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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包一脸莫名巧妙地看向工作人员,回答:“我爸爸呀!”工作人员放下心中的疑惑,原来不是拐卖的。
实在不是他多心,这小朋友出门,而且和那两人完全不一样,一黑一白,哪里像是亲人哟?
但是小朋友既然都这么说了,工作人员也没有多问什么,便让他们进站。
全程围观的傅清唯和该隐:“……”
不管如何,两人总算是上了火车。
他们的位置是在一起的,7车厢13/14座位。傅清唯和该隐坐在自己的位置后,将东西放了下来,而糖包则是全程坐在该隐的身上,或者是坐在两人的座位中间。
待到离火车驶离车站还有一分钟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和男人落座在了傅清唯面前的位置上。
“快些点,你到里头去!”那中年妇女对男人说,她的脸颊通红,似乎是被冻的,头很大,像是倒过来一个锅。那男人听了妇女的一句话,立马到里头去。
该隐见状,将自己的腿往后收。
两人一坐下之后,就从包里拿东西出来,花生瓜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开始若无其事的嗑瓜子。
一嗑一吐,口水喷在了四周。
傅清唯皱了皱眉。
糖包忍不住了,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冷眼道:“大婶儿,你把口水都喷在了我脸上啦!”
那大妈见状,眼睛一挑,显得人十分锐利,她道:“你人小小的,我咋就喷到你身上啦。你这小孩儿自私!”说完之后,又磕了个瓜子,一吐,壳直接飞到了糖包的脸上。
糖包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说:“你看,这是不是你的瓜子壳?”
那妇女眼珠一转,三白眼露了出来:“我就吐这一下子,咋就吐到了你身上?别人身上都没沾就你沾了,恐怕是你这个位置不好吧!再说了,火车上又没文明规定不准吃瓜子,怎么你个小孩儿要求就多了!”
糖包极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小蝙蝠啊,在他的世界里,对就是错就是错,错了道歉之后他原谅就可以啦,怎么还会这么……这么无耻呢!
他哼哼的两句,求助看向了傅清唯。
傅清唯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看了一眼四周。那妇女嗓门又大,刚才嚷的那两句早就让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大姐,火车上不文明的行为中间没有点明吃瓜子这一项。再者,你将瓜子壳吐没吐到我们身上这并不要紧。但是你知道在你这一吐一嗑之间,你的口水飞出去了多少吗?别的不说,假设你患上了某种传染疾病,这一车厢的人是不是都得因为你这乱飞的口水都搁在家躺上几个月,弄不好,还丢掉了性命。”他说完之后,又对四周的乘客说道,“各位大哥大姐,我并不是诅咒你们,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大家坐在车上,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这人患了什么病,过往病史是什么样的,大家都不清楚。倘若传染了呢?我想大家坐这趟车,要么是去工作,要么是去探亲或者回家,你们难道真的能容忍把这危险带给自己的同事家人吗?”
他这一番话说完,旁边的人立马说了起来:“小兄弟说得对啊。而且我看新闻,今天还说南方某个地方出现了罕见的传染病病例啊……”
“对啊,我还想着回家去抱抱我的小孙子呢!”
坐在傅清唯面前的妇女听到周围传来的不断谴责的声音,还有自己男人拉了拉自己衣袖的动作,直接问道:“你这是说我有病!”
傅清唯做了个不雅的动作,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列车乘务员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十分有礼貌的要求中年妇女将瓜子收起来。
中年妇女脸色讪讪,没什么面子了。
糖包一脸崇拜的神色看向了傅清唯,爸爸好厉害呀!
傅清唯摸了摸他的小耳朵,凑到他的耳边说:“糖包记住,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当你要做成一件事的时候,最好的是,将其他人的利益也全部卷进来。”
糖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该隐全程盯着傅清唯,想,他还真是没怎么变。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舍不得放手。
而那中年妇女将瓜子收进去了之后,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这孩子好黑哟,像个非洲人一样。”她还用手肘推了推自己的丈夫,八卦说,“你说一个白白的小伙子咋生出了一个黑黑的小孩儿呢?这不会是……”后面的话,点到即止。
一旁的该隐看向了那妇女,眼睛闪过一丝神色,发出了诡异的红光,妇女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双眼失去了焦距。
但是糖包已经听到了,他有些伤心。
他扯了扯该隐的袖子,说道:“爸爸,我能和小东说说话吗?”
