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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谢巡摸不清状况,直觉这时应该叫闻栎离开。
但闻祁先他一步开口:“闻栎?”
闻楚天惊讶:“你们认识?”
闻祁点头:“有几面之缘。”
闻栎不想在这继续耗下去了,过往总总被他联系起来,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和闻祁会长得像了。
一个爸生的,能不像吗。
他摇摇头,礼节性地说了再见,谢巡被他拉着来到外面:“你们聊什么了?”
“一个女人。”
“女人?!”
谢巡惊叫一声,直直对上在门口等待的唐莱,尴尬笑道:“唐女士。”
唐莱与谢巡见过几次,她浅浅点头,打过招呼,谢巡连忙和闻栎离开此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充分发挥大脑的想象力:“难道闻先生是你爸失散多年的兄弟?正巧你们也都姓闻哎!”
闻栎耸肩:“谁知道呢。”
谢巡追问:“还真是啊!他来找你认亲?”
闻栎翻个白眼:“快点去吃饭吧,我看你是有点饿傻了。”
谢巡缠着他说嘛说嘛,闻栎叹气:“真的傻了。”
谢巡瞪眼:“你怎么骂我?!”
闻栎:“因为我是骗你的啊。不认识,没认亲,去吃饭。”
谢巡:“哦。”
而闻祁这边。
闻栎离去的背影已经瞧不见了,闻祁看着愣在原地的父亲,微微皱眉:“爸,你认识闻栎吗?”
闻楚天回过神来,却是摇头,仿佛刚刚发呆的不是他一样:“是我认错人了。”
闻祁将信将疑,但也没探究下去,他们一起出去和唐莱碰了面,去餐厅的路上聊起了久未出现的严顾。
唐莱问:“小严有说什么时候回国吗?”
闻祁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不知道。”
唐莱:“他没说吗?”
闻祁习惯性地想摸左手的戒指,却摸了个空,浅色的印迹都要褪得差不多了,他自嘲地笑笑,最终说出了实情:“其实我们已经分居很久了。”
唐莱惊讶:“为什么?”
闻祁撑着胳膊,抵着腮帮,还能有为什么,不过是不爱了。
因为不爱,再细小的缺点都会被放大,从天天吵架到互相冷战,曾经的誓言尘封在记忆里。严顾兑现了他的三层小洋楼,而哈士奇和萨摩耶养了两年便被送了人,院子里的花由玫瑰变月季,秋千许久没人玩都生了锈。
彼此磨合是每对情侣的必经之路,闻祁以为凭借他们发小的情谊,直接由朋友变伴侣,磨合不要也罢,他们知此知彼,好到过穿一条裤子。有了红色的小本这段感情该更为坚固,实际上它像冰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冰糖,咬下去第一口是冰糖的甜,第二口是山楂肉的酸,酸味在口中久散不去,一如他的这场婚姻。
严顾喜欢的闻祁是他想象中的闻祁,闻祁以为的严顾是他记忆里的严顾,实际上他们分别了一年零八个月,六百零八天,有时一分钟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更别提六百多天。
这段感情是严顾提的开始,闻祁提的结束,他朝着唐莱笑了笑:“没什么,是我对他没感情了,处着也尴尬。”
“这样啊。”唐莱应着,她想着自己的婚姻,瞥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他的腰背挺得笔直,眉眼依旧锐利,上帝赠送了他一副好容颜,却没教会他做人应守有的道德底线。
唐莱轻叹。
别人看他们恩爱,实际上她自己却想不明白,为何要守着这虚假的表面,而不是在事情发生的开端就转身潇洒离去。闻楚天是半路成名,唐莱却不是,唐家祖上也算豪门,尽管如今势力衰微,只能勉强称为豪门里的末流,但是仍有些底子在的。她作为家里最受宠的女儿,只要说一句委屈,那时尚未站足脚跟的闻楚天绝对会被好好地教训一顿。
但是她却什么都没和家里说。
原因不过在于,当时家里并不看好闻楚天,劝了她许久,让她慎重考虑结婚一事,但她什么都听不进去,铁了心要和闻楚天结婚。所以即使后来再不甘再委屈,她也不想回家诉苦,好像这样就承认自己当初选择错了,挑人的眼光不行。
闻祁说要和严顾结婚时唐莱被吓了一跳,她问儿子:“你真的决定好了?你喜欢他吗?”
闻祁目露犹疑:“或许吧。”
其实他也不懂,他甚至连自己的性向都未搞明白。但严顾同他告白时他不觉恶心,严顾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错,严顾记得他小时候随口一提的愿望,如果真结婚了,过得应该也不会太差。
唐莱提醒他:“你可要考虑好了。”
在她眼里,严顾并非良配,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两孩子从小又玩得好,但说起严家的家庭关系,真是一团乱麻。
严父脾气躁,年轻时和父母发生了一点口角,一气之下就和家里断了关系,自立门户,好在自己也争气,开了间不大不小的公司,在普通人当中也算个富豪,从小没亏着严顾。
严母在严顾三岁时传言得了失心疯,从家里跑了出去,众人苦寻一个月,最后在一处高架桥下的小路上发现了她。摔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早就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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