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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冰凉,兴是气血亏虚之症……中毒者亦会如此,如中碧灵、白昼、缚罗,絮渊天等皆可导致其症状……”
席云斐看着看着,慢慢后躺在椅背上。阳光照落下来,他伸手将手中的书册往眼睛上一搭。
等到席云斐听见身侧楼西月有了动静,他才伸手将书取了下来,转眸看着楼西月。
楼西月没想到自己竟然看了会儿书,就在席云斐身边睡着了。瞬间睁眼之后,她望向席云斐,神色间带着些许歉意,道:“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没事没事。”席云斐摆摆手道。
此时正值赵计缘与赵小津回来,赵计缘早就看见院中的两个人,尤其楼西月看书还看睡着了。
先前提及起考核那事儿,原本是想着作把那讨人厌家伙的后继者给抢过来的打算,没曾想这楼西月是个只知武力却全然不喜动脑的家伙……
赵计缘没说话,只是更冷下了脸。
楼西月见了,并不了解赵计缘内心想法,只当是这位“九不”神医怪异脾气又发作了。
她是真不太想读书……尤其是读医书这样的书。一看书,她就觉得自己头疼不已。
前世里还好,等到她被楼家找回去时,她早就已经过了要识字读书的年纪,又因楼家并不勉强她必须得学会什么东西来,因而她前世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楼西月想着想着,脸色就略微变了变。重生回十年前,这时候的她才十六岁,岂不正是读书的好时机??!
一想到此事,她头又开始疼起来了,一时之间就分不清到底是试毒的痛,还是因想到又要读书而疼了。
席云斐见楼西月脸色不大对劲儿,琢磨了半晌,才开口道:“别怕,背不着书也没关系的,神医不会责怪你的。”
他以为楼西月是因久久背不住书而头疼呢。
体会到席云斐的用意之后,楼西月笑了下,才略微苦恼的道:“我小时候孤苦无依,没有家人在身边,也无人教我识字。但我那时候很想知道那块玉佩间的字究竟认什么,我就偷跑去教书先生那里去。”
“趁着教书先生教识字时,我就在外面偷偷学。后来被那位先生看见了,他觉得我这人挺有趣的,特许我在里面站着旁听。”
楼西月说起了自己还未入云宫之前的遭遇,那时候才穿越过来没多久,发现自己在这古代全然就是个不识字的文盲。
她深知会识字在这个会吃人的时代里是多么的重要,后来被云宫宫主捡回去之后,教她的第一件事也是识字。
“后来,我就知道了那个字念‘楼’。”楼西月说着,伸手在半空之中比划着“楼”字的笔画。
这也是为她一个孤女怎么会识字做了解释。
云宫的事,若非必要之时,她绝不会跟任何亲近之人说一个字的。
这些都是前世楼西月同小世子说过的事情,重生回来,再一次提及,楼西月并未感觉到厌烦。
怎么会感到厌烦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说再多话,也不会觉得累和厌倦啊。
这种和自己喜欢的人分享小秘密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席云斐抿唇笑了下,神神秘秘的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楼西月眨了下眼,看着席云斐道。
“我看过的书,过目不忘。”
楼西月知道席云斐这个秘密,她的小世子是上京城中最棒的人。就是不知道上京城中怎么会有那么不安好心的人,要欺负他、要害他。
思及此,楼西月睁大了眼,望向席云斐,心说她的小世子需要夸赞,便道:“那你看这本医书时,岂不很容易?公子聪慧过人,非常人呐。”
“所以楼姑娘莫怕背不着书,一切有我呢。等我学会了后,姑娘需要我之时,只需叫我一声,我便会出现的。”席云斐许诺道。
他想着,或许等到很久之后,他与小仙女成亲后,他便把前世发生的一切当做是一场梦境来告诉楼西月。
告诉她,他们两人的缘分早已天注定,任何事任何人也不能、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
明城中,上午时的武林大会被楼西月那么一搅和,上清宫再有阴谋诡计,也无计可施。
再加上官府来人,沈袭带着官兵闯入进来,话也没多说,便将现场给控制住了。
该关的,就先关着;该审问的,自然也得审问。
上清宫那位首席被楼西月打了一掌,又受了刺激,一时不甚竟当场猛地吐了口血出来,昏迷了过去。
楼玉衡在现场没找到武是,心里急得很,又回客栈去寻人,也没寻到。无奈之下,他只好拜托沈袭派人去寻。
入夜时,沈袭托人来了口信。楼玉衡出来时,便看见天机山庄那位少主祁修平站在门口处。
楼玉衡心里觉得奇怪,却还是上前去拱手道了声:“祁公子。”
祁修平拱手回礼,平静道:“沈公子,我此来是受友人所托,送予公子一封书信。”
“友人?”楼玉衡疑惑。
“我那友人正是武是,他此前因家中有事,不得已提前离开。临走前,便将这封信交给我,并嘱咐我定要亲手交予沈公子手中。”
祁修平说罢,便将楼西月临走时交给他的信取了出来,转交给楼玉衡,并道:“武兄临走前,还说沈公子只要依照信上地址去找,定能找到公子想找之人。”
楼玉衡闻言,接过那封信后,随即拆开来看,其字颇为有力,俊秀有度。
信上并未寒暄太多,而是直接指出了一个地点:明城外一片竹林中的院落。
不仅如此,还明确说出了那人的名字。
姓楼,名西月。
楼姓,来源于其伴身的那块玉佩。
楼玉衡很快将信看了一遍,目光大亮,轻声低喃道:“姓楼,名西月,楼西月……”
在这明城,除了沈袭与席云斐之外,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楼”这个姓氏。而这信上竟能点明那人姓楼,还透露出一个细节。
楼玉衡垂手,轻轻摸触着腰间那块玉佩的纹路。
当年他与妹妹一对双生儿,分别得了一块玉佩。玉佩内里都刻有一个“楼”字,此字乃是父亲亲手所写,又由匠者以特殊手法雕刻而成,是做不得假的。
思及此,楼玉衡抬眸看向祁修平,拱手道谢:“多谢祁兄。”
“我也只是受人之托罢了。”祁修平解释了一句,随即便道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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