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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眼镜男示意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殷岚坐在他对面,手随意地搭在一旁:“其他人呢?”

“死了。”眼镜男轻描淡写道:“杀人犯跑了。”

这倒是跟高格所说的对上了,殷岚继续道:“狼人杀?”

“对,”眼镜男摘下眼睛,身旁的女权卫士很自然地递过眼镜布,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尾音微微上扬:“我早就说了,那首童谣是关键。”

“你们当初之所以反驳狼人杀,不就是因为游戏规则没有意义吗?”他重新戴上眼镜,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高迪,告诉她。”

“这次游戏的玩家分为两批,”高迪性格明显比他哥哥要内敛,他低头玩着手上的手表:“一批坐车过来,一批直接传送到村子里,两批一共32个人。”

殷岚了然,如果按照这个规则,狼人杀的猜想似乎是有迹可循的。

她接着问道:“敌对双方为什么不能是村子里的人和坐车来的人呢?”如果单纯地按照敌人数目来判断未免过于武断。

客厅里一瞬间气氛有些诡异,沉默了许久,眼镜男还是开口了:“我们试过。”

“只要两边各杀一个人,再看任务面板,就可以判断出结果了。”

“如果两边杀的人刚好都是狼人呢?”殷岚步步紧逼,按照狼人杀的理论,是有可能两边派出的人都是狼的,那就无法判断敌对双方究竟是哪种了。

眼镜男理所当然道:“那就多次实验。”

殷岚心一沉——她其实料到了眼镜男的回答,只是有些不想承认。

“不过幸运的是,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两边杀完人以后,大家的面板都没有改变。”他轻描淡写地说完,目光突然直直的看向殷岚,意有所指:“弱者是没有生存的资格的。”

殷岚不置可否,并没有接这个话茬。

空气安静了一秒,眼镜男顿了顿,还是直接问道:“你的能力是什么?”

他话音一落,放在一旁的水果刀突然飞了起来,直愣愣地抵着殷岚的喉咙。

殷岚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突然笑了,木仓凭空出现在她手上。

与此同时,殷岚心里默念‘隔空取物’,那把水果刀几乎在一瞬间又回到了桌面上。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殷岚动作迅速地举起木仓,对准眼镜男的头顶就是一木仓,子弹顺着头发飞出去,发丝飘落在沙发上。

女权卫士后知后觉地尖叫起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殷岚。

殷岚站起来,腰微微弯下:“多谢款待,这是报酬。”

她朝眼镜男丢了根棒棒糖,转身,躲过女权卫士丢过来的枕头,打开了门。

棒棒糖是副本里面项星柏给的那根,她其实没吃,后来随手就丢进了空间里——一般来说副本里的东西是不能带出来的,她能带出来说明这是项星柏从外面带进去的。

这意味着他早就已经解封了记忆,毕竟只有解封记忆才能使用空间内的武器。

难怪以他的性格失忆了竟然没有直接大开杀戒,还选择了自杀——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就这么死掉。

不过……殷岚毫不留情地分析道,那家伙肯定不是靠脑子,估计凭借的是野兽般的直觉。

“阿嚏!”项星柏揉了揉鼻子,烦躁地又踢开了一扇门。

“大哥!就这么让她走了?”女权卫士看着殷岚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气得在原地跺脚。

“那你去追!”眼镜男表情也不好看,他手紧紧抓住沙发把手,自言自语道:“现在我们也算知道了她的异能,无非就是跟我一样控制金属或者瞬移之类的,这波不亏。”他喃喃着,像是在自我安慰。

渐渐的,这种安慰似乎起效了,他重新平静下来。

“都回房吧。”眼镜男站了起来,强忍住有些颤抖的腿,命令道。

说完,他锐利的眼神扫过还在叫嚣的女权卫士:“回房。”

女权卫士收到他的眼神一时被吓到了,她声音渐弱,不甘心地又看了大门一眼,最终还是跺跺脚,跟上了眼镜男。

高迪压住眼底闪过的不屑,他朝高格使了个眼神,两人把门关上,也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缩在沙发上早已酣睡的正太——男友借口擦桌子早已回房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正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顶的呆毛翘起,他慢吞吞地坐起来,正准备回房,突然看见沙发缝里的棒棒糖。

他惊喜地瞪大眼睛,正准备剥开,突然顿住了,将糖好好地放进了口袋里。

殷岚一路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其他人的痕迹,她不相信整件事情这么简单,一家之言也的确不能说明问题。

而且……她打开任务面板,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如果真相真如他们所说,为什么一点支线任务完成的提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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