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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龙顿时一惊:“所以,这些弓箭,是猫妖从大理?寺偷来的?!”
说到这,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向玄策:“那墓室里的其他陪葬品呢,你们崇玄署出了大力,不能什么都放到大理?寺吧?”
虽然这个问题不是破案的关键,但这是利益的关键啊。
玄策看向她,有些想笑,严肃道:“这都是前朝将军墓室的文?物,现如今地界被开,为防引人觊觎,这才暂时保管以免损坏。”
“那你们保管什么啊?金银珠宝呢?”
“兵刃归大理寺修整,其余文?物,暂时在崇玄署内。”其实放大理?寺,也是怕他们人力守不住。
听到这话,花玉龙眉梢一挑:“这还差不多!”
玄策:“什么叫,这还差不多。”
“地界是崇玄署打开的,女尸是崇玄署灭了的,当然这其中也有我花玉龙的功劳,但你把宝贝都交给了大理寺,他们人力繁杂,哪天能给我算清花家的账啊!”
玄策眼角的余光淬着南曲楼上的明月:“在我这,你就能算么?”
花玉龙双手拢了拢袖子:“玄寺丞光风霁月,为人正直,钱财这种?身外物,自然是瞧不上的,放在你那儿,我安心些。”
玄策嘴角微翘:“温寺丞也为人正直,在他那儿,跟在我这儿,花娘子道哪个更安心?”
花玉龙一时怔愣,正在权衡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爆炸之声,顷刻撕裂天际!
所有人瞬间抬头朝院顶望去,花玉龙隐隐看到火光冲天:“是东边!”
玄策眉眼一沉,朝看守的寺吏道:“看好这些人,别让他们趁乱跑了。”
话音一落,忽然有道金光穿过黑夜,飞掠到玄策身前。
通讯符!
花玉龙见玄策捏起飞符,视线扫过黄纸,沉眸说了句:“大理寺牢狱,被炸了。”
“劫囚?!”
花玉龙脱口道。
玄策正要施展轻功,却见一旁神色焦急的花玉龙,心道,这花重晏也在大理?寺,想必她焦急——
“玄寺丞,你快过去看看,我方才便见那纵火的黑影往东边而去!”
他心神一定,从腰间除下鱼符:“宵禁之时,佩我鱼符可畅通无阻。”
花玉龙一点不客气地接了过来,点了点头道:“今夜我令希夷到这南曲楼来接应,可眼下找了他半天,仍不见踪影,我还得再等等,寺丞不必管我。”
玄策眸光仿佛有火光掠过,映着她仰起的脸庞,这个少女,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又何须他担心什么,周全什么。
眉眼一敛,便迈步跃出南曲楼院的黑夜,走入那不见尽头的天边。
花玉龙看着他宽阔如墙的高瘦身影消失在眼前,这才回过神,扫了眼此刻正被监守的一群人。
那目光里淬着的笑,落在他们眼中,花玉龙,可比玄策要恐怖多了。
沈乔窝在院子的石柱灯边,不由缩了缩身子,尽量让花玉龙不要注意到自己,然而——
埋头的视线看到一双金丝绸鞋走了过去,头顶一阵风落下,她说:“沈老板啊,我让你送来的布匹呢?”
沈乔惊魂未定地往楼上看去,方才那间厢房已然被烧成了黑窟窿,仿若暗夜的魔鬼之眼。他张了张嘴,道:“烧、烧了。”
“还没交到顾客手里,就烧了,你说,这账算谁的呢?”
沈乔心里快哭了出来,道:“自然是、算,算本店的。”
花玉龙眸光看向坐在花坛石阶上的九娘,道:“好,到时候我再亲自上门取货。”
一听亲自上门,沈乔恨不得跪下,但他现在被玄策的桃木藤捆着,浑身瘫软成一块烂泥,根本直不起身。
“花娘子,明儿,明儿我让伙计再多送两批到南曲楼来。”
花玉龙脚步悠悠走到九娘跟前?,视线垂下,如冰凉的月光。
九娘没有抬头,只低声道:“花娘子。”
花玉龙双手环胸,微弯腰看她:“那么多次机会,你都没杀他。啧,心软啊。”
她一句话,直接激得九娘抬头,对上那一双审视带笑的眼睛,她嘴唇发抖,方才,她手里的那把剑,原本可以扎进沈乔的脖子……
花玉龙:“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杀人?自己都不爱惜,还爱惜别人?”
这一句话,就像一把软刀,刺进九娘的耳膜。
花玉龙眼眸一转,落到沈乔的身上。
沈乔吓得挪着屁股往看守的寺吏靠近:“这位官爷,救命,救命啊!”
那小寺吏往花玉龙这边看来,就见她言笑晏晏道:“他们只听玄寺丞的话,又不是京兆尹的衙内,管你呢?”
说着,花玉龙伸手抓住沈乔身上的桃木藤,逼得他喊:“光天化日,太平盛世,公然行凶——”
他说到一半,花玉龙一脚往他胸口踹了过去:“太平盛世?!沈郎君散布假飞钱,到我花家柜坊兑银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别人是死是活!凭白得了副做人的皮囊,呵。”
她脚踩着沈乔,还嫌不够出气,手肘压在曲起的膝盖上,弯腰看他:“有你这种?蛀虫,天下如何太平?!”
一旁的寺吏冷眼旁观,他们崇玄署出生入死,若不是人利欲熏心,如何让妖得逞。
只不过,他们看了眼花娘子,是踹得巾帼不让须眉。
花玉龙拽了拽沈乔身上的桃木藤,想把他从角落里拖出来,奈何这厮太重,左手也攀上去,刚一使劲——
“吧嗒!”
众人一惊!
寺吏们怔怔,有一人道:“这桃木藤,松了?”沈乔脸上顿时兴奋:“松了!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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