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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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跟着几个来看热闹的妇女，都是喜欢管闲事传闲话的，站在门口指指点点的议论。

“她脸皮可真厚啊，还有脸躺在床上天天让小姑子服侍。”妇女甲尖酸又刻薄。

“可不是嘛！国庆倒了八辈子霉，找了这么个婆娘！”妇女乙一向和大嫂谭秀云不对付。

“早就和他大姐说找知青靠不住，硬是不信，看，现在出了这丑事。”妇女丙曾经想把外甥女介绍给李国庆。

“男人都喜欢找漂亮的，这女人呀太漂亮了，就守不住，现在是新社会，换到以前旧社会，可是要沉塘的。”妇女丁说的最恶毒，也不知道是不是张慧曾经挖过她家的祖坟。

这些人毫无顾忌的大声议论着，生怕张慧听不到。

卧室只有这么大，进来这么几个人已经不好打转了，结果这几个长舌妇被李国庆的大嫂谭秀云给撵了出去，“快回去吧，莫影响妇女主任工作！”

“啧啧，这张慧以后是不是你弟媳妇都还不晓得，你还护着她啊？”

“就是，看不出来，这知青都是有文化的人，居然给自家男人戴绿帽子。”

谭秀云听到“绿帽子”三个字火冒三丈，提起放在门后的扫帚就挥去，作势要打人。

“几个臭婆娘，自己家一※※屎都还没有揩干净，想来看我屋热闹！”

张慧听到这些妇女肆无忌惮的议论自己，早就躺不住了。她一向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些人把她当个死人一样，难道自己还能躺在屋里当缩头乌龟吗？

何况也不是当缩头乌龟了她们就会放过你，你忍让你沉默会认为你是做了亏心事心虚，也许还会变本加厉的伤害你。

“小珍，扶我起来！”张慧招手喊小珍。

“嫂子，你要干啥？”小珍扶着张慧起来，张慧把棉衣穿好，把围巾围好。被小珍搀扶着走到门口。

那几个是非婆已被谭秀云撵出堂屋，到坪场站着，还有一些妇女闲汉也点着火把过来看热闹，还朝着家里指指点点。

农村人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天黑了就是睡觉。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桃色新闻”，听说妇女主任要找张慧谈话，很多现在加没事的有不怕冷的都过来看热闹。

这些人看到张慧从屋里走出来，都不做声了。

“几位大婶，我是不是挖了你家的祖坟了，当着我的面都敢胡说八道！”张慧决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所以说话也不再客气。

“哪个胡说八道了？你难道不是想和男知青私奔吗？”妇女丙最讨厌知青，率先跳出来反驳她。

“就是，自己做了丑事也不晓得丑！呸！”妇女丁还朝张慧前面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这位大婶，你晓不晓得要讲究卫生，不能随地吐痰和大小便。”张慧扶着门框，“你说我做了丑事，我到底做了什么丑事了？”

又对妇女丙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私奔了？你当我们知青好欺负是不是？我明明就是和同学回上海参加高考的，硬是被你没们传成私奔，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么想害死我啊？”

张慧又朝着坪场打着火把来看热闹的妇女闲汉扫了一眼，高声说道：“既然今天大家不嫌冷都要来看热闹，我就一次把话说明白了，刚好妇女主任也在，刚好做个见证！”

妇女主任杨春菊和李队长的老婆陈花早在张慧怒怼第一个妇女的时候，就走出来了。

“大家都在传我和刘勇私奔是吧？都说我和刘勇关系不清楚是吗？”张慧心想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他们背后议论的事情都摊开了说。

“老话说的好，捉贼拿赃，捉*拿双，你们全生产队的老老少少，那个见过我和刘勇在一起做丑事了？我结婚后住在李家，下工后都是老老实实的回来，天黑了门都不出，你们啥时候看到我和刘勇勾搭在一起了？我张慧已经和李国庆结婚，你们想过没有，仅凭着几句闲言碎语就这样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们是欺负我们知青老实好欺负吗？”

外面有点冷，张慧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接着说道：“我得罪你们大家伙了吗？当着面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今天把话晾这儿，你们有证据尽管去生产队告我。没有证据的请不要再胡说！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我会直接去公社告你们打击伤害知青，破坏军婚！”

“对，不要以为我们知青好欺负！”卫芸和周萍萍点着火把又走回来了。原来她们看到妇女主任和队长老婆朝张慧屋这边走，有点担心张慧，所以又走回来了。

“杨主任，我们都可以证明，张慧和刘勇在知青点学习时，两个人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卫芸和周萍萍对妇女主任杨春菊说道。

“杨主任，你可得替我们知青做主啊！”卫芸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