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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一)

两人隔着窗户,没?人再说话。

微风习习,裴砚礼看着窗纸上倒映出的明骊身影,敛着下颌低低的笑了。

“阿骊?”他低声喊。

过了好半晌,明骊才?从里面发出一声细微的应答声。

裴砚礼伸手碰了碰窗纸,语气温和:“今夜看见你这样,我很开心。”

里头的明骊不明就里,红着耳根凑近问:“什么样啊?”

“听你说不会嫁给?别人,看着你对我红了脸。”裴砚礼的食指曲起,指骨在窗户上轻轻碰了碰,笑着道:“那你要不要再答应我一件事情?”

明骊捏着裙边:“什么事?”

“等?等?我。”裴砚礼没?把话说的那么明了,但他知?道,明骊一定明白。停顿片刻,他还是又重复了一次:“你再等?我几日,别跟别人定亲。”

窗户里没?人应答,裴砚礼蹙了蹙眉尖。

正打算伸手拉开窗户去看,就被从里面推开。

明骊的小脸露出来,她红着脸眼神飘忽,却又镇定自若道:“等?不了太久。”

对上他的眼,明骊眼中水波颤颤,她挪开视线,嘴角压抑着弧度语速极快:“所以你快点,不然我可等?不了你。”

裴砚礼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就像是个?小朋友。

得来了喜欢的东西,然后又不想被别人发现,死死克制着喜悦,可是一举一动又暴露出了他此时此刻不太平静的内心。

明骊看着他的样子,也跟着低下头没?忍住弯了唇。

算着时间,惠然就快要回来了。

她催促:“你快走吧。”

裴砚礼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指捏了捏,语气郑重其事:“记着你说的话。”

“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过身子很快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明骊定定看着月色,头脑发热回过神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到底应允了什么。瞳孔缩紧,她跺了跺还放在水中的脚,水花四溅。

明明谈及婚事,在外?祖母和舅母跟前都能安然自若的敷衍过去。可怎么一面对着裴砚礼,那点镇定就消失了呢。

不仅消失了,还疯了一样答应了他。

但是想到裴砚礼使劲儿瘪着的高?兴,明骊竟然也觉得,自己并不反感?。内心尽头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丝,对这事情的期待。

她抬手合上窗,刚一转身,就看见惠然拿着帕子站在不远处,情绪不明的盯着自己。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明骊问。

惠然皱眉:“姑娘笑什么呢?”

明骊绷着唇角:“我笑了吗?”

“是啊,差点都笑成朵花儿了,姑娘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明骊从她手中接来帕子,垂下眼,慢慢收敛起嘴角不自知?的弧度,随口说道:“就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从漪澜院出去,裴砚礼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轻笑一声。

正打算原路返回时,就看见面前的路被人堵住。

两道黑色身影站在他跟前,看不清楚脸,只知?道浑身散发出的气息似乎有些来者不善的意味。

裴砚礼眯了眯眼睛:“来者何人?”

“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半夜入侵女子闺房,你想做什么?”玉珣如?同一道暗影,视线灼灼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光线太暗,彼此都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

裴砚礼玩味的笑了笑:“本王前来示爱,怎么?你们也是?”

话音刚落,玉珣旁边的男子就伸手朝裴砚礼冲了过去。

两人身型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但像是又怕被侯府中的人发现,落脚的动作格外?轻缓,只是手上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尚未完全恢复的裴砚礼就落了下风。

他回头看了一眼,继而转身,从旁边的矮墙上翻了出去。

剩下的两人彼此对视,快步追上去。

夜深人静的街道上,三?道漆黑身影前后追赶。

裴砚礼脚锋一转进了旁边的巷子,玉珣同那男子也紧跟其后,他们像是丝毫不知?疲惫。裴砚礼恼羞成怒,仔细回想着,丝毫不知?这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直到跑进巷子死角,裴砚礼转身,他的脸就着从街道里照进来的灯光被玉珣看清。

身侧的人再度要上前袭击,玉珣伸手拦了一把。

“淮安王殿下?”

玉珣诧异道。

裴砚礼听出他语气中的惊讶,微微拧眉:“你们到底是谁?”

