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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娇娇捏了捏有些酸的脖子,随口道:“我看这气有的生呢。”这气果然有的生。

书亦莛足足五天都没有跟唐逸说一句话。

当天晚上接风宴,书亦莛只板着脸坐在那儿乖乖吃饭,对唐逸的任何话都没有回应,更别说理他。

然后是接下来几天,不管唐逸怎么哄,怎么陪小心,他就是不理他,权当看不到听不见。

哪怕是尹娇娇和书亦茗从唐逸帮他们打听的合适的宅子中,挑选了一个,付了钱,过了户,搬进新家,他也没有理唐逸。

这是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过的。

以前哪怕唐逸把他闹生气了,哄一哄,陪个小心,再装模作样地发个誓,也就过去了,小孩子嘛,不记仇的。

但这次不一样。

书亦莛可是记仇记到心里了。

唐逸哄不下来,只得去找尹娇娇,尹娇娇还同以前一样,一点儿不客气丢给他两个字‘活该’。

不过嘴上这么说,搬到新家收拾妥帖后,尹娇娇还是把书亦莛拉到屋里私下问他,这次怎么气这么久。

书亦莛原本因为搬了新家,很高兴的,听到娇娇姐这么问,脸上的笑顿时就没了,不仅如此,小脸还绷了起来。

“因为我生气!”书亦莛拧着眉头气呼呼道:“他总是、总是这样,发誓也没有一次做到的,这是不诚信的表现,这是欺骗。我就要生气,让他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花言巧语,才没有用呢!要是我这次又很快地原谅他了,他下次肯定还会这么对我,所以我就要生气。”

尹娇娇:“……”啧,成精了还!

书亦莛说完,气呼呼地喘了好一会儿,然后抬头对尹娇娇道:“而且我丢好大人啊!那么多人看着呢,他就那样……那样抛我,还扛着我,我是麻袋么?为什么要扛着我?”

说着,书亦莛气愤地跺脚:“生气!”

尹娇娇:“………………”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在气得全身炸毛快要昏过去的书亦莛面前大笑。

“嗯,”她咬了咬唇,以疼痛提醒自己,不要把快乐建立在书亦莛的痛苦之上,梗着嗓子道:“好,我知道了,都是唐逸的错,你生气是应该的,好了,你去玩罢。”

书亦莛又跺了两下脚:“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尹娇娇已经快憋不住了,只能伸出手,冲书亦莛摆手,快出去玩。

书亦莛气呼呼地跑走后,尹娇娇转身趴到桌子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书亦茗端着一盘秋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他看她趴在桌子上,一手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呻/吟,还以为她病了,忙放下梨过来查看。

“怎么了?哪里不……”

他话没说完,就对上尹娇娇笑得快要抽筋的脸,眼角还带着泪痕,书亦茗:“……”

片刻,他抿了下嘴角:“怎么了这是,开心成这样?”

“我跟你说……”

尹娇娇扒着书亦茗的胳膊坐直了,凑到他面前,连说带比划,同书亦茗转述刚刚书亦莛有多搞笑。

结果她自己笑得又是流泪又是抽筋,转述一番后,书亦茗连个嘴角都没抬。

尹娇娇笑不下去了,一脸奇怪道:“不好笑吗?”

书亦茗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尹娇娇:“你不觉得莛儿很可爱么?”

书亦茗这才看着她笑了。

这笑有点奇怪,尹娇娇眼皮跳了下,下意识反问:“是很可爱罢?”

书亦茗点点头:“嗯,你比较可爱。”

尹娇娇:“……”这天聊不下去了。

她拿了个梨,边吃边转移话题:“明儿我去林府拜访,你要不要同去?”

林府,是大将军林坤的府邸,他们同林将军没什么交集,只是因着几年前林夫人带着儿子去过一趟淮县,同尹娇娇有过两面之缘,之后通过陈思媛,她给林夫人朝京城送过一些定制的胭脂水粉,这才有一些来往。

虽然不深,可到底也是熟人,陈大人之前还说他朝林府送了信,他们进京后有事的话可去林府求助,虽然他们也没遇什么事,但到底有陈大人那一层关系在,怎么着她都该去一趟。

书亦茗想了想:“我就不去了。”

