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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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微博热搜再次爆炸,只不过这次的主人公不是季时颜也不是霍承安,而是——林淑宁和视听集团的黄总。
早上八点的时候,突然就有营销号爆出一段大尺度视频,里面的男主角正是视听集团的黄总,而女主角,虽然脸被打了码,但是看那身形还有说话的声音,并不难判断出,正是所谓的二线小花林淑宁。
而后,又有人接着爆料林淑宁整容无数次,而且还吸|毒。而她跟黄总之间,早在很久之前她就被黄总包了,这几年里,她仗着黄总的撑腰,抢了圈内不少人的资源,还经常轧戏、耍大牌,在节目上耍心机搞别人。
一时之间,林淑宁所有的黑料都被曝光了出来,而那位黄总,也被扒得底裤都不剩,传说他之前是视听集团上一任老总找来保护自家女儿的保镖,结果这人心思贼精明,耍了些小手段就把人大小姐迷得神魂颠倒,非他不嫁的那种。
人老总没办法,心疼自己最爱的女儿,便答应了两人的婚事,而且还给他在视听集团里安排了一个总经理的高职位。
后来老总退休,视听的实权也算是大部分落在了他手里,但是论起来,公司占股最多的,还是黄总他老婆。那位大小姐虽然曾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但到底是个出身富家的小姐,眼里是绝对没办法容得下沙子的,这个包养的丑闻一出,那位大小姐当即立断找了律师,要跟黄离婚,而且还要以婚内出轨的名义起诉他,让他净身出户。
如今这网上的舆论趋势,比昨天有人爆季时颜离婚那事,更加猛烈。
而对于这些腥风血雨,季时颜并未过分地去关注,在她心里,更关注的是,今天是霍承安二十七岁的生日。
季时颜今天也有比较满的工作安排,早上一大清早就起了床出门去忙着参加宣传活动,霍承安照例在早上的时候给季时颜发来微信跟她说早安,季时颜只匆匆跟他聊了几句,便没再有时间看手机。
等到上午的宣传活动忙完,她坐回车里,接过小冉递过来的手机,看到霍承安发来的未读微信。
一点开,就看到那委委屈屈的一句:【颜颜,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季时颜憋着笑逗他:【哦?什么日子?】
那边又是“正在输入中”反复好几次,最后,才发过来蛮低落的三个字:【我生日。】
季时颜故作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的生日啊,恭喜你啊,又老了一岁。[调皮]】
霍承安:……
霍承安:【你是不是还少说了一句话?】
季时颜:【有吗?没有吧。】
她再三装傻充愣,霍承安一憋再憋,终于忍不住直白地说了出来:【你还没跟我说生日快乐。】
季时颜憋着坏:【就这个啊,今天跟你说这句话的人肯定很多,不差我这一句。】
不等他再回什么,她又发过去一句:【好啦好啦,我要工作了,先不跟你说了,拜拜。】
就此,把话题给终止了。
季时颜看着两人的对话框,忍了又忍,才没笑出声,其实她并没有忘记今天是他的生日,她心里有她自己的打算,所以,才故意这样说,让他以为自己真不愿意跟他说那几个字。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先降低对方的期望值,这样,惊喜感就会变得更加强烈。
好在后来霍承安也没有揪着这个“小问题”不依不挠,下午的时候,他给她发来微信,说晚上周衍他们在合宸定了包厢,要给他庆生,问她几点能结束工作,他过来接她。
季时颜今天其实还挺忙的,她自己也摸不准到底几点能结束,于是跟霍承安说让他把包厢号告诉她,到时候她自己直接过去就好了。
有了她这一句“我一定会过去”的保证,霍承安才没再坚持要来接她的提议,直接把包厢号发给了季时颜。
后来果不其然,季时颜一直忙到七点半,才堪堪结束掉工作,她拒绝掉对方工作人员提议的聚餐,直接拎着包包跑到洗手间补了个妆,而后又飞快下楼,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合宸会所。
季时颜到达包厢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周衍和池盛他们已经灌了霍承安不少酒,听见动静都回过头来,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季时颜,池盛眼底兴味更重,端着一个干净的酒杯就开始倒酒,嘴里囔着:“嫂子,你可是迟到了快一个多小时了,今天是承安哥的生日,你们俩是一家人你还迟到,是不是该罚?这样吧,三杯,不过分吧?”
