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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掏出手机,摸索中拨打了夏目的电话,可她耳边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至于电话有没有打通,根本听不清楚。

她少见地咒骂一声:“完蛋了,太吵什么都听不清!”

的场忽然念起了发音生涩拗口的咒语,咒语环绕在她的耳畔,渐渐将她从风声中剥离,电话那头的系统提示音逐渐清晰起来——电话并未拨通。

芽衣想起来夏目说自己是去考试的,这时候没空看手机也是正常。

这下可糟糕了,连后援都叫不到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手上还紧紧攥着纸人,便问:“我现在去贴这个纸人还来得及吗?”

的场顿了顿,说:“不用了,你就呆在这儿。”

没有说不可以,而是说不用。芽衣敏锐地发现了这二者的差别,那就代表还是可以这么做的,只是他不赞同而已,这可不像他的作风,竟然给人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

芽衣发觉自己真的是成熟不少,在这个紧要关头竟然还可以这么冷静地思分析的场的话。

她打定主意,推开的场打算去窗边贴纸人,的场也没来得及抓住她,因为他的体力濒临枯竭,的确也没有能力去组织芽衣。

她逆风而行,到窗边只有几步的距离,她走的却十分艰难,甚至还因为没看清地上,踩到了掉在地上的药盒滑了一跤,她几乎是咬着牙才摸到了窗框,努力将手中的纸人贴了上去。

每贴上一张,屋内的风便小上一分,这无疑给了她信心,在她的努力下,她将整个房间都贴上了纸人。等她贴完的那一瞬间,纸人们开始保持同一频率颤动起来,发出唰唰声。

芽衣刚想把这个好想象分享给的场,却发现的场一把将脸上的绷带扯了下来,绷带层层叠叠地落在被子上,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白蛇温顺地伏在一旁。

自己似乎是见证了什么不得了的场面了,芽衣这么想着。以她的角度其实也看不到绷带下到底是怎样一番情形,但她敏锐的察觉到的场有些不一样了,也许是她看不见,但总归有一些东西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让她感到极为不适应,眼前的的场也忽然让她萌生出了陌生感。

纸人的动静越来越强烈,包裹在窗外的黑雾从纸人残骸组成的缺口处飘进来,并且组成了一个诡异的身影,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屋内响起了风鸣声,芽衣这才意识过来,她一直听到的不是风声,而应该是妖怪的声音才对,只可惜她根本听不懂对方说话的内容。

的场应该是在与之交谈,因为凤鸣声是断断续续出现的,并且越来越急,芽衣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下一秒,她忽然看到从黑雾中有一道红光闪现,直直飞向的场。

她脑子一热,还记着的场说过有修为的妖怪都是不敢随意伤害普通人的,身随心动,没有做任何思考就冲了过去。

红光好像是击中了她,又好像没有,因为她个人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头疼得厉害,连带着眼球也突突地生疼,接着就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她梦到自己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梦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年轻女孩,看上去是个大学生,她正在一个非常大的阶梯教室里上课,黑板上写着她不认识的文字,女孩上课并不是很认真,时不时地会偷偷玩手机。好不容易等到下课铃声响了,女孩子抱着书就回到了宿舍,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一个类似于游戏的图标,桌面上跳出了一个程序窗口,封面同样写着她不认识的文字,但是背景图她却是十分熟悉。

她觉得这张学校门口的图片像极了她们高中,紧接着镜头一闪,游戏开始播放音乐,一个穿着她们校服的女孩子跳了出来,淡紫色的长发戴着黑框眼镜,看着普普通通的样子,芽衣感觉自己应该见过这个女孩子,但是脑海里没有任何印象,再然后她还想继续看看游戏里还有什么内容,她就忽然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接着就是漫无边际的疼痛感吞没了她的理智。

她又闭上了眼睛,哼哼唧唧地叫着痛。

“你醒了?”耳边隐约有人在说话,但芽衣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分辨说话的是谁。

她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暖的温度也替她找回了手的知觉。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对方也加重力气回应她。

“听到见我说话吗?”

芽衣勉强地睁开眼,投射在视网膜上的倒影依旧模糊,但是直觉让她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零,我头好痛。”

听到芽衣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降谷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安抚地拍拍芽衣的手背,按下了病床前的呼叫铃。

闻讯赶来的护士和医生替芽衣做了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确定她已经脱离了危险。

芽衣只觉得眼前有很多白花花的人影晃来晃去,看得她心里一阵恶心,干脆又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头痛得到了很大的缓解,芽衣睁开眼四周看了看,这才确定自己是住进医院了。她还记得降谷也来了,那在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

的场有没有出问题?最后又是谁送她去医院的呢?

问题越想越多,头也越来越痛,她只能强迫自己先不去想这么多,打量起病房来。

现在应该是黄昏,屋内被暖黄色的光铺满,给人昏昏欲睡的感觉。床头两侧的柜子上摆着两束花,花上还附着卡片。送花可不是降谷的风格,这应该是别人送的,她好奇地想看看卡片上写着什么,但是身体却根本动不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走廊传来脚步声,降谷急匆匆地从进来。

这还是二人好几个月以来第一次碰面,虽然自己看上去挺狼狈的,芽衣朝他挤出个笑容,用沙哑的嗓子打招呼:“好久不见。”

降谷板着一张脸,脸色还有逐渐变黑的趋势,他很不客气地说:“你现在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芽衣反应极快,连忙改口说:“我错了,请原谅我吧!”

“……”降谷一副像骂人又骂不出口的表情,最后神情郁结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你都要吓死我了!你能想象到我刚做完任务回来,发现你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我当然想不到,我也昏着呢。”芽衣实在是没有精力应付这局面,急忙皱着眉,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我头好痛……”

降谷果然相信了,立刻转移了注意力:“疼的厉不厉害?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那倒不用,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先不要忙着骂我嘛,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芽衣可怜巴巴地说,“你先坐,我能不能先有点知情权?”

降谷看芽衣还有精神跟他斗嘴,也就放下了心,坐下来和芽衣说起了情况来。

从他的视角来看,其实对事情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他差不多半个月前做完的任务,一回来就被清水惠叫到了医院,说是一个月前芽衣出了意外住进了医院,最要命的是医生根本查不出什么问题,各项体征都是正常,但是人就是醒不过来。当时降谷脑子都懵了,完全无法相信之前还生龙活虎的女孩子,怎么就忽然就倒下了。

他当机立断,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提前请了假就在医院陪着芽衣。医生每天都会给她做检查,每一项检查结果都是合格的,但人就是醒不过来。

降谷甚至有了一个猜测,他在想芽衣是不是正好碰到了什么机缘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去了,可是就算回去也得是连人带魂一起走吧,怎么身体反而是留在了这个世界呢?但这个猜想他也只能一个人想想,得不到验证,如果告诉医生,也没人会相信,他也只能等着,如果半年一年芽衣还不醒的话,他必须得考虑一下要怎么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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