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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季府派人来请公主过府为刘侧妃诊治。”一个婢女进来行了个福礼,恭敬地道。
一听季府柳忠瞬间炸开了,语气不善:“刘侧妃?就是上次在路上冲撞了你的刘娇?”
“咳咳……三哥,你先冷静一下。”冉姒看着被柳忠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的婢女心中颇为不忍。
“据秋雪说上次那一撞车夫也就擦伤严重了些,这刘娇在车内竟伤得比车夫还重?”冉姒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婢女避开柳忠怒火滔天的眼睛,低头答道:“据说是骨折了,请了十多个大夫也不曾治好。”
骨折?怎会如此严重?
冉姒手上有妙手阁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而她师承可“活死人肉白骨”的第一神医妙手先生也是无人不晓。这样算来刘娇找她医治也不无道理。
“他们出多少诊金?”冉姒低头抚着雪狐的绒毛,漫不经心地问道。既然请她出诊自是应该知道她的规矩。穷人可免诊金药费,而富人请她出诊可就要看诊金的多少和她的心情了。
“来的人说五百两……白银……”婢女说完咽了口口水。这诊金出得,别说公主,就连她也觉得小气。
雪狐被摸得舒服极了,往冉姒的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冉姒看着它轻轻一笑,吩咐秋江为这个小家伙做个窝。
“去告诉来的人,刘侧妃这病本宫治不了。”说罢便与柳忠再次交谈起来,没有再去理会的意思。
婢女见此也行了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四儿,这次回来我听说招待使臣的年宴上那些什么啥唠子世子,还有那个苍蝇部落的赫尔巴也跟皇上说要娶你联姻?”
冉姒正在喝茶,被柳忠这一句话呛得直咳嗽。
秋忆见了忙上前为冉姒顺气。三少爷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三哥,你还记仇呢?”上年秋猎柳忠也在随行队伍里,去的自然是苍鹰的草原。后来因为狩猎之时被苍鹰耍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手段给暗算了没有拔得头筹,自那以后便“苍蝇苍蝇”地叫着。
柳忠哼了一声没有答话,看那样子还是记着呢。
“这件事情三哥不必担心,舅舅若是不顾及我的感受怕是早早的给我赐了婚把我嫁出去了。”冉姒见他一回府来不及去梳洗便直奔她这儿来了,除了送她雪狐外怕是在担心这个。冉姒一时间除了觉得他傻气外还有着被人关心着的感动。
“四儿……我不是担心这个……我知道皇上疼爱你,婚姻这种大事也时时顾虑着你的感受……我……”
冉姒见他想说又怕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更为不解。她直爽豪迈的三哥何时这般犹豫不决过?
“三哥想说什么?”冉姒坐直身子,收起了笑,眉间微蹙地看着柳忠。
柳忠抬起头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终是决定说出口:“四儿,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而如今他也京都……三哥只是想告诉你,不论最后你做了什么决定三哥都会支持你。三哥当年没护好你,可现在无论怎样我都会护你周全。”
冉姒微笑:“好。”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她这个三哥啊……
“五百两还嫌少!她以为本夫人想去请她吗!”伴随着女人怒骂声的是瓷器的破碎声。
刘娇本不想花这笔钱去请冉姒这尊大佛,但无奈于季倾墨昨日跟她说冉姒是什么妙手神医的弟子,医术了得,话里的意思便是希望她能请冉姒来为她诊治。四年前她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嫁给季倾墨,这些年来季倾墨也算独宠于她,这点小小的事情她自然不愿忤逆于他。更何况刘娇相信季倾墨是见她许久未愈,出于对她的关心才提出让冉姒帮她诊治的。
当初她从马车上摔下来也只是些皮外伤,只是这京城的庸医实在是多,换了十几个大夫不说,竟能把她从轻微的擦伤医成了如今下不来床的半残废!
“夫人,她是安平公主,五百两白银自然不看在眼里。您上次又冲撞了她,明面上她不好发作,但这暗地里她还不想着法儿的整您?”张嬷嬷是刘娇的乳娘,跟着刘娇进了季府给她提点一二,“世子这次让您去请安平公主,奴婢想着,一来世子是担心您的伤,二来也是希望您跟公主赔个不是,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
“那……”
“夫人,您听奴婢一句劝。您这次私自到宁城来,又以‘世子妃’的名义冲撞了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公主。您是知道的,世子将‘世子妃’这个位置看得很重,这一向是他的逆鳞,而如今世子没有因此责备您就足以说明他是向着您的。这次世子让您请安平公主看诊您就尽量顺着他的意思,把这件事解决了,让他在武元皇室面前不至于因此让人诟病,世子以后当然会更加记着您的好的。”张嬷嬷见刘娇怒火有所平息继续劝道。
“迟早有一天那个位置是属于我的!我才是世子府真正的女主人!”刘娇贝齿紧咬,面目狰狞。下一秒又犯难道,“可是这钱……”
“我的傻夫人,世子府难道缺这一点点钱?您若是能把世子哄高兴了,他还跟你计较花了多少诊金不成?”
“嬷嬷说得是,是我糊涂了。”
……
季府书房。
“世子,刘侧妃没有请到安平公主。”
“知道了,下去吧。”
“我说季倾墨,你就没有一点惊讶或者可惜?”习羽阳看着季倾墨毫无反应的样子觉得实在无趣,难道就没有什么能让他卸下这副冰面具?
季倾墨连个眼神也吝啬给他,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有什么可惜的。”
习羽阳轻哼一声,拿起桌上的一串葡萄懒散地倚在椅子里:“得得得,你季世子料事如神,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有时候吧……”习羽阳吐掉葡萄核后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我就觉得你自作自受,当初既然那么潇洒,那么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赎罪?”
季倾墨的手一顿,墨在纸上氤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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