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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姑娘如愿以偿。

当池小秋看着那点饭菜时,也不由气忿。

这不就是北桥的吃法嘛!

翠灵灵的菜叶在水里一过,看着似乎和生的也没什么两样,叶子摆成回环纹,十分好看,区别是菜叶有点少,只有两三片。另一边一盆汤中飘着几叶白菜,汤色清亮,越发显得白菜叶凄惨。

隔得远,池小秋看不甚清楚,也闻不得香味,但如此寡淡,便知道这姑娘过得是怎样苦日子。

这分明是在虐待人!

怪不得秋云一路上愁眉苦脸跟她道,家中饮食姑娘不大吃,这样的饭食,换她也吃不下。

徐三姑娘秀容惨淡,咬着牙诉苦:“他们连粥也不许我多吃!”

池小秋也咬牙:“过分!”

“那日从你拿的玉带罗糕,我连一块都没捞着,他们只让我吃了一角,专把其他的放在桌上,说只看看便罢了!粥也只上了两勺子!”

糕点许看不许吃,池小秋想想便替她难受。

“我容易藏起来半块,半夜想吃时还被搜走了!”

义愤填膺的池小秋恨恨道:“太过分了!”

徐三姑娘见池小秋跟她意气相投,顿觉日子明朗了许多,她一拽池小秋的手,往她手里搁下钱袋:“以后没人处,叫我晏然就好!那个三姑娘,谁爱叫谁叫去!你叫池小秋对吗?”

“是呀。”

“好,我唤你小秋,这个送你,咱们便是朋友了。”

徐三姑娘刚往池小秋手里塞了东西,便突然警觉起来,又用池小秋看不明白的速度往窜回方才做的地方,捋好裙摆,调试了一下笑时嘴角的弧度,还不妨碍向池小秋眨了个眼,小声道:“别忘了!盒子做个夹层!”

池小秋往外头望望,没人啊。

她又看向池三姑娘处,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响起:“姑娘,夷山茶潮了,只剩些叶里青,不如便给池姑娘喝这个罢。”

她这般说时,仔细看了徐三姑娘两眼,又狠狠盯了两回池小秋。

夷山茶原本是在紫檀嵌百宝的柜中放着,不知是谁移了地方,还开了盖子,让她找了许久,耽搁这么些功夫,这姑娘可别闹什么幺蛾子。

池小秋一激灵,原来这李妈妈走路没声音!

要不是徐晏然耳朵灵,早让抓了正形,这徐家花园子,真真是虎狼环饲。

秋云一路送了池小秋到园子外头,脸不似来时那般和煦,见池小秋浑然没觉出自己不妥,便提点她道:“我家这小姐,虽是要做贵人,性子却如孩童一般,见什么人都一样欢喜,池姑娘切莫当真。”

池小秋大约听明白了,这是让她别拿自个不当外人呗?

她还是更喜欢她家姑娘那般直截了当的说话方式。

方才徐三姑娘送的东西硬硬地硌在手心里,池小秋一看,原来是一把磨出来的木头弹弓,纹理甚美,只是做工十分粗糙。

她把那弹弓对准了树上的鸟,打了个空响。

池小秋看了看天,这会下着雨,全然看不出是什么时辰,雨丝细如牛毛,落下时只能瞥见一点闪亮,也不知从哪里织来,也不知从哪里落下,只是看墙头半探出的几朵榴花是湿的,仍旧明艳照人眼,墙缝处的青苔趁着雨势,顺着石板缝隙一路爬来,总想着哪个人走路不专心,好滑他一跤。

再走两步,便见隔壁桥上站了一个熟悉人,自己打着一把伞,手里还又拿了一把。

不是钟应忱是哪个。

“你怎的来了北桥?”

钟应忱将伞撑开,递过来:“接你。”

又问:“怎么耽误这么久?”

钟应忱对着富贵官宦人家有天然的戒心,帮工与他一说,他便立时过来,若池小秋再不出来,他便要去敲门了。

池小秋便将这徐府的奇怪事说与他听:“你不知这花园子里头多好看,也不知花了多少银钱,竟连自家的小姐也不给饭吃,饿得可怜!”

钟应忱淡淡道:“圣上如今立后也有一两年,尚无子嗣,去年宫中便有风声传出,说要选良家女子充入后宫,徐家也在应选之列。”

池小秋这才知道为什么秋云口口声声道,她家姑娘是个贵人。

可进宫为什么要饿肚子呢?

钟应忱好似无所不知:“圣上自小喜欢纤细宫人,左近伺候之人都是个个生得苗条,若想得宠,送进宫的姑娘自然也是如此。”

“难道瘦成了骨头架子便好看了?”

池小秋将徐三姑娘想作骷髅架子的模样,顿觉心酸,对素未谋面的帝王也有些不满。

钟应忱默然不言,当今即位时不过是个少年,主少臣老,这好细腰的名声传出,给新帝添了许多荒唐色彩。

可真荒唐,还是假荒唐便不得而知了。池小秋当日听笑话,都说住在几进大宅里的人,多半是早上十个鸡蛋,晚上十个油馍馍。池小秋却别有见解,觉得那有钱人家,多半是中午十几道菜,晚上十几道菜,一个比炕还大的桌上,放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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