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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碗小米粥!”
魏羡鱼擦了擦眼角的汗,开始观察寒将雪一直出现的方向。
“来咯!来,一碗清晨的粥,听口音,小伙子是刚搬过来的?”
魏羡鱼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憨憨的老板也适时套了句近乎。
但他去的地方也不多,一时也听不出来魏羡鱼的口音。
“老板,现在呢?”
魏羡鱼换上了金陵的方言。
“额...不是很纯!”
老板脱口而出,说完不由有点后悔,金陵话难学程度全国驰名,能讲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厉害了。
“哈哈哈,我祖籍就是这里的,只是常年在外读书,方言用的少了。”
魏羡鱼有点尴尬,上辈子创业的时候,为了拉近和客户的距离,悬梁刺股学了些南腔北调,遇到各地的都能唠两句。
久而久之穿插在自己的方言里,反而金陵话听着不地道了。
“哦~难怪,我家那小子也是这样,在校说普通话,在家也说普通话,明明土生土长的金陵人,反而方言只听得懂不会说,哎!”
两人有了方言的共鸣,关系瞬间拉近了很多。
再加上魏羡鱼一头板寸,看着干净,天天运动,长得精神,而且每次来,吃得也多,老板看他的眼神也亲切了起来。
又唠了几句,魏羡鱼话锋一转,问起老板有没有看过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扎着马尾辫,绑着头巾,白T七分裤,红白相间跑鞋,沿江运动的小姑娘。
又想了想,寒将雪总不能天天穿一样吧,不由补充了点,一米六七左右,瓜子脸,大眼睛,嘴唇有点薄,看着很文静的样子。
魏羡鱼形容了半天,总感觉有点不得精髓。
老板思索片刻,右手握拳,用力的锤在左手掌心:“
你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长得很水灵,腿很白很长,后面很翘,前面有点平,跑起步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跳舞一样!”
“对对对,就是她!”
魏羡鱼高兴的拍了下掌,但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笑容一滞。
“哦,那个小姑娘倒是常客,每次跑完步不但要来喝一碗,还会给她妈妈带一碗,是个孝顺孩子,但有几天没来了。
也不知道叫什么,她的妈妈好像姓寒,长得还很漂亮,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寡妇。”
老板回忆道,两人已经聊了许久,旁边客人都催了,魏羡鱼不好意思再耽误老板,看着他又忙碌起来。
看来今天是等不到她了,魏羡鱼都喝了五碗了,愣是没看见寒将雪出现。
...
魏沐兰今天起得很早,早到公鸡都还没有打鸣,就裹着被子贴在房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她才穿衣洗漱,甚至罕见的化了个妆,然后耐心的坐在餐桌前,等待今天的猎物。
终于,门上出现窸窸窣窣钥匙的声音,魏沐兰精神一振。
“老妈!怎么灯都不开,今天不运动?”
开门看见房间还是黑幽幽一片,餐桌前坐着个人,吓了魏羡鱼一跳,连忙打开灯,拿出粥。
魏羡鱼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用余光打量母亲,他少有看到母亲化妆的模样。
女为悦己者容,平时虽然嫌弃母亲不像寒姨那样认真捣拾自己,但她真打扮了,魏羡鱼反而有点不安了。
虽然出于孝心劝母亲再找一个,不要苦了自己,但自己那也是嘴上说的好听。
真到了那个时候,可能自己真的有点接受不了,除非继父有个超级漂亮的女儿。
不过想想上辈子母亲也没有再嫁,自己这只小蝴蝶不该引起这么大的效应啊,魏羡鱼心中有点不安。
魏羡鱼虽然认真的做着俯卧撑,但参过军的魏沐兰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的扫向自己这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耐心的猎人。
魏沐兰一边喝着粥,一边惬意的哼起小曲,心里欢脱的一匹,甚至想哈哈大笑。
还有什么比和儿子斗智斗勇更让人开心的。
魏羡鱼仔细听着母亲哼的小曲,曲调欢脱中带点激昂,不像是爱情,倒像是军歌,难道自己想歪了?
其实打扮也不一定是见现在的情郎,也可能是见曾经的情敌啊,自我安慰一番,魏羡鱼心中不由轻松了很多。
“我喝完了!”
魏沐兰见儿子时而眉头紧锁,一脸沉重,时而如释重负,暗自点头,仿佛在天人交战,不由提示一盏粥的时间到了,你可以开始表演了。
起身、收拾、回房、关门。
直到房门传来“砰”的一声,魏沐兰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是猎人太急了,还是狐狸变聪明了,魏沐兰陷入沉思。
肝帝的生活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乏味。
清晨,去喝5碗“清晨的粥”,等寒将雪,不遇。
然后,带粥回家,母亲盛装喝粥,疑惑。
其它时间,宅房间里,抱着键盘,爆肝。
直到开书第七天,《重生三国之吾与曹贼何异》已经更新破150章了,收藏也超300个了,但依旧没有等到平台的消息,让魏羡鱼有点怀疑人生。难道是自己写的太烂?魏羡鱼翻看评论,一个个lsp看得嗷嗷叫,让自己不要每次都只写一男一女,思想要放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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