该隐看着小孩儿是真的难过了,眼睛红彤彤的,不像是蝙蝠倒像是一只兔子。他的戒指一闪,小东就飞到了糖包的袖子里。
糖包带着小东走到了卫生间。
一到卫生间,小东就飞了出来。
糖包用手洗了洗脸,然后看着小东问道:“小东,我真的很黑很不好看吗?”
小东:“唧唧唧唧!”
你才不丑呢!你是我们蝙蝠里最好看的!再说了,黑黑的才健康,你看我们的毛又黑又亮才能找到好看的配偶,人类那种白白的皮毛,真的太丑了!
糖包听了,憋住了自己的眼泪,冒出了一个鼻涕泡问:“真的吗?”
小东点头:“唧唧唧唧!”
当然了,人类不好看的,你这样黑黑的就很健康,以后还能找一只漂亮的雌蝙蝠生孩子!
糖包的鼻涕泡破了,可是他不想找个蝙蝠老婆啊他想。
但是经过小东这么一安慰,糖包的心情又好多了。
他收回了小东,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经过走道的时候,非常有礼貌的请人把脚拿开,让他经过。
傅清唯抱住小糖包,问道:“好点没有?”
糖包点头。
索性那对夫妻在列车到达第二站的时候就下车了,下车的时候,那妇女全程安静,呆滞地朝着前面走去。
丈夫在后面跟着提着行李,跟着她快速跑,边跑边喊:“等等我啊!”
而那中年妇女完全听不到。
她出站、笔直朝着前面走,一直走,不管是什么路,即使前面是水也直接走过去,走到了水的半中央,她这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吓得大叫起来。这还没完,回家之后,她控制不住一直吃瓜子,不睡觉,不吃饭不喝水,连吃了三天三夜。
该隐和傅清唯处理事情的方法不同。傅清唯教训一个人,往往就是当场训斥了了事。但是他不同,他觉得联合众人,当场训斥,只能形成片刻的记忆。他更喜欢的是直接出手。
三个在经过了十三个小时的硬座之后,终于在次日下午两点钟到了绿市。
一到绿市,就有一辆豪车停在外面。
该隐带着傅清唯和糖包上了车,然后去到了他们身份证上的住址。
自此以后,他们正式在绿市落户安家了。
**
深夜,石明明走在下班的路上,经过了一个小巷子。
平时这个小巷子人还挺多的,特别是九点多的时候,时不时还有一两个烧烤摊。但是这两天,这个地方却根本没有什么人。
一阵风吹过来,石明明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外套。他透过眼镜片,看向了四周,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了几颗柳树。
石明明越想越害怕,突然间想到前几天刷论坛的时候,论坛上有人说在这个小巷子里,总能看到奇奇怪怪的身影。
切,恐怕是什么赚钱的新法门吧,他才不信。
虽然说不信,但是石明明还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这风越来越大了些,石明明想。
突然间,他的视线被前面一个佝偻的身影给吸引了。那好像是一个人,正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什么。
石明明想径直走过去,但是平时受到的教育又告诉他,他应该上前。踌躇了半天,他最终还是硬上了头皮,走了上去:“……老人家,你、你……”
这话还没说完,那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人”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向了石明明,那、那哪里是一个正常人的头!那、那是一个肉团,像是没有盛开的花苞,里面的肉团在滚动,看起来恶心又让人害怕。
紧接着那“肉团”站了起来,朝着石明明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石明明赶紧爬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脚有些软,浑身有些无力,可是那份害怕还有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无穷的勇气,他只能跑,一直向前跑,跑出去就得救了。
那柳树被风刮得作响,枝条乱晃……
恍惚中,石明明突然间想到自己小学时候听到的鬼故事,说是柳树性阴,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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