他若去了,就太正式了,平白给人添麻烦,尹娇娇自己去,倒是可以当成是私交。

尹娇娇就是随口一说,转移下话题,原本就没打算让书亦茗去。

他们是进京赶考的,时间线提前了三年,结果也不知道会如何,会试前,还是低调些好。

这么贸贸然上门,颇有几分要求人办事的架势,不太好,她带着预备好的水粉还有来之前特意制的香露,倒是名正言顺的多。

林夫人今儿正在夏尚书府探望夏老太君。

上个月进宫参加完贵妃娘娘的寿辰宴,夏老太君路上吹了风,回来就病了,吃了六七日药也没见好,林家和夏家交情不浅,林夫人便带了补品前来探望。

夏老太君的病,虽不严重,但到底年岁大了,又路上颠簸了那么久,这一病就有些缠人,整个人气色都很差。

看到林夫人带着她家哥儿过来,夏老太君要起身,林夫人忙按住了她的手:“老太君别起来,还是躺着好。”

夏老太君皱皱眉头:“天天躺着,都快长床上了。”

听她还能打趣,林夫人也放心了些:“躺着好得快。”

夏老太君叹了口气:“我这都快好了,还不让我动。”

“您就听太医的罢,”林夫人笑着道:“涛儿这几日都可担心着呢。”

夏老太君笑笑:“担心什么,我这都没事了。”

说着,她冲林煜涛招了招手:“小涛儿过来,坐我身边来。”

林煜涛长高了,五官也长开了些,好看的跟画儿一样,粉雕玉琢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一看就是个古灵精怪的主,他笑着扑过去,偷偷道:“我给老太君带好吃的了。”

说着就从怀里掏,掏半天,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是七八颗冰糖雪球,因为放怀里,糖霜都有些化了。

“老太君你吃这个,”林煜涛一脸认真:“娘亲说你最近在吃药,吃药那么苦,得吃点甜的,我偷偷藏了……哎呀,怎么化了!”

林夫人都不知道儿子背着她还藏食儿了,尤其是纸包里的冰糖雪球还化了,黏在一起,别提多惨烈了,她马上把纸包拿了过来,哭笑不得道:“都这样了,怎么给老太君吃。”

夏老太君开心地不行,笑着说:“无妨,拿来给我。”

林夫人皱了皱眉:“老太君就别惯着他了,这怎么能吃。”

夏老太君笑笑:“可以吃,怎么也是小涛儿的心意,拿来拿来……”

林夫人没办法,只好递过去,让老夫人拿了一颗,就把纸包交给身边的丫鬟拿去处理掉。

好容易藏的好吃的,还化了,林煜涛颇有点郁闷,咬着唇拧着眉,谁都能看出来他不高兴,夏老太君看他这样就喜欢地不行,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快别不高兴了,我这里也有,这就让飞兰拿来,你也尝尝我的。”

林煜涛一脸惊喜:“真的?”

这几日天天吃药,夏老太君就靠冰糖雪球甜口了。

府里每日都回去遥乐居采买,东西都现成的,一小盘端上来,林煜涛终于开心了。

他伸手拿了一颗,先给了老太君,然后自己才开始吃。

“别吃多了,”林夫人点了点他额头:“回去又不好好吃饭。”

“我就吃两个!”林煜涛一边吃,一边比了三根手指。

“他能吃几个,”夏老太君笑着道:“今儿在我这儿,可着吃就是。”

有人撑腰,林煜涛胆子大过了,抱着盘子滚到了夏老太君怀里,咯咯笑个不停。

夏老太君被他逗乐了:“有吃的,就这么开心啊?”

她又坐起来一些,把林煜涛也往上抱了抱。

刚抱起来了些,夏老太君鼻尖动了动:“我怎么好像闻到了荷花香?”

这几日,吃药吃的整个人都是苦的,闻着的也都是药味,尤其这季节荷花早谢了,是以她以为自己嗅觉出问题了,才问了一句。

说着,她又往林煜涛身上闻了闻,奇怪道:“好像是小涛儿身上的味道。”

林夫人抽了抽鼻子,笑道:“是我身上的香露,刚马车上抱着他,估计是从我身上沾的。”

“我还以为我鼻子出问题了,”她笑笑道:“果然是荷花香。”

夏老太君笑着看着林夫人:“这香倒是极好闻的,清新得很。”

贵女爱熏香,香味都很浓郁,她年轻时也爱这些,上了岁数就闻不大惯了。

“这是我上个月刚从小友那里得了两瓶,”林夫人笑着道:“等回府我让人给您送一瓶来。”