他们玩的兴致高涨,季时颜也知道自己的确是来晚了,刚想说行,那原本被灌得醉到眼睛迷离的男人忽然睁开眼,蹙着眉,沉声叫池盛的名字:“谁允许你欺负你嫂子了?她的酒,我来喝。”
池盛挑挑眉,没有说话,季时颜一看他那样子,立马心疼起来,走过去直接接下池盛手里的酒杯,咕噜咕噜几口喝下。
池盛把酒杯接过来,正要装模做样开始倒第二杯,余光瞥到霍承安投过来那威胁似的目光,心想目的达成,便也见好就收:“行了嫂子,罚你喝一杯意思意思就够了,快坐下吧。”
季时颜在霍承安旁边的位置坐下,很快,手就被霍承安在桌子底下握住,拿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低声问:“忙到这么晚?”
“嗯,今天事情有点多。”季时颜点着头,顺手拿起筷子给他夹了点青菜,嘱咐着:“刚刚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快吃点青菜垫垫肚子,不然胃里会很难受。”
她说的,他又怎会不听,不照做?
周衍和池盛他们也知道这两人之前闹了别扭,这几天才和好,而且在季时颜来到包厢之前,他们还从霍承安这里知道了一个大秘密,这会儿看季时颜的眼神也都不同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霍承安说的那番话的影响,他们总觉得这小姑娘好像确实越看越耀眼,越看越吸引人。
聚会到中途,季时颜起身出门去上洗手间,因为对这儿很熟悉,她也不用问服务员,直接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结果走到拐角的地方,就跟两个人撞到了一起。
她往后退了一步说了声抱歉,抬头,却看到原来是一个秃顶的老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老男人像是喝醉了,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姑娘身上,嘴里还在说什么“当过明星的就是不一样,干起来就是比较爽”,而那个陪着笑的年轻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封杀的——
陆檬。
陆檬显然也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难堪起来,但是很快,她就恢复成刚刚明媚娇笑的样子,像是没看到季时颜,扶着男人往后走了。
季时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很快,她摇摇头,也迈开步伐朝洗手间走去。
季时颜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然而没想到的是,等她从隔间里出来,走到外面洗手台的地方准备洗手时,却看到门口倚着墙站立的陆檬。
她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像是在等季时颜。
瞥见季时颜眼底隐有的惊讶,陆檬笑了笑,说:“怎么?看到我很惊讶?”
季时颜回答得很坦然:“有一点。”
“有什么好惊讶的。”陆檬察觉到她似乎对烟味比较敏感,随手把烟头摁灭扔在垃圾桶里,嘴角笑容很淡:“说起来,我沦落到今天这一步,还是拜你所赐,哦不对,应该说是拜林淑宁和你两个人所赐。”
季时颜皱着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檬似是在认真观察她的表情,看她到底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的不懂,可她看了好一会儿,也没从季时颜脸上看出半分假装的痕迹,像是想到什么,她嘲讽地笑了一下,说:“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来,霍承安把你保护得很好啊。”
听她提起霍承安,季时颜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你到底什么意思?麻烦你要说,就说清楚一点。”
“还记得你之前被人偷袭的事情吗?”
季时颜怔愣了好一会儿,随着陆檬接下来说的那些话,脑中那些原本不甚清晰明白的思绪,也在这一刻逐渐变得明朗起来,而她内心的震动,也愈来愈激烈。
在陆檬的讲述中,当初她在进《念念不想忘》剧组之前,就被林淑宁洗脑,说季时颜是个很烂,脾气很坏,又总是仗着有霍承安撑腰给人甩脸色耍大牌的人,所以在真正认识季时颜之前,陆檬对她都有着很深的偏见。
后来在剧组里,季时颜几次的“故意”不待见她,也被林淑宁给她解读成季时颜就是看不起她陆檬,之后,又佯装不经意地跟她说,可以跟粉丝多聊聊天,说一说自己最近的心理压力,他们也许可以帮她出一点气,所以,她才会去粉丝群里跟他们抱怨,而后,又私下去联系那个死忠粉,假装不经意地给他透露了当天季时颜的行程,所以,才导致她那天会在大厦楼下被偷袭。
而陆檬之所以会被封杀,是因为霍承安找人查清楚了她在微博粉丝群里说的那些话,知道季时颜会被人袭击并不是单纯的黑粉,而是因为受到了她的鼓动,他便吩咐下去,直接把她给封杀了。
陆檬靠着墙,说到今天林淑宁的那些黑料,眼中明显有快意:“不用想,这些肯定也是你老公的手笔,你们昨天要离婚的那些新闻,不出意外,肯定是林淑宁联合黄总做的,呵,你老公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终于让这个恶人,得到了她应有的报应。”
她看着季时颜,隔几秒,忽然别开眼,很轻地说了句:“虽然可能迟了,也并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季时颜,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陆檬说完这些,像是终于卸下了自己的心理负担,很快便转身离开了。
而季时颜却站在原地,听到她刚刚说的那一切,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
回到包厢后,霍承安又在不知觉中被周衍和池盛给灌了好几杯酒,季时颜一凑近,就闻到了很浓重的酒味。
他人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眉头还深皱着,像是不太舒服。
季时颜蹲在他旁边,轻轻地叫了他一声,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在她脸上绕了好几圈,像是才把她认出来,嘶哑着声音说:“你回来了?”
