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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一路行过去,执骨的心情看起来都很好。
并没有再因他阴晴不定的脾气而弄的大家紧张兮兮,反倒是一群人有说有笑,自在开心的南下到了绮州城。
这几天没有韩栈衣在身边碍眼,又将他托付给了别人,怎么就觉着如此轻松呢。
执骨不免想到,若不是将这个人放在身边看管比较放心,一个人的日子倒也挺舒适惬意。
他开始怀念一人轻歌纵马的日子了。
那份逍遥,不知道能否找的回来。
就连几日前垂文君对他做的那些事儿也被他抛之脑后,难得享起了清福。
渐入绮州地域,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执骨骑在马上,一路走一路细心观察。外出时隐瞒了身份,他穿着薄帛烫制的衣袍,收起了袖口,紧束了腰身。一身干练又精神,黑长的马尾垂在腰间,一行一动间,与金边的走线相得益彰,散发出明暗相间的光泽。
绮州城的男儿大多身量偏矮,样貌秀气为多,如执骨这般英姿飒爽的男儿较少,更莫提那潇洒模样,一路惹的女儿家脸红不已,总是偷偷瞧着。
廉城坐在马车里,扇着风,闭着眼,对执骨道:“你怎么这般招蜂引蝶呢。”
“嗤。”执骨不屑的笑了声:“我没兴趣,送你。”
“你还不知道我?”廉城睁开眼睛,踢了赶马车的元盛一脚:“送你了。”
“送我什么?”元盛没太明白。
“女人。”廉城爬过去,尖尖的下巴磕在元盛肩上:“美貌如花,却如狼似虎的女人。”
元盛一个哆嗦,手上赶马赶的重了些,一声嘶鸣,马车猛地冲了出去。廉城直接滚进了车厢中。
“哈哈哈哈!”执骨笑声爽朗,大声道:“来,咱们比一比!”
他一夹马腹,甩出手中马鞭,似箭一般冲出,留下一串少年的回音。
他这么一来,元盛也来劲了,赶紧道:“将军你耍赖!你的马就驮你一人,我的马还要拖着一辆车。”
“好办,”执骨回首瞧他,眼睛笑若明星:“将车给卸了,丢下廉城!”
“好嘞!”元盛兴奋的不行。
“将军你!”廉城气的跺脚。
他们三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自小偷鸡摸狗的事做的多了。尤其是元盛,什么事都陪着执骨,不论是回京还是在战场上。
有执骨所在之地,皆有他之身影。
他曾说:“为将军赴汤蹈火,元盛心甘情愿!”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身在这个时局,即使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能大意。至少现在,执骨身边也只有他们而已。
至于廉城,很小的时候执骨接他出宫,那时,廉城又瘦又小,冬日里被宫中丫环奴仆们欺负了,脱光了衣服扔在雪堆里。
他长得好看,像个姑娘。
执骨穿着一身狐裘披风,上来就拿着皇上刚刚御赐的剑,刺了那些奴才一窟窿,见了血,回头对廉城说:“别怕,也别哭。”
“嗯。”眼里还噙着泪,只是从后面那么看着执骨,小小廉城就觉得,他一定会对自己很好。
执骨将自己的披风脱下,包裹住了廉城:“我知道你们小奴才经常受欺负,今天跟我走,也别回来了。”
……
廉城靠在马车边缘,起的风将马车两侧的纱幔吹的扬起又落下。从廉城的视线里,刚好可以看见执骨神采飞扬的身影。
“元盛。”
“啊?有话快说,我赶马呢!”
“好像很久,没看见将军这么笑过了。”扇子在胸前小幅度煽动,廉城若有所思。元盛道:“咦,你不说,我还没发现。”
“你发现得了什么呀。”廉城懒得理睬,往下挪了挪,躺在原处,又道:“总感觉将军哪里不一样了。”
“嘿,咱们将军可不就是独一无二的。”元盛没听懂他在说啥,只知道顺嘴来,他又道:“出来玩嘛,当然开心,一开心,不就笑的多了?”
“非也,非也啊。”翻了个身,暖洋洋的日光照在面上,映红了闭着眼睛的世界,如此温暖,让人流连。廉城笑了笑:“咱们将军,长大了呀。”
此番出行,并没有带多少人。
当前方乌压压的被一众人给拦住去路的时候,执骨才拉住了马,慢条斯理的朝那边踱了过去。
这是绮州城的主街道,两边行人本摩肩接踵,此时道路被人所阻,只好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毕竟眼前对峙的那两班人马,好像都是不好惹的主啊!
执骨一腿弯曲,搁在马背上,一手撑着下巴,低头看路中间那人。
那人也不遑多让,双手背负身后,身形傲然,避也不避的瞧他。
“好狗不挡道,懂吗?”执骨点了点下巴,“乖,一边玩儿去。”
“将军养的狗太多,我还是不插一脚了,你先下来,这样我脖子仰的累。”那人穿着宽大的衣衫,袖袍上绣着淡雅竹片,朝着执骨招招手,道:“乖,过来玩儿。”随即,就伸手去牵执骨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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