说到这里,她想起来什么冲大丫鬟秋映道:“香露是不是带着了,拿来给老太君瞧瞧。”

这荷花香露是尹娇娇夏天的时候用鲜荷花萃取的,因为是初步试验,并没有大规模生产,是以数量并不多,她自己留了几瓶,剩下的就分给了陈思媛和林夫人。

做喷壶难度太大,尹娇娇便用玉瓶做成了滚珠,既精致又方便携带。

夏老太君一拿到手,便乐了:“你们现在都兴这样的了?这么精致的小东西呢。”

林夫人掩着嘴笑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我们可做不出这样的,是一位小友制出来的香,连这瓶子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夏老太君点了点头:“是个手巧的,心思也巧。”

难得听老太君夸人,林夫人又笑了,她指着自己儿子怀里的东西:“可不是么,连这个都是那位小友做出来的。”

夏老太君看着她:“这不是遥乐居的甜点么?”

“是,”林夫人道:“我这小友就是遥乐居的二掌柜。”

夏老太君对遥乐居并不熟,只当是林夫人她们年轻人的交际,便道:“你不用送我了,我让他们去遥乐居买就是了。”

“现在没卖的呢,”林夫人道:“满京城,也只有我这里有。”

夏老太君瞪她一眼:“你又哄我是不是?”

林夫人乐不可支:“真不是哄您,这香露还没上市,我是跟这小友私交好,她才送了几瓶给我。”

这么一说,夏老太君便信了,她点点头,又听林夫人道:“说起来,还是当年去淮县探亲和她认识的,统共也没见过几面,这几年就靠书信往来。”

“淮县?”夏老太君脸色突然变了:“是卫郡那个淮县?”

林夫人并不知道老太君路上遇到尹娇娇了,见老太君突然这般激动,有点不明所以,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是。”

夏老太君点点头,见林夫人神色有些好奇,便笑了声道:“听过这个地儿。”

林夫人也没太在意,就是说到了尹娇娇,便道:“她前几日进京了,明儿到我府上来,等有时间,我带她来见见老太君,可是个妙人儿呢!”

夏老太君点头:“你都说是个妙人儿,那我可得见见了。”

“要不是送家里人进京赶考,”既是闲聊,林夫人便同夏老太君聊些趣事,免得养病久了,心情不好:“怕是要好些年都见不上,她家那位还是今年卫郡的解元,当时在淮县的时候,我那远房表妹就说过,他们县的神童,我寻思着怎么也要过几年才进京,没想着,竟这般快,才十、十四五岁罢,便中了解元,我前儿还跟我婆婆说……”

她话没说完,便被夏老太君打断了:“你的那位小友,可是姓尹?”

在越城的时候,来回送东西,飞兰同小文打听过,那小娘子姓尹,闺名娇娇。

林夫人很惊讶:“您认识娇娇?”

果然是一个人。

夏老太君点头:“回京路上,碰到了,还在一个客栈住过,她家那位小郎君确实是人中龙凤,两人感情也好。”

说着她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巧。”

林夫人也道:“确实巧,这就更得带她来见见您了。”

夏老太君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只一脸平静地问道:“我看他们是阖家都来京城,怎也没见家中双亲。”

林夫人脸上的笑顿了顿。

那是多年寻人的敏锐,看她这个反应,夏老太君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林夫人敛了笑,解释道:“书家的双亲不在了。”

老人家总爱问家里人,未免真把人带来了提及娇娇的伤心事,林夫人便实话实说:“娇娇没有双亲,是书家的童养媳,不过虽然是童养媳,书家大郎对她挺好的,表妹前几日来信说,两人快成亲了……”

没有双亲、童养媳,是什么意思,到了这个年纪的夏老太君,怎么会想不出里面的深意。

多年波澜不惊的心绪,突然就乱了。

她看着林夫人,面色尽力维持了平静,带着几分随意道:“你看她像不像一个人?”

林夫人面色顿时僵住。

她没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一抹。

她这个反应,不回答也相当于回答了,夏老太君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也觉得像是罢?”

提到那个人,林夫人思绪有点乱,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她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直到从尚书府离开,坐上林府的马车,林夫人都还有些没回神,老太君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邵大哥的女儿不是很多年前就找回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差一丢丢,啊啊啊啊啊啊,改天再日罢,今天得睡觉了,遗憾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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