“嗯。”季时颜点着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她说的是,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吧。
霍承安像是脑子转不太过来,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定定地看着她,说了句“好”。
池盛和周衍他们也喝了不少,季时颜打电话把林知梓给叫了过来,让他和自己帮忙一块,把霍承安给弄到了车上。
起初在车上的时候他还算老实,只是一直都握着季时颜的手不肯撒开,像是怕她中途反悔要回创世纪公寓似的,她一动,他就会条件反射性地睁开眼,搞得季时颜一脸懵逼,甚至还在心里怀疑,这人是真喝醉酒了吗?
后来林知梓帮着她把人送到别墅门口,便像上次一样说有事得先走了。
季时颜只能凭借着一己之力,把霍承安给艰难地扶着上了二楼,进到卧室。
她把霍承安甩到床上,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好,还有十几分钟才到十二点。
她把手机扔到一旁,刚直起腰还没喘几口气,忽然胳膊被人拉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已经被某个醉酒的人压到了身子底下。
下一秒,他便跟着压下头来,带着满腔酒气的吻,将她的嘴唇也给堵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碰彼此,霍承安这一吻,就直接刹不住车了,季时颜也有点招架不住,被他吻得身体发软,脑袋发晕,原本推拒在他胸前的手,也在不知觉中变成了搂住他的脖子。
后来得了间隙,季时颜迷迷糊糊的,还是问了句:“霍……霍承安,你老实说……说你是不是在装醉?”
霍承安低头轻yao了一下她的锁骨,听到她的倒吸气声,才抬起头,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委屈的抱怨:“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说生日快乐。”
季时颜疼得直皱眉头,思绪也清醒了几分,看着他像个委屈宝宝似的,忍不住又拿白天的话去逗他:“反正又不差我这……”
“差。”霍承安低下头,惩罚性地yao了yao她的唇,低声说:“我只想听你一个人说。”
季时颜心里一软,余光瞥到被自己设了闹钟的手机在闪着光,23点59分了,她终于,伸出手拉下霍承安的脖子,嘴唇贴在他耳边,软软地说出那几个字:“老公,生日快乐。”
霍承安原本还绷着一根弦的理智,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彻底崩断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季时颜又一次体会到了“话不能乱说,酒不能乱喝”的深刻道理,因为她再一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霍承安翻来覆去地当作一条咸鱼似的,搞来搞去,到最后,不论她是叫老公还是叫哥哥,都不起作用了。
凌晨一点多,霍承安终于像是满足了,抱着累极了的季时颜走进浴室,两人又洗了一个鸳鸯浴。
而后,霍承安抱着她回到床上,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霍承安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语气很温柔:“颜颜,你原谅我了吗?”
“嗯,原谅你了。”季时颜乖乖窝在他怀里,拿着他的手指在那像玩什么玩具一样折来折去的。
霍承安眼底蕴起笑意,忍不住把她又抱紧了几分,低声说:“那我明天派人去帮你把东西搬过来。”
“嗯。”说到这个,季时颜忽然想起一个事情,她松开手,半坐起身子跟他平视着,问:“对了,我问你件事啊,我们俩的结婚证你放到哪里去了?”
霍承安拧了拧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季时颜当然不会告诉他说是因为当初离家出走的时候想把结婚证给拿走,结果找不到,所以便胡乱扯了个理由:“因为我发现我好像就领证那天看到了,这么久了,我都快忘记结婚证长什么样子了,你快点拿出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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