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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念儿,你还肯原谅我吗?”他上前一步,毫不嫌弃的握起苏念尾那冰凉的手指,指间触碰在他温润如玉的手心,似乎所有的凝积在她内心的阴寒都已驱散。
她仰起脸,望着他眼里的温柔,与眸中的清澈,她恬然一笑;“其实,我从不曾怪过你。”是的,汉阳哥哥对她是那样好,她一直在找他,又怎么会怪他?只是,多年不见,他们的相逢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他,也许记得的只是眼前的她,而不是从前的她。
“这么说,念儿,你原谅我了?”白舒歌看到苏念尾眼里所溢出的深情,当即兴奋的捧起她的脸。
谁知,苏念尾“啊…”的一声,迅速躲开。原来,他的用力,正触碰到了伤口,让她疼得立马躲闪。
“念儿,对不起,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多苦,我却无法保护你,反而还以为……”说到这里,白舒歌满是不忍的将她搂在怀里,想要好好疼惜她一翻,却又害怕过度的用力,会弄疼她。
苏念尾就此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此刻的她,多么希望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哪怕她全身的伤疼得她快死去活来。至少,这一瞬间,有汉阳哥哥的怀抱,来温暖自己。
同时,她对炎烈的恨,全然消减。她终于明白,他那句会托人救她出去的意思。他——托的人,正是眼前的汉阳哥哥。
苏念尾醒来的时候,白舒歌已经离开了。那白色的裘袍似天边的一朵云彩,干净圣洁得不染一丝尘埃。他踏步远去的模样,就如池中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气节高傲而贞烈。
朦胧中,她恍惚的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像起誓般的保证道;“我会救你出去的,绝不会让谁在敢伤害你。”
她知道,那是白舒歌给她的承诺,但,她宁可把他当成汉阳哥哥。因为,只要有汉阳哥哥存在的地方,她才觉得,再怎么辛苦,也有活下去的勇气。
半月过去,地牢中,东陵修不曾踏入一次。苏念尾的生活,除了见不到阳光与没有自由外,就过得平静如水。而自那日白舒歌来过以后,从此就杳无音信。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被关在一个封闭式的监狱内,她感觉度日如年,虽然这样可以养伤,但她不想终日没有盼头的在这里面生活。
是的,这些天,她一直等着一个人来救她。可是,每一日都在希望中渐渐失望,这种此起彼落的心境,折磨得她快疯了。
悉熟的脚步踏着沉重的声音,缓缓转入苏念尾的耳朵,她灵敏的转过身,待看清来人的模样后,她再次失望的垂下头。
又是炎将军,每次他的到来她都误以为是白舒歌,可是每次都让她失望。
他看出了她脸上的失望,他亦无奈,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走到牢门外,将一个铁壶送到门内。
“王妃,最近天气炎热,牢里的温度应该也提高不少。这是末将差人做的冰糖水梨汤,对消暑去热有很大的效果,王妃你要是热了渴了,就喝点吧!”
自从白舒歌走后,东陵修不曾来烤问折磨过她,但这位炎将军却对她殷勤不少。隔三差五,时不时的为她送药添衣,虽然有时候在心底对他有些感激,但是一想到他是东陵修那个暴虐狂的人,她就闭口一字不说。
再苏念尾依旧不语,炎烈眼底闪过一丝落漠,临走前淡淡的撇开头道;“你别担心,应该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这句话,几乎每次都成为炎烈离开的落幕语,苏念尾虽然知道他是真心想让自己出去,可是话听得太多,难免就变得麻木了。
不,她不能再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施救。做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她怎么可以那么懦弱,那么狼狈?是的,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白舒歌,她的汉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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