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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秋淮愣了。仔细回忆了一番。这话,好像是他被关门外之前说的,刚才没提。可之前说的,都不管用了吗?

宴迟似是明白她心里所想,凑到她耳后,重复强调道:“我不动你这话,是你最先把我关外面时候说的。你如果那个时候让我进来,那我肯定不碰你。”

“可是,你把我在外面关那么久——条件早改了。”

他轻轻咬着她耳垂,“秋秋,你自己说说,我难道不该,多收点儿利息?”

司秋淮眼睛睁大:“你,你这人……”而对方指尖一动作,直接让她尾音沿直线降了下去。

她紧紧咬着唇,想说什么,可又怕对方再拿自己把他关门外来做文章。只好转个方向。她想着,要不示个弱算了,便阻住下面他的手,低声道,“不要……都红肿了……我明天,还得赶路……”

本来这个单单说出来就很难为情,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比蚊子哼哼也没大到哪儿去。

忍不住将脸埋向松软的枕头里,心想着自己为了明天能顺利回去工作,可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

“受伤了啊。”

接着,身后人往前凑了凑,他声音似是忽然间喑哑了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得上药。”

他这话没大的情绪,却听得她心里像被羽毛拨了下。

宴迟坐起了身,床头柜子那里传来响声,他似是拿了个东西过来。而接着,被子就被掀起。

司秋淮心里咯噔一下。

然后,就听他低声说:“……让我看看。”

她睁大眼睛,忙去抓旁边被子。

却被拦住。宴迟反倒耐心来劝她:“不然,你明天又走不了路怎么办?那还怎么回去?”

司秋淮动作顿住,想想也是。便要去抓他手中东西,“我自己来就好……”

宴迟却不依:“我自己干出来的事情,我得对你负责。”

司秋淮十分震惊。这种事儿,他究竟是怎么能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的。

“你也不方便。乖,来。”他挪了下位置,坐到她对面,借着灯光,继续动作。

司秋淮想着自己还穿着贴身衣物,应该还能再拖个几回合。可谁知,对方修长的手指探去,直接掀开了边儿。

她骤然惊了。

连忙想并起来。

却被他阻住。他有些半强迫地用了些力,将她打开。于是,最珍贵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完完全全袒露在对方眼前。他坐在她身前,眸色顿时暗沉下来,幽深得如同无波古井。其眼间拢着虚渺的夜色,却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

见状,司秋淮脑中直接空白了一瞬。

可接下来,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他盯着那里慢慢俯下了头……

脑子里嗡地蜂鸣了一声,几乎是在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她彻彻底底淹没。她倏地惊呼出声。声音有些大,又连忙紧紧捂住自己的口。

他,他怎么能,这样……那里可是……

她小腹紧绷起来,拼命想往后退,却又是刚才的对待。

对方灼热的呼吸把她烫得心尖发颤,她手无意识抓紧床单。

不多时,迅速有什么感觉冲上头顶,她魂魄都像是被吸走了般,忍不住缩起来,又被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开。

精神绷紧得过头,身体就软了,她一眼不敢看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宴迟凑了过来,整个人撑在她上方。他低下头去亲她,嗓音略微沙哑地低低调笑道:“原来秋秋喜欢这样……”

司秋淮无意识接受着他的吻。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侧头就想往旁边躲,口中慌乱不承认道:“不,不是……我没有……”

“小骗子,”他扶住她脸不让她离开,又亲了下来,意味不明地低声着,“被褥又得换了,下面一大片都不能再躺人。”

她被他说得心里防线几乎要粉碎。

对方却又来添了一把火。“宝贝儿好香,不过,不是红的,”他搅动着她的唇舌,迷乱不堪,“是粉,嫩的……和你一样可爱。”

她听得简直要疯了,伸手捂住他口让他闭嘴。她急得都有些语无伦次,小着声想去推他:“你说好,要涂药的,你怎么,怎么……”

“是啊,我上过药了。”宴迟表情无辜,还顺道亲了下她手心,“我不是用它上的吗?”