“姜国暗卫。”玉珣旁边的男子咬牙切齿,声音沙哑,隐隐之中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愤怒,“王爷暗闯公?主闺房,难不成真做了采花贼。”

姜国暗卫,那便是来保护明骊的。

终于?弄清楚了彼此的身份,裴砚礼心里多少松口气。

“本王只是寻她有事。”

裴砚礼冷着脸色,“倒是你们俩,这么深的夜,怎么还在她院子里四处游荡。”

玉珣观察了下身旁这位冷冰冰的脸色,低声道:“我们奉命保护,命令从不分白天黑夜。”

追杀事件竟是一场乌龙。

裴砚礼心头烦躁,连带着对刚才?明骊答应自己的好心情都散尽了,他抬了抬手,提步从玉珣身侧走过,打算就此离开。

“既然是淮安王,就应该知?晓男女有别,日后还是不要同公?主私下见面的好。”

男子冷冷看着裴砚礼的背影,忍着怒意叮咛。

裴砚礼好似没?听清,慢悠悠的走出了两人的视线。

生怕他忍不住,玉珣叹气:“您别太担心,淮安王殿下不是坏人。”

漆黑的夜色之中,男子的那双眼睛格外?明亮:“夜闯闺房,若这种还不是坏人,那敢问聿朝对坏人的衡量是有多糟糕。”

玉珣抿着唇,没?再接话。

两人并肩离开巷子,月光洒落,照亮了男子那双桃花眼。

这头。

裴砚礼回到王府,褪下长袜撩起裤腿。

看见受过伤的腿部此时隐隐红肿,这是最近喝的药物与体内毒素碰撞产生的不良反应。

宋清鹤多番叮咛,平时要注意锻炼,但更要注意休息。

今夜同那两个?姜国暗卫的追赶,对他这条腿来说,实在是不太妙。

正打算放下裤腿起身,主屋的门就被人打开。

裴砚礼抬头去看,宋清鹤站在门口。

他扬了扬下巴,淡声问:“伤势严重了?”

“有些酸胀,不过比起之前动弹不得要好得多。”裴砚礼还有心思说玩笑话。

宋清鹤没?什么表情的走过来,弯腰摁了摁他的腿问道:“今夜做什么了?怎么一日不见,伤口肿的这样厉害?”

“去了侯府,被两人追杀了。”裴砚礼将腿抬起放好。

就在这个?时间里,宋清鹤已经熟稔的将银针给?他扎了进去。

裴砚礼轻轻嘶了一声,抬眼看着宋清鹤硬朗的下颌,忽然出声问:“师父,若是当年?他没?有抢走母妃,我现在会不会就是你的儿子。”

宋清鹤的动作顿了顿,轻嗤:“或许吧。”

“当年?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砚礼,师父已经忘记了,我希望你也能放下。你需要记得的,是你外?祖一家的命案,而并非是其他的爱恨纠葛。”

“是吗?”裴砚礼不置可否的笑了,“若真如?我猜想,当年?他不强娶母妃,后来郭家也不会出事,你也不会至今都没?有……”

宋清鹤拧眉制止他:“砚礼!”

“你不知?道,你母妃对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宋清鹤欲言又止,却又丝毫痛苦到不愿透露分毫的模样,裴砚礼闭了闭眼睛,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当年?的事情,裴砚礼丝毫不想再去回忆。

他永远忘不了,嘉贵妃临死的那天晚上。她靠在武帝的怀里,手指颤抖,那张令京城男儿都趋之若鹜的脸因为身理心理的病痛折磨的微微恍惚。

武帝眼眶通红,握着她的手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可惜,嘉贵妃抚着他的脸,喊的却是:“阿鹤。”

那晚到最后武帝究竟是什么表情,裴砚礼看不懂,像是痛苦,也像是后悔。

武帝上位后,改号为武嘉。

他将人生中最重要的字给?了嘉贵妃为封号,足以见得嘉贵妃对他有多重要,可没?想到就算是生命的最后时刻,嘉贵妃心里也依旧没?有他。

裴砚礼缓缓垂下眼,许久没?有再说话。

时间流逝,等?将这次的针扎完,宋清鹤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裴砚礼喊住他:“师父,江州那边我打算先让陆三?过去。”

“我也是这样想的。”宋清鹤看向他,“眼下江州那边还动荡不平,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处。况且我听说你今日遇见了长陵王?他有所察觉,必定会先出手。”

裴砚礼轻哂:“那就让他折腾吧。”

“他折腾的越多藏得越深,待日后我查出来的时候,他越是难以招架。”

霍从安大婚,新妇是要给?父母双亲上茶的。

于?是翌日一早,霍含栖就将明骊从被窝里扯出来,凑到前厅去看热闹。

方氏性情温和宽善,是个?不多的的好婆婆。

敬过茶,又给?说了些叮咛的话,而后才?让人上菜,准备用早饭。

看着顾平媛与霍从安自然的亲密,霍含栖笑着同明骊偷偷挤眉弄眼。

饭桌上格外?安静,用完早饭,霍从安还有要务处理,便同霍原回了书房,只留几位妇人在前厅喝茶。

晌午过后,顾平媛准备回房歇息。

霍含栖带着明骊拿上了一早备好的礼物,颠颠的跟着去了霍从安的院子。

隔着好远的距离,霍含栖就开口喊:“嫂嫂!”

