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目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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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门的时候我瞥见了栏杆上的一个章纹,蓝底金纹,似乎是两支枪杆子支起来的盾牌子弹之类,有些许眼熟,但因为更想早点去参观城堡般的大房子,直接将其忽略了。
于是未来的日子里,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狗眼……
房子和想象中的一样宽敞,以米色为基调,虽然华丽但不会给人暴发户的感觉,布置简洁大气,有种低调的温馨感。我努力不去注意像木桩一般戳成一排的黑衣人紧紧跟着老人,他走我也走,他停我也停,他坐下我站旁边……直到让富兰克没地儿站老爷爷也觉得实在是够了之后他对我微笑:“小玛丽,你可以坐到沙发上。”
我听到他对我的称呼胃抽了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看起来非常昂贵的真皮沙发,在他鼓励的目光下乖乖坐到那上面。
唔,果然有钱人的沙发也是极品啊,比上个家里的那弹簧乱飞的档次高了不止一百个级别,如果老头有个极品儿子啊孙子啊之类的让我嫖嫖就更好了。
“保斯!”一个穿着西装裙的金发女人突然急匆匆冲了进来,看我在场便立刻收敛表情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对他耳语,我歪歪头。
保斯?老头的名字真特别,也许是昵称……?
吃了颗味道尝起来像是充满水分的蜡烛的水果后我静静等他们说完正事,等金发美女姐姐离开后我努力想咧嘴对着老人微笑,结果只挤出一点点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保斯爷爷。”
我尽力了。花了一年虽然成果只有一点点的一点点,但好歹摆脱了面瘫这可怕的称号……
等发现老头和弗兰克表情的微妙是半分钟后的事了,老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问:“孩子,你明白‘保斯’的意思吗?”
我莫名摇头。果然是昵称吗?
觉得吧,哪里挺奇怪的……
最后还是保斯让富兰克给我安排了个房间,进房间后我也是洗洗睡换上衣柜里不知打哪儿来的小睡衣一沾床立刻……睡死了。
原谅我吧,站了五个小时,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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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我就正式开始了寄住在这栋大房子里的生活,也许是因为查明了我的身份真像自己说的那么悲惨之类,富兰克对我和善了很多,而我的生活也只是持续着起床——>吃饭——>散步——>认字——>吃饭——>散步——>认字——>吃饭——>看童话书——>睡觉的无限循环中。
当小孩,真可怕。
偶尔保斯会把我放进书房,那里有很多图册,有些太高太大的我懒得搬,而且够不到,于是我就挑那些在书架下的图案复杂文字繁多的书来描摹,有时有人进来和保斯讲些什么,刚开始还顾忌着我,后来直接把我忽略了。而我充分发挥了□□孩子个个都会的左耳进右耳出的优点屏蔽掉了,反正听不懂,而且就算听了很快也会忘掉。
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三个多月,意大利文我认了不少,保斯对我的勤奋好学很是赞赏。那是,想我们□□的孩子都一心只读圣贤书呢,死读书什么的最会了……好吧我承认,其实就是太无聊了只能找点事做,这地方虽然好,但是我被警告不能往外跑,也只能看书了……
本以为日子会就这么平静过去,长长个看看书偶尔用平板的语气和弗兰克讲讲冷笑话,然后也许未来我会因为不可抗拒力还有种种原因顺理成章地跑去11区围观彭格列十代首领从废材到精英的摧残磨人过程时,某天出现在一楼大厅的几个不速之客成功把我因为养尊处优而养肥的心脏揪住了。
天野娘!求你告诉我那个无骨软体动物状瘫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头发往天花板竖白衬衫黑队服当披风肩上还品位欠佳地吊着一团毛满脸伤疤的阴沉男子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太过安逸的视网膜模糊投影,站在阴沉男子身后一副狗腿又异常凶狠的背着几把伞看上去傻里傻气的男人只是我见鬼了,而一边站着的看起来凶神恶煞手执一把寒气森森宝剑的白发飘飘男子是我的幻觉……
我多么希望我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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