司秋淮要被气哭了。还想谴责他,却突然喉咙发不出声。

这次比上次容易了些。

可偏偏,这人得了便宜还来卖乖,凑她耳边亲吻她薄薄的耳廓边缘:“今天,你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又去亲她的双唇,奖励般地亲昵道,“宝贝儿真乖。”

她耳畔传来一阵酥麻,是对方向上凑了些,去细细啄着她的耳边。痒得她想躲开,这时听见宴迟还不忘问她:“秋秋,你这次回去几天?”

她此时意识中大片混沌状态,晕得不行,艰难了半天,大脑才能运转几下,然后,颤声回答他道:“大概,一个月……啊……”

话没说完,随着眼上落着的影子晃了下,就被打断。

“不行,太久了。”宴迟立刻回道。她被堵得说不出来话,忍不住缩起身子,却被阻住。他一本正经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秋秋,我不想和你分开这么久。”

司秋淮抖了几下。接着没几时,刚才尚未褪去的快感又从记忆中被重新唤起了,甚至渐渐盖过痛苦。

过了半晌,简直是在咬紧着牙,慢慢出声:“那,四,四个星期……”却又被磨了下。

忍不住溢出声来。没多久,她脑子就彻底被搅成了一盆浆糊。可身体里,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想缩起,却根本动不了。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人简直就是恶劣至极。可偏偏现在这个情景,她不占道理,还处于下风,根本奈何不了他怎样。

宴迟在她眼边细细亲吻着,极近亲昵地说道:“不行,还是太久。”

司秋淮被他这样作弄着,又羞又恼,可怕他更加变本加厉,断续喘着气,把问题抛给他:“那你说,多久……”

宴迟抱住她,停了下来,似是在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嘴皮子一掀:“一周,七天。”

还自以为很对地点点头,“嗯对,不能再多了。”

司秋淮叹服了。

这,这就算是出去买东西砍价,也没有这么砍的吧。

她簌簌眨了几下睫羽,“一星期,能做什么?根本什么都……”而话说到一半,她条件反射连忙捂住口,可这次,她整个身体都经受不住地晃了下。

神思简直要被颠出天外,连骨头缝里都是发麻的,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来。

而宴迟头埋在她颈窝,不停地亲吻着她。没几下,她身子就又软成了一摊水,对方还在她耳边低声问:“秋秋,一个星期,你去一个星期就回家,行不行?”

他语气无限温柔,动作却没半点儿这个意思。

她泪都出来了,再也忍不住地小声哭叫着:“你出去,出去……”

可对方反而俯身更低,他抬手抚开她额前略微湿润的发丝,又开始吻她眼睛,一点一点吻掉她的泪。她下意识闭上双眼,感觉却更为清晰。于是睁开也不是,不睁开也不是。

耳边对方又在说话,柔声哄着:“秋秋听话,早点儿回来,好不好?”

她口中呜呜着,本想誓死不从。可没过多长时间,却似乎听见自己意识已经控住不了身体般地,小声呜咽着说“好”。

而宴迟还在问她:“秋秋,我们是夫妻,你以后,还把你老公关在门外吗?”

她躺在那儿混混沌沌地想,今天她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好心发作把这家伙给放了进来。她以后要是还相信这人的鬼话,那她才是脑子有坑。可识时务者为俊杰,心里无限吐槽,嘴上却只小声着说:“不了,不会了。”

如此,宴迟这下才彻底满意。低头去亲吻她殷红的双唇:“秋秋真乖。”

话是这么说,阵势也没见半分缓慢下来。对方太强势了,她今晚经受的刺激太多,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颤栗完全控制住。

脑中像是有什么炸开,忍不住哭叫了出来。卡着这个时机,宴迟立刻俯下身寻她的唇舌,然后紧紧抱住了她。

最后,渐渐安静下来,周围也恢复到夜色的宁和。司秋淮浑身被汗浸湿,她感受到胸口处传来宴迟有力的心跳声,二人紧贴着彼此。对方强硬又性感的男性气息熏得她心头直颤,却禁不住全身脱力,她意识都快飘没了。

宴迟笑了,他手探到她脑后,给了她一个更加贴近的缠绵的深吻,才恋恋不舍地结束。

最后他抱着她下床去清洗,又换了床褥和衣服,齐齐忙了一遭,才重新回来躺下,心满意足地搂着她一道进入了梦乡。

她此时半分别的想法都没有了,困得只想赶紧睡觉,于是沾枕头就睡着。至于其他的怎么办。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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