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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滑落,初是惊鹿般迷惘,后又灵动地瞪他一眼,他心跳顿时漏掉半拍。“什么姑娘?”木云决也兀自思索着千茵的事情。
“你当真是个木头人,就是刚才撞你的那个姑娘。”太子兴奋不已,快步往前走,却不见周围人越来越少。
难道他见了千姑娘的容貌?
思索尚未结束,阴谋已然开始,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绝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动手。
千茵眼看着飞鹰令在人群中飞舞,眼看着她的彧哥哥一次次被打倒,眼看着飞鹰令中间只剩下三个血淋淋的人。
她顾不得雪儿的阻拦,第一次出手伤了她,奔向那个本以为可以依靠的人。
飞鹰令在她眼前划出一道道血痕,她想起了师傅,想起了大漠里那段难忘的岁月。
她失去了爹爹,失去了师傅,不能再失去彧哥哥了。
“殿下!”木云决顿了顿手里的剑,对面的剑尖刺入胸膛。
千茵的那声彧哥哥还没喊出口,木云决又闪身来到太子身前,眼看厉掌要拍在木云决伤口上,千茵莲步轻移替下了那一掌。
看到木云决眼里的惊诧以及恼怒,千茵轻唤了一声:“彧哥哥。”
只是那声音太轻,只空做了个嘴形而已,满腹心事的木云决怎会注意到这些。
千茵觉得心中一滞,彧哥哥,你何时有了这样复杂的表情,影儿都看不懂。
羽林军赶到时,飞鹰令已经不知所踪,太子刘据痛心地抱了千茵回宫。
三日后,博望苑里歌舞升平,太子刘据对楼兰质子已深信不疑,并将其列为生死之交。
红袖轻舞,若隐若现的肌肤白嫩如凝脂,裙摆下修长的腿轻盈地划出优美的舞步,套上银白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双美目更是顾盼生忧,我见尤怜。
红衣舞女似乎对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的木云决很感兴趣,香气逼人的水袖几次拂过他的脸庞。
木云决本不为她所动,刘据却是坦诚地笑道:“看来写忧是对云决兄很感兴趣啊!那本王就做个顺水人情,写忧,今后你就跟了木公子,可好?”
“写忧听殿下的。”女子娉娉婷婷地跪谢,面色微红,木云决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起身谢命:“云决谢过太子殿下。”
“砰!”地一声,花瓶的碎裂声打破了这喜气或许捎带扎眼的气氛。
女子黑发轻垂,面色愈显苍白,这般冷的天气竟只穿了里衣。
木云决望去,那女子如一只折翼的碟,孤独无助,甚至绝望。
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尖隐隐作痛。
看到她光着的脚,木云决心里一动,似乎有什么酸涩的东西涌上心头。
当初他生病时,有个傻丫头也这样衣衫不整地光着脚丫跑到他房间,晃着他的手臂问:“彧哥哥,彧哥哥,你好了吗?”
那时他揉揉她毛茸茸地头发,把她拉到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说:“傻闺女。”
而如今,那个傻傻的姑娘又在哪里?
“云决兄何不解下手上红绳替佳人挽起青丝,也好让写忧心里有个着落。”刘据似笑非笑。
木云决皱了一下眉,不着痕迹地扯下写忧衣裙上的丝绸,轻轻挽上头发。
写忧面色微红地行礼道:“多谢公子。”眼睛却瞟着他手腕上的红丝线,那分明是女子的头绳。
木云决手却就那样停在那里,曾经他也替她挽过青丝。
含笑把那人拥在怀里:“闺女,以后头发不能随便让别人挽,知道吗?”
“那要是影儿手不能动了呢?”
“那就等我来挽。”
“彧哥哥能替影儿挽多少次呢?”
“很多次很多次,直到你头发掉光为止。”
“那彧哥哥只为影儿一人挽发可好?”
“嗯,只为我闺女一人挽。”
兀自思索的木云决终于觉察到过多地注视,再抬眼时,千茵竟怨恨地望着他,他没有看错,为什么是怨恨?
纵使毫不相干,对着这样的注视,木云决竟就真的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里突地一跳。
怎么能不怨恨?
睡梦中重复着木云决被刺伤的情景,惊醒的千茵翻身就让丫头带了她来寻她的彧哥哥。
可看见的却是一副郎情妾意的场景。
她怎能不怨?
她唯一能依靠的彧哥哥,亲切地唤她闺女的彧哥哥,如今连她的模样也认不得了。
只能怪上天好捉弄世人,六年前的千茵是眉如远黛,眼如凌波,可体内藏不住的美丽在天玉石的冲击下终究使她变得明艳动人,原貌全无。
可偏偏七娘又不让千茵看自己的容貌,她只当自己还是那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女孩。
刘据顺着千茵的视线思索半晌,方才化解了尴尬说:“姑娘伤还未大好,可不能在这风里紧着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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