顾平媛回眸,耳尖微红:“你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呀。”

“三?姐姐说要来给?嫂嫂送礼物。”明骊笑起来,将手里的檀木盒子也跟着递过去,“昨日没?能同嫂嫂说上话,今日我们来祝嫂嫂百年?好合。”

霍含栖点头:“对对,早生贵子。”

顾平媛出嫁前,在伯爵府就被母亲耳提面命。

嫁过来以后,一定要恪守礼数,要对公?婆孝顺恭敬,对三?个?小姑子要和蔼可亲。尤其是那位姜国来的公?主,更是得小心伺候着。

毕竟嫁进别人家里,那就不是在自己家了。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高?门显贵里,究竟有多少腌臜事儿。

顾平媛起先心里乱糟糟的,昨夜过后,霍从安将院子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她,还同她说清楚自己没?有通房,这些年?也没?有伺候的丫鬟。

那时候她挺高?兴地,但今日在前厅见了霍含栖两个?,她都不知?该如?何相?处。

只是没?想到,她们竟送了礼物,还主动前来跟她说话。

顾平媛眼睛有些潮湿,抱着礼物盒子问:“要不要进来坐坐,你们大哥哥不在房里。”

“改日吧,嫂嫂快回去休息吧。”

霍含栖挽着明骊的胳膊,笑嘻嘻的道:“今夜城中有放烟花的,嫂嫂要一起去吗?到时我与四妹妹同嫂嫂一起,免得母亲又念叨我乱跑。”

原来目的在这儿。

顾平媛收了她们的礼物,自然不好拒绝。

忍着笑意温声道:“那傍晚咱们一道去吧。”

约好了时间,霍含栖同明骊一起回了漪澜院。

两人合衣躺下,小声的说着体己话,聊了会儿天,两人就这么肩膀挨着肩膀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明骊掩唇打了个?呵欠,她还记得今日要出门的事情,晃了晃霍含栖的胳膊,等?到将人弄醒后,这才?坐起来穿鞋子。

今夜的烟花据说是京城里的哪位富商,为家中老母贺寿特意准备的。

顾平媛同方氏交代好,三?人乘坐马车离开侯府。

先前裴砚礼同明骊说过这个?车夫有问题,她一直记在心里。

本想着试试看,但碍于?始终没?机会。

倒是今日正好撞上。

明骊侧身坐在马车内,稍稍扭头就能看见车夫的背影。

清了清嗓子,她故意扬声道:“待会儿咱们可以去糕点铺子里买些芝麻糕吗,前几日在外?祖母那儿吃了点,芝麻味道很浓。”

霍含栖适才?没?睡好,打了个?呵欠道:“当然可以。”

说着话,顺便撩起帘子往外?面看。

这一看就恰好看见了位最不想看见的人。霍含栖脸色骤变,小声嘀咕:“可真是晦气。”

明骊好奇:“四姐姐怎么了?”

霍含栖没?将帘子放下去,拉着她的手往外?面某个?地方指去,小声道:“看见了吗?平阳郡主的马车诶,今夜定然又要同她碰面。”

看了眼前面不远处的马车,明骊侧头,下意识看向外?面的车夫。

若他真是裴岑远的人,那平阳郡主与仁安公?主关系很好,仁安公?主会不会也能得到这车夫的消息。今夜平阳郡主也在,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明骊心中多番思量,最后暗暗起了心思。

今夜街上人很多,明骊攥紧霍含栖的手,被霍从安吩咐来的随侍护在其中。

她们三?人找了个?人少的位置,没?等?多久桥上就开始燃放烟花。

明骊仰起头看着五颜六色的花火,略一偏头,就瞧见了水桥上慢慢朝这边走来的裴岑远与楚锦怡。不知?为何,看见他之后,明骊的心里居然松了口气。

果不其然,那个?车夫一定有问题。

烟花燃放的时间很长,明骊中途找了个?借口偷偷走开。

站在巷子口,她跟玉珣会合。

“你跟着他过去有看到什么吗?”明骊问。

玉珣压低声音左右看了几眼,才?低声叙述了适才?看到的场景。

不算明亮的街道旁。

车夫站在平阳郡主面前,弯腰极其恭敬的道:“已经打听好了,四姑娘说待会儿要去右巷那边的糕点铺子。郡主,您可想清楚再动手。”

“想清楚?本郡主想的比谁都清楚。”平阳郡主语气阴狠:“那日她扇我耳光不说,还害得仁安姐姐伤了腿,这么久都不能出来走动。这次我一定要让她好看,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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