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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阳城城东青阳巷离尘居
君天漠望了望茶盏最终还是没有坐下,云轻诺也不勉强。
“我。”君天漠张了张嘴,却不该怎么说下去。
云轻诺清冷的脸庞上有了一丝笑意,“说吧。”
“帮我。”一样坚定的语气一如十年前一样,这两个字让云轻诺一阵恍惚,恍若又见到了那个失去了昔日光泽却仍然善良的女子。他看了君天漠良久,忽然间笑了,“你很聪明,”声音依旧的淡漠毫无波动,但眼底明显的没有笑意反倒是显得有些冷寒,“但心太过浮躁了。”
虽然云轻诺什么也没做,但感觉到周围气压明显的降低君天漠知道他说错话了,只是他真的错了吗,母后对于这个男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帮我。”不过他还是重复着,连神色和语调都没有变化。
云轻诺看着君天漠神色淡漠而疏离,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此刻他还那个疏离淡漠慈悲却不善良如同神邸般的男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声音也是淡然无波,显不出一丝的情绪。
一股冰凉的冷意传遍全身,君天漠觉得自己身处九幽地狱,“你有爱过母后吗?”他问,这一刻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他从不曾问出口的问题。倘若爱,为何可以对他如此的视而不见,他是母后唯一的孩子;倘若不爱,为何不愿旁人利用母后甚至提及母后,霸道得将想念母后的权利也不给予别人。他从来也看不懂这个男人,这个冷心冷情的男人。
云轻诺的眸光转冷,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提这个问题,更没有资格质问他对她的心,她从来是他的全部,无论前世今生。就算是她的孩子又如何,没有她的血脉仅凭这句话,他便该死,她是他的执着,谁也无法改变更不能质疑。
云轻诺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茶盏,看着圈圈的水晕,“你该庆幸是她的孩子,”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淡淡消散的微末的杀气,“你不该提她,更不该想利用她来让我帮你。”你还不够资格,一摸一样的言语让我回忆起十年前的一幕,想利用她当时的托孤来让我全心相助,笑话,别说我最讨厌别人利用我的感情达到目的,更何况被利用的人还是洛,而且若非君长歌洛也不会那般凄惨,这样的刻意无非又一次的提醒着他君天漠的身体里同样流着伤害洛的那个人的血液。
“因为我姓君吗?”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液,所以也算是伤害母后的人,这是什么逻辑。
君天漠的疑惑却正是云轻诺的心中所想,若不是碍于对于洛的承诺,这世上是否还有凉越都很难说,更不要说君氏一族,“你的确姓君。”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云轻诺淡漠的声音对于君天漠来说却如晴天霹雳,这个男人居然真的那样认为,那么荒缪而诡异的思维,那个人也是他的母后,母后的死他不伤心吗,看到自己母后遭受那样的对待却无能为力他不痛苦吗,她是他的母后呀,为什么还要这样的看待他?“这样不公平,那是我的母后,我的母后。”他的声音徒然升高。
“我知道。”那么平静无波的声音似乎之前的杀机与不和谐都不曾存在过,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没有凡人情绪的神邸。
君天漠怔住了,这个奇怪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从来都是那么的变幻无常与诡异不定。既然看不懂就不再去想,他收敛了心绪,看着云轻诺,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谨慎,“云叔,我想要皇位,请帮我。”
云轻诺抿了口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为什么?”就算答应了洛帮她照顾他又如何,但他并未答应其他,为何他要帮他。争夺帝位?虽然他不在意修真界的那些破规矩,但也没必要为了君天漠去破坏不插手世俗界事情的规矩。
