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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这种密闭空间,言忱也不知道该跟阔别多年的他说点儿什么,很明显,沈渊也不太想和她说话。
沉默在车内蔓延。
一直等到出了小区,在路口等红灯时,沈渊曲起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就是一个很闲散的动作,然后在绿灯亮起那瞬间,他踩下油门往前开,顺带低声开口:“我嗓子一直没问题。”
言忱:“……”
一直紧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
言忱盯着他侧脸看了又看,许久才轻笑道:“挺会骗人的。”
她信了那么多年,还为此戒了个烟。
言忱在遇见他之前就抽烟了。
她写东西需要灵感,经常熬夜,烟能提神,所以很早就碰了那东西。
沈渊是不抽烟的,尽管他爱玩,时常逃课去网吧打游戏,好多次周一被教导主任拎到国旗下罚站,但他不怎么碰烟酒,说是不喜欢那个味道。
记得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时,他咳嗽到脸都红了,还让她离他远点儿。
那姿态懒洋洋的,那时还没那么熟,她正追在他后边跑,成天问他要不要当自己男朋友试试,而那天他说:“当个屁的男朋友。老子要成你男朋友,迟早得死在你手里。”
言忱轻笑:“我那么可怕?”
他弹了弹她的手指,“自己什么样儿不知道?而且,老子闻不得这烟味,嗓子有病,闻多了会死。”
言忱转头就把烟给掐了,“以后不抽了。”
他仍旧没同意当她男朋友。
只不过后来被他发现她偷悄悄抽烟或是被他闻到身上有烟味时,他总臭着一张脸,转头吊儿郎当地说:“就知道有些话不能信。”
她总要凑过去哄很久,哄累了以后就随意扔只笔在他桌上,“差不多得了,爱理不理。”
等第二天来学校,她桌兜里总会多点小东西。
要么是奶糖,要么是小玩具,反正都是沈渊“顺手”买的。
言忱想起以前的事儿,不由得发笑,隔了会儿,她温声问:“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沈渊瞟她一眼,“忘了。”
“总不会是因为我吧?”言忱说:“在我走以后?”
沈渊:“……”
良久的沉寂过后,沈渊轻嗤道:“多年不见,你说话还是这样。”
言忱:“嗯?”
“不讲逻辑,没有道理。”沈渊语气散漫,“还以自我为中心,胡乱臆测。”
言忱:“……”
把傅意雪东西全搬到楼上也是一项大工程,言忱本来想一起搬,但刚搬了个箱子就被沈渊抢走,他让她在楼下看东西,而他一个人往上搬。
来来回回几次,他身上出了汗,衬衫后边有一块是湿的。
用了近一个小时,傅意雪的东西才搬完,而且最后快搬完时还下了雨,沈渊的衬衫从肩膀湿到了后背。
他们在楼上待着,言忱给他倒了杯水,又给他拿了毛巾,看他上衣湿透紧紧贴着肌肤,隐隐还能看到腹肌。
“好看?”沈渊斜睨她一眼,把紧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抽出来,平添几分勾人意味。
言忱转身回房间,“身材不错。”
隔了会儿,言忱从房间里出来。
外面的雨下得大了,站在窗边的孤影显得落寞。
言忱走过去把压箱底的衣服给他,而他一直没接,仔细辨认许久后才说:“这是我那件?”
言忱点头。
这是他们去南京看演唱会那年,沈渊买的周边T恤。
黑色的,上边还印着五月天的Q版头像,当时沈渊收拾东西的时候忘记塞行李箱,是言忱给带回来的,但之后一直忘记给他,不知不觉留了这么多年。
留到了他不再喜欢五月天的这年。
见他一直不接,言忱还以为他在闹情绪,朝他晃了晃手臂,“拿着,我只有这一件,将就着穿。”
沈渊迟疑着接过,“卫生间在哪儿?”
言忱给他指了个方向。
他进去以后言忱站在窗边开了窗户,下着雨的空气比平常清新,就是有雨滴溅进来。
手机微震,是酒吧老板发来的消息,通知她周三下午过去,正式入职。
她回了个好,身后传来了输密码的滴滴声,有人推门进来。
言忱回头,开门的人拉着行李箱,穿着白紫相间的碎花裙,气质很温柔,看见她时还有几分错愕。
言忱猜测她就是房东的那个远方亲戚,也是她们未来的合租对象,于是她试探着打招呼,“你好。”
对方愣怔几秒后诧异道:“言忱?”
言忱点头,她想房东办事还挺靠谱,提前给她们做了介绍。
“你好。”女孩儿把行李箱往里边拖了一点,“我是岑星。”
她的自我介绍刚结束,卫生间的门就打开来,沈渊拎着还有点滴水的白衬衫出来,语气不善道:“这衣服买小了。”
“当初你自己试的刚好。”言忱瞟了他一眼,只见T恤紧紧地套在他身上,胳膊肌肉都被束到了一起,看着确实不得劲儿。
沈渊皱眉:“我没试过。”
他之前试的是另一件,这件嫌麻烦就直接拿了,结果刚刚才看到是最小号。
“沈渊?”岑星站在门口,惊讶地嘴都快合不拢,喊完沈渊的名字后刚好和沈渊投过来的好奇眼神对上,她的目光扫过言忱又扫过沈渊,屏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还在一起啊?”
言忱&沈渊:“?”
咚。
门口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众人齐齐望去。
只见傅意雪带回来的外卖洒了一地,她瞪大眼睛表情痴呆,傻站在门口吞了口口水,隔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脏话,“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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