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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次将六个空间都纳入囊中,几人也再次碰头。
得知陆朝还能这样的沈青耕眼神跟鹿白一样复杂,忍不住问:“你考试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干过?”
这样一来,陆朝能次次拿第一就有原因了。
谁料某人只是抬了抬眼皮,语气如常,“考试而已,不至于。”
沈青耕: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只剩下最后一个小黑屋,同样的木门,几人交换了眼神,应鹤在一边待命,沈青耕上去就是一脚,几乎是同时,小黑屋内地面瞬间结出一层薄冰,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沈青耕指尖点燃一簇火,照亮这一片小地方。
脚下是灰色的土地,仔细看发现是泥沼,有刚冒出的气泡凝结成一个圆球。而那个换头师傅半个身子卡在泥沼里冻住,上半身在不断挣扎,刚刚的响声就是他拉到桌子造成的。
看见他们一群人,以及格外显眼的没有脑袋的陈镜开,他眼神变得凶狠,仿佛他们是他的杀父仇人。
忙活了半天,沈青耕上前一脚踹在他下巴上,“头呢?”
那人嘴角咧出一个狰狞的笑,“被买走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半妖的脑袋很值钱的。”
陈镜开:“......”(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沈青耕嗤了声,“那没办法了,就拿你的换吧,陈镜开,你觉得怎么样?”
陈镜开:“......”(能不能换一个帅点的?)
沈青耕看他没意见,从地上捡起一把刀,作势就要割下他的脑袋,换头师傅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住手!!”
他并不是鬼魂,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割了脑袋那就是真的死了。
沈青耕用刀背拍拍他脸,一副流氓样,“说吧,在哪?”
“抽屉里,自己拿。”
换头俱乐部的脑袋无法交易,只能交换,而那天他跟小鬼联手逃脱也是违反规则,今晚早些时候已经有人过来提醒他,就算他们不找来,他也是要把头还回去的。
只是,就这么轻松给他们,他心里那口气始终咽不下去。
沈青耕拉开抽屉,这次可不敢再给那个老头,看了看站着的几个人,目光落在鹿白身上,将陈镜开的脑袋往她面前一递,“小白,你来吧,我晕血......”
鹿白被吓得往后退一步,差点撞到陆朝身上。
“不不不不不,你来吧。”
她不晕血,但是也干不来缝脑袋这事。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让沈青耕帮忙缝上去。
边上两个男的都是十足十的洁癖,脑袋都不肯摸,怎么可能会帮忙。
沈青耕捏针的手都在抖,最后还是颤颤悠悠地替人把脑袋缝了回去,好像有点歪,她中途调整了下。
几分钟过来,陈镜开摸着自己的脑袋,感动地哭出来。
“呜呜呜呜.......”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头了。
这块地方都是沼泽,底下还有许多鬼魂往上爬,要不是应鹤冰住了,估计现在他们满身都是泥巴,怪恶心的,几人又回到了麻将室,经过上次的事,这次他们再来,整个麻将室的鬼魂都安分了不少,也没有鬼非拉着他们打牌了。
几人找了个麻将桌坐着歇会儿。
陈镜开正在用睡衣擦脖子上的血迹,一眼瞥到沈青耕满手的血,十分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衣摆递过去,“你、你擦擦吧。”
沈青耕顺手擦了擦,没注意他脖子都红了。
手上的血都干了,擦不掉,她一抬眼,忽然看见他的手心,下意识拽过他的手,手心朝上,仔细看了看。
“你的五角星怎么是这样的?”
原本每人手心都有一个黑色的五角星,正好是由五笔构成的,而陈镜开手心的那个已经缺了一个角,也就是说,少了两笔。
鹿白也看看自己的手心,缺了一笔,而陈镜开是周五那天晚上开始的,正好过去了两天,今晚是第三天。
恍然大悟。
“每过一天就会少一笔,是不是说,如果撑过了五天,我们就会恢复?”她说。
沈青耕点点头,“有可能。”
第一次被女孩子捏住手的陈镜开耳朵通红,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应激状态中,匆忙抽回自己的手,手心的热度依旧,烫的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脑袋晕晕的,他只觉得头顶有两个地方痒痒的。
鹿白正研究着手心的五角星,一抬头,眼睛一亮。
陈镜开脑袋上,长出了两只灰蒙蒙的耳朵,毛茸茸的,看着就很柔软。
女孩子对毛茸茸的东西一向没有抵抗力,她下意识想伸手摸一摸,却被边上的陆朝的摁住手,他微微眯起眼,原本的困意一扫而空,盯着陈镜开脑袋上的两只耳朵看,面色不善。
很快,沈青耕也发现了。
她上手的速度比鹿白快得多,对那两只耳朵一阵蹂|躏,惊讶出声,“陈镜开你不会是狗狗吧??”
陈镜开一脸懵逼。
他怎么记得,他妈妈跟他说,他们家的血统是纯种的.......狼?
作者有话要说:陈镜开:我承认,她满手都是血替我缝脑袋的时候我心动的一塌糊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朝:把耳朵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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