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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霍景煊打算怎么利用她去威胁爹爹,但现在既然窗户纸还没捅破,她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是先和霍景煊和平相处得好。

这次霍景煊帮她将骨头复位,阿初琢磨先拍拍马屁,把他哄高兴了再说:“陛下真厉害,什么都会呢。奴婢现在感觉都不疼了。”

霍景煊抬眼看她,似是不信。

阿初认真地强调:“真的不疼了。”

霍景煊手上力度加重,疼痛传来,阿初的表情微微扭曲。

“不疼?”霍景煊挑眉。

阿初怕他更用力捏自己伤口,只能服软:“就一点点……”

霍景煊低头用正常力度为她化瘀,状若随意地问:“脚伤成这样,还回家吗?”

阿初并不知道霍景煊是怎么认出她身份的,也不知道霍景煊问的回家是指去陈芳初的家,还是去南边找爹爹。保险起见她说:“奴婢听陛下的。”

霍景煊望着她小巧的玉足,思索片刻后道:“明日看看伤口的情况再说。”

阿初自然得听他安排。

推拿结束,霍景煊起身想擦手。但薛城早就出去了,并没有人像往常那样为他递上条干净帕子。

霍景煊是为她推拿才会手沾药油,阿初取出自己的帕子:“陛下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用奴婢的。这是新的,奴婢还没用过。”

霍景煊看了看她手中叠得方方正正的帕子,是一块素色的粗布帕子,不像其余姑娘的帕子上绣着花鸟,只是在边角处用蓝色的丝线缝了两针,用以区分。

霍景煊迟迟没接,阿初以为他是嫌弃,有些尴尬地放下手。

就在这一瞬间,她手中一空,帕子被霍景煊用没沾药油的左手拿走了。

但他却没直接擦手,而是瞥了眼阿初脱在一旁的鞋袜。

阿初会意,红着脸去穿鞋袜。

等她拾掇好,霍景煊让她先回去休息,才吩咐薛城打热水进屋。

热水很快就被送来,一道送来的还有一篮子新鲜花瓣与一块胰子。

胰子就算了,花瓣可是头一回。

薛城含笑解释:“这是阿初姑娘的意思。”

霍景煊懂了,小丫头怕他嫌弃她呢。

他并未用那些花瓣,只是将手上残留的药油洗净,在擦手时,本已挪到阿初那块素帕子上,但顿了片刻,还是取了薛城一起送来的那块。

经过霍景煊的推拿,阿初的脚伤已经好很多了。他们今天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再看是回宫还是去陈家村。

是夜,万籁俱寂,一切都重归宁静。

阿初躺在陌生的床上,还是没想通霍景煊到底是怎么知道她身份的。

哪怕他派人去真正的陈芳初家里查过,最多查出她冒名顶替入宫,不可能发现她就是盛初雪,毕竟这事连陈家都不知道。

阿初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很晚很晚才入睡。

这一晚,她梦见了相府,自己还是和从前一样与家人待在一起。

爹爹拿着书本来教她识字,姐姐做在廊下绣花,哥哥拿着蹴鞠逗她,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玩着玩着,面前笑盈盈的哥哥成了七窍流血的尸体,青白的脸色逐渐狰狞,最后成了棺材里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呼号着朝阿初扑来。

阿初吓得转身就就跑,却看见姐姐与爹爹都相继被蒙面的黑衣人杀掉,那些人又举着刀朝她冲来。

画面一转,阿初回到了家庙。数十名黑衣人冲进来将人全部杀光,她躲在拥挤狭小的鹅棚里,不敢发出丁点声响。

那些人与她仅仅隔着一道木板,手中的长刀滴滴答答不断落血,像是催命的符咒。

照顾她长大的嬷嬷和丫鬟都死了,阿初紧紧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得活下去,查清是谁要害她,为大家报仇。

然而梦里的黑衣人却不像现实中那样被大白鹅引走,而是一步步朝她走去。

头顶庇护她的鹅棚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面容模糊的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眼露凶光。

他们举起刀,朝她头上落去,就像杀掉她身边的其余人那样。

阿初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她猛地从床上惊醒,看到有人从屋外飞速冲向自己,喊着她的名字。

高大的身影与记忆中的黑衣人重合,阿初惊恐到极点,抓起身旁的枕头就朝来人丢去。

枕头被对方接住,阿初顾不上多想,仓皇朝里侧逃去。然而床的另一侧是墙,阿初撞到墙被迫停下,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近。

阿初害怕到极点,拼命想着该如何逃脱。

然而对方走到床前却没再靠近,而是关切地问:“阿初,怎么了?”

屋内燃起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他的面容。

是霍景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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