“云叔,”他跪在了他的面前,那样的虔诚,“请帮我,就算是为了母后”他继续说着,“即使您认为我没有这样的资格,但是我是她唯一的孩子,我希望可以为母后要回所有应该属于她的东西。”
“她已经死了。”他冷淡的打断他的言辞,死了,什么便都是虚的,只是为什么他还是压不住心中那滔天的怒火,君长歌应当付出代价的。
“是的,母后是死了,”君天漠平静的声音里是深沉的哀伤痛苦,“但那些伤害母后的人是应当付出代价的,欠母后的也应当讨要回来。”
“我不在意那个位子,我在意的只是那个位子本应属于母后的骨肉,”他说,带着某种执着。看似相同的意思的俩句,云轻诺却明白了君天漠的所思所想,他与他一样只是单纯的为了洛罢了,要皇位不是因为他贪恋权势,而是那是本应属于洛的孩子的,那是应属于洛的尊荣和权力,是属于洛的,所以这个孩子才想要才想得到。“那是本应独属于母后的荣耀。”
“我明白了,”他扶起了他,声音淡然无波却不似之前的疏离淡漠,声线显然柔和了许多,“我帮你。”修真界的那些规矩比起洛来算什么,若不是洛的意愿,他早搅得天下大乱。如今为了洛,他涉世又如何,伤她的人确实该付出代价。
“云叔。”他看着他,此刻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少有的情绪,那种从骨髓血脉中散发出来的情感让他第一次相信这个男人对于母后的爱与恋,只是他藏得是那样的深沉。君天漠终究没有说出一个谢字,因为这样的字眼是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侮辱了他对于母后的深沉感情,他开始有些明白当他问出是否有爱过母后的问题后那淡薄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杀气是从何而来的了。只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有这样的情绪,还如此的深邃厚重。
云轻诺的神色依旧清冷淡漠,“帮你,也是利用,所以不用在意更不用感激。”
君天漠感觉什么东西颤动了一下,或许这个男人并不是冷情无心之人,只是掩藏的太深,太深。深得只剩下了淡然和冷漠。
凉越皇宫御书房
皇宫的色调从来离不开黄色,而这种尊贵权力的颜色充斥着这间屋子,从帷幔到桌布,从衣服到烛光。
烛光下本应是这凉越最尊贵的人,眉头却是微皱的,执笔的手微紧,露出分明的手指骨节,这样的情绪并不是来源于身前桌上的奏折,而是因为这个本不应该在这却偏偏突然出现的人——云轻诺。
想到云轻诺神出鬼没的身法,君长歌的手握得更紧竟生生的捏断了笔杆,朱砂沾了一片,手上也显出了血色,缓缓的流淌、滴落,可却没有人管它。
“这是皇宫。”君长歌说,就算你云轻诺不属于世俗中人,但是如此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境也太过放肆了,太没把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了。
云轻诺无视君长歌冰冷的声音,“我知道。”话语是那么的轻飘飘的,淡漠平静,不显喜怒。
“你来做什么?”君长歌声音冷硬,在云轻诺面前他从来不是优雅从容的帝王,他甚至于没有什么冷静可言,他就像他的噩梦一样。
“你失态了,皇帝陛下。”清清冷冷的声音说不出的淡然,丝毫没有情绪,可在君长歌的耳里却显得那么讽刺与嘲弄。
“你。”
“你是帝王。”云轻诺的声音清冷而淡漠,似乎一切的主宰者在陈述下者的身份,漫不经心里隐含着的是不容抗拒。
我是帝王,所以没有失态的资格?君长歌冷冷的看着云轻诺,“你到底来做什么?”
书房中的气压显然变得很低,带着窒息的感觉,但处于其中的两人却似乎都没有察觉到。
云轻诺看着君长歌清冷而淡漠,“你此刻的情绪,你确定?”
不冷静的情绪只会混乱头脑不利思考,君长歌开始平静下来。“说吧。”他还是那个优雅从容的王者,雍容尊贵得无可挑剔。
“十年了,”云轻诺淡淡的叹息,“洛离开十年了。”
君长歌清理手伤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云轻诺,眼神探究,云轻诺不是个会说废话的人,他说的每句话必会有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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