敢这么说我爹!”
那边几个衙役见了,眼皮直跳,这几个混世魔王,整个皇都?谁人不识,可这么多双眼睛下,衙役也不能装作看?不见,任他们真打起来。只能装模作样道:“会场外?不许打闹!”
好在?三人还没?混在?那地步,都?消停了。
乡试总共三日,每日三场,考完才能出来。科举考试当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饭吃饱吃不饱不说,每日生活在?监视下,吃饭上厕所都?有?人看?着。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周誉一出来就看?见了他爹。
周景三两个大步跨过来,心疼儿子了,“脸色这么不好,快回家睡一觉。”
周景就是这样,虽然也注重他的学业,但是永远最先关注的还是他的身体。
大约等了十日左右,终于放榜,周誉不但考中了举人,竟还是解元。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周家人都?乐疯了,就连魏远山脸上都?有?了笑意。
在?这皇都?中,能考中解元着实不易,不禁许多人把目光转向了这个乡下来的小子,然而他们的目光却落了空。
因?为放榜后?,得知自?己中了解元,周家一众人等马不停蹄赶回了柳镇,连夜都?没?过,实在?是周景太心焦家里的夫郎。
小二楼上冯佑知闷闷饮酒,一杯接着一杯。
李乾坤劝道:“你也不必这样,你爹那个姘头未必是真才实学,一个乡下小子岂能和咱们国子监出来的学生比,以我看?,搞不好是你爹背地里给作弊了。说来,你爹是真宠他啊!”
冯佑知一张脸气到扭曲,手里的酒杯差点就没?给捏碎了!
周家一行人紧赶慢赶赶到周府,沈墨已是先得了消息,走时还是不大能看?出的肚子,回来时就很明?显了。
沈墨挺着个大肚子把周誉抱在?怀里,“恭喜你小誉,你中解元了,阿么真高兴。”
高兴的事情还在?后?头,转眼到了沈墨分娩那日,周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绕着圈子。
“怎么还不生,都?进去半天了,小墨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没?力?气了?”
自?古生产就是小死一会,这时一旦难产,就是一尸两命,没?有?别?的办法。
周景越想越害怕,完全就是在?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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