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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栖的这个问题可是把专心找东西的江阙惊动了。他从公主凌乱的首饰堆和妆匣盒中抬起头,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公主可去打听打听,这盛京城哪家姑娘敢嫁他?”
筠栖饶有兴趣的问道:“噢?”
江阙道:“先不说我们司命这模样本是不愁娶媳妇儿,奈何上门的媒婆都被他的黑脸吓了回去了。有几个小姑娘总喜欢每天堵在密侦司大门口偷看他,你猜怎么着?被他扣了个妨碍公务的罪名抓起来关了五天。”
“还有一回,倾心于沈司命的某位官家小姐找了几个写话本的,让他们以她与沈司命为原型写了几个神仙眷侣的故事,后来那几个攥写话本被沈司命抓回去,以造谣之罪判了三年。官家小姐也被给予警告。”
密侦司有句名言叫:想嫁沈司命吗?先把牢底坐穿。
沈司命表情未变,只是瞪了江阙一眼,幽幽道:“你话很多?专心找东西。”
筠栖听着反倒觉得很有趣:“如此啊,沈司命若不嫌弃,本公主府里可是有好几个面容姣好,未出嫁的女官,你喜欢,便尽管与我说。”
说罢,她又笑着看了阿阮一眼,阿阮耳根一红,而后默默低下了头。
沈微不假思索的回绝:“不必了,嫁娶之事,卑职暂时不考虑。”
筠栖笑了笑。
“找到了!”
江阙处终于传来了喜讯,这对于他与沈微来言,都是天大的喜讯。
这意味着终于不用在这个气氛诡异的公主府里多待了。
江阙举着那只六凤八宝簪忙递给了阿阮。
筠栖看到簪子失而复得,并未有多么欣喜。只是挂着淡淡的笑,道:“真不愧是妙机神手。”
“这簪子当真会藏,掉进了妆台抽屉的暗格当中。”江阙松了口气,额上因为找东西太急憋了许多汗出来。
沈微在旁道:“既已找到,我们便不多叨扰公主了。”
筠栖柔声道:“多谢。是本公主叨扰你们才对。”
阿阮这时端着一盒小金叶来,筠栖抓了一把道:“这些是两位大人的赏礼。”
沈微与江阙都未接礼。
沈微道:“今日所作之事既是圣人亲派,这是密侦司的职责,本分。公主不必破费。”
筠栖目光幽深几分,将金叶子放回盒中,道:“既然如此,本公主也不破坏你们密侦司的规矩了。”
“等改日,本公主找机会请二位大人吃饭。”
“阿阮,去送送两位大人。”
终于,公主府乌泱泱走了密侦司一帮人,恢复了清净。
寝殿内,筠栖把玩着那只凤羽八宝钗,又唤了阿阮来。
“阿阮,去派人调查一下沈司命的身世背景。”
“还有,三日后的本公主的生日宴,去给沈司命与江司长也下一份请帖。”
筠栖长公主生日宴在际,温轻轻在西阳乐府苦练了几日,与岑寂的琴音歌声硬是磨合出了默契。
或许在宫中那几日,贵妃殿中,岑寂唱曲儿唱狠了些,他的声音略显嘶哑。
温轻轻察觉到了这一点,再来西阳乐府的时候,给他带了一小盅自制的冰糖雪梨汤。
她之前手受伤,岑寂可是贡献了不少他后院的宝贝草药,温轻轻心想怎么也得把这份人情还上。于是,她特地为他熬了一盅冰糖雪梨汤,给他润润肺,润润嗓子。
岑寂看着那一蛊香甜甜,白花花的雪梨汤,着实有些惊喜,对待温轻轻时的态度都温和了几分。
至此后的一段时间,温轻轻跳错动作打断节奏唤他重新抚琴时,岑寂也不白她了,比以往耐心了一些。
闲暇时,岑寂心血来潮还授她茶艺。
此茶艺非彼茶艺,而是真正的茶艺。
岑寂瞧见温轻轻煮个茶都煮不好,叹了口气:“按理说你之前出身也不差,怎得茶艺如此生疏。”
温轻轻愣了楞,道:“不喜,便不想学。父母也不强迫我。”
岑寂想了想,道:“也难怪,你确实与寻常女子不同。”
温轻轻笑笑:“如何不同呀。”
岑寂眼含了几分笑意:“你更像是村野人家里长大的孩子。。”
温轻轻细细嚼着糕点,并未从这句话当中听出半分夸奖之意:“你的意思就是我路子野呗。嗝~”
岑寂被她的一声“嗝”惊了一跳,默默道:“是挺野的。”下一句憋在了心里:真是白瞎了这张惊世骇俗的脸。
温轻轻忽然瞥到岑寂手上多了一串紫晶石手串,觉得甚是好看:“这手串新得的?挺贵吧!”
岑寂露出几分颇为得意的神色:“徐贵妃赏的,这紫晶石成色极好,这么多颗没有一颗是有杂质的,各个剔透,光滑可鉴。”
温轻轻啧啧两声:“贵妃娘娘出手真大方。岑先生,宫里好不好玩?贵妃娘娘她漂不漂亮?”
岑寂抿了一口茶,悠悠道:“宫里没什么好玩的。时时刻刻都要谨言慎行,唱的好了自然有赏。唱不好了,大约命也没了。贵妃娘娘自然是好看,保养的极好,看上去如同三十岁出头,也难怪入宫这么多年依然荣宠后宫。”
岑寂说的徐贵妃在原文中也提到过,徐贵妃乃筠栖长公主的养母。后来温轻轻的原主进宫得宠后,徐贵妃便被原主想办法弄进了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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