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王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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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小声点,要是这段被播出去你小心上热搜,或者被他的粉丝人肉。”“南野还有活粉吗?有也是黑粉吧?”
“谁知道呢...”
“......”
节目后台,闻一墨拿着平板电脑看数据,助理在一旁整理。
“一墨,最近公司的情况都挺好,因为下一个月会有练习生面试,要把人事经理从上海调回来。”
“可以。”闻一墨摘下眼镜,“到时候你把他们面试的视频和资料打包发给我,我在录制节目期间筛选。”
“行。”助理把表格收起来,“你一开公司,来报名的人都挤爆了写字楼门口,很多都是你的迷妹。”
“嗯。”闻一墨拿起手机,“我会在微博上跟大家说不要冲动。”
“行行行。”经理擦了擦汗,“你药够用吗?不够用我再出去给你买。”
“不用,最近好多了。”
“我看你最近状况也好多了,没以前那么焦虑,医生也说你调整得不错。”
“嗯。”闻一墨盯着手机,“说到这个,我上次让小张帮我开得发布会安排好了吗?就是这个星期六,我已经跟节目组请假请好了?”
“一墨...你不会真的要把三年前那事儿说出去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南野也是自愿帮你扛下来的...再说,公司有事你都没请假,就为这事你要请假?”
“安排好了吗?”闻一墨从手机上一开视线,眼神冰冷。“我说过,不需要废话。”
“安排是安排好了。”助理有些胆怯地往后退,“可是...”
“那就好。”闻一墨转身拎起背包。
“闻一墨!”助理鼓起勇气喊出声,“你知不知道如果大众知道三年前是南野替你扛了躁郁症诊断和那些丑闻,你可能会被封杀啊?!”
闻一墨没说话,把地上的吉他包也拎起来,反背在左肩,戴上耳机,迈着长腿踏上台阶。
助理把手上的文件扔到桌上,深沉地叹了口气。
闻一墨这人,简直油盐不进,软硬都不吃。
而房间的最右侧,一个中年场务站在角落里,端着手里的泡面差点叫出声。
他刚刚...都听见了什么?
直到闻一墨的助理收拾好文件,拎起公文包走出去后,场务才探头探脑地走出来,脑子发晕。
他就是来泡个面,怎么还听见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早知道拿个手机来录音了。
闻一墨把吉他包扔到床上,打开蓝牙音箱,循环播放《Layitallonme》。
他从刚刚开始,就在翻看微博上有关南野的评论。
“真的吗,南野真的回来了?”
“听说南野要参加录制《逐梦ynine》?”
“不会吧,娱乐圈哪里是他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的?”
“楼上的积点口德吧,他三年前是因为躁郁症退圈的。”
“上面评论的这位我看你才缺心眼吧,你怕是没有听说过这位仁兄殴打经纪人的黑料,这么喜欢他,不如你嫁给这个家暴男。”
“南野黑料:指路豆瓣链接。”
“......”
闻一墨关上手机,感觉稍许有些耳鸣,他闭上眼睛,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耳鸣散尽后,进阶是情绪性引发的反胃感,闻一墨对这些反应已经习以为常,静静地等待一切的结束。
平静下来。
闻一墨手指略微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撕开包装袋,塞入嘴里。
头疼。
偏头疼。
闻一墨向后躺倒在床上,暴躁感过后,一股愧疚感如同洪水般涌上他的大脑。
他松开拳头,沉入音乐旋律中。
去他妈的世界。
去他妈的躁郁症。
晚上十二点,训练室里灯火通明,挤满了练习生,距离一周倒计时开始,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大家或多或少都感觉到疲倦,但因为A班的九个人一个不少得都在训练,其他班的人更是不敢松懈。
南野感受到体力的消耗,便停止跳舞,找到一个角落背歌词,顺便听会儿喜欢的歌让自己的大脑放松放松。
“听什么呢?”曹想凡迈着跳跃的步伐来到他的身边,摘下南野右耳的耳机往自己耳朵里塞,“英文歌?叫啥名儿啊,还挺好听。”
“《Layitallonme》。”南野结果曹想凡递给他的运动饮料。
“啥意思啊?这歌讲的什么?”曹想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高中英语没学好,我也听不懂。”
“主要讲的是一个人为了爱可以为另一个人承担所有。”南野喝了一口饮料。
“那多不好。”曹想凡摇头,“这样的爱对另一个人来说多沉重。”
南野拧紧瓶盖的手一愣,“沉重?”
“那当然,要是我不喜欢那人,那人还非得给我承担所有,那就更沉重了,这种爱就跟一对A一样,要不起啊!”
曹想凡用着讲相声的口气说话,却不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在戳着某人的心。
闻一墨,你会觉得...沉重吗?
南野拔下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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