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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样会损害你家族的利益?”这个问题让雷古勒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抛给她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西里斯跟你说了什么?”

“西里斯什么也没说。”艾尔维拉的语气很冷,雷古勒斯回避这个问题的态度无异于给了她回答:“假期你没有主动给我写过信,圣诞节之后也没有。我不傻,雷古勒斯。我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变得这么冷淡。”

仍伫立在门边的雷古勒斯合了合眼,似乎感到疲惫。

“抱歉。”他试着以一种更平静的方式告诉她,“我不是想疏远你,但是在家里我不得不这么做。现在布莱克家的处境很困难。”

也就是说,事已至此,他还是打算对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避之不谈?艾尔维拉简直快要笑出来。她不知道她是该庆幸雷古勒斯对圣诞节那晚的事事先并不知情,还是该为此而感到遗憾。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眼下她已经不能再对他们各自的选择视而不见——在经历过这个圣诞节之后,她没法再这么做。

“这一点我明白。”她听见自己毫无温度的声音,“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雷古勒斯。艾弗里,穆尔塞伯,甚至包括麦克尼尔——他们那类人在校内校外的立场都不会改变。你也清楚这一点,不是吗?所以去年你已经不去参加他们的茶会了。”她直视他的双眼,“那么现在呢?为什么你又去了?”

上个星期六,他和阿米莉亚·帕金森一起去了麦克尼尔他们的茶会。艾尔维拉从帕金森阴郁的脸色看出了她的不情愿,但她没有看出雷古勒斯的。此时此刻,这个站在她面前的男孩儿显然也并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

“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们。”他回答。

“了解谁?”艾尔维拉尖刻地追问,“食死徒?还是将来要成为食死徒的这帮人?”

“全部。”雷古勒斯平静地迎着她的目光,“只有了解了他们,我才能决定我将来的立场。”

“立场”这个词的发音如此尖锐,以至于艾尔维拉的耳膜几乎都快要被它刺破。

“你疯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雷古勒斯。

她想象过他会说什么:说他迫于无奈,说他的选择必须与家族的选择保持一致……可她唯独没有想过他会说他要了解他们——了解他们!就好像将来他会认可他们的做法,会接受他们的一切——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真的是雷古勒斯吗?

或许是从她的眼神看出了她的怀疑,雷古勒斯抿了抿唇,迈开脚步朝她走近,似乎打算进一步解释他的话。但他刚刚向她走近一步,她便触电似地往后一退,这个防备的动作让雷古勒斯止住了脚步。

室外的雨声更大了。雨点重重地砸向球场四周的看台,在他们头顶脆弱的木质天花板上敲出噼里啪啦的响动。“他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艾尔维拉。”雷古勒斯压低自己的声音,“我们都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你应该明白——”

“那只是他的假招牌。”艾尔维拉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冷冷地打断道,“每一个政客都会给自己编造故事。《保密法》生效以后连马尔福家族也否认他们曾经和麻瓜皇室有联系,但是任何一个历史学家都有证据戳破他们的谎言。”

“好,即使你不相信这个。”雷古勒斯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你冷静下来想一想,他们的做法难道真的没有任何一点可取之处吗?《保密法》生效以来一直争议不断,因为麻瓜与巫师产生矛盾从一开始就不是巫师的过错,可巫师却必须做出让步。”

“那是因为我们能使用魔法,而麻瓜不能。”艾尔维拉毫不示弱地反驳,“既然巫师握有更大的力量,就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在任何一个社会都是如此,因为想要获得秩序和自由,每个群体之间都该达到一种平衡。”

“没错。在矛盾激化以前,巫师一直在使用魔法帮助麻瓜。”雷古勒斯顺着她的观点继续道,“但麻瓜做了什么?他们非但没有知恩图报,还开始试图把巫师赶尽杀绝。那个时期有太多像尼古拉斯·德·敏西那样的巫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夺走魔杖处死,而他们没有犯下任何过错。即便如此,巫师也做出了宽容的让步——魔法部试图和平谈判,可我们失败了。麻瓜不愿意接纳我们,甚至不愿意承认我们。如果我们还想在我们出生、成长的土地上生存,就不得不隐藏起来。这一切的起因仅仅是麻瓜们无知带来的恐惧。”

“没有人是全知全能的,雷古勒斯。”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拔高的嗓门,艾尔维拉的声线开始轻微地发颤,“你以为巫师为什么要孤立狼人和巨人这些强大的种族?因为他们的力量使我们感到畏惧。恐惧让巫师驱逐他们,迫害他们,甚至残杀他们——在他们面前的我们,和在巫师面前的麻瓜没什么不同。而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过去许多的流血牺牲是没有必要的。我们与麻瓜之间已经找到了那种平衡,好几个世纪我们都相安无事,巫师与麻瓜的通婚也证明了麻瓜并不全都是那么狭隘无知。”

“巫师与麻瓜并不是相安无事。”老式汽灯的灯光在雷古勒斯那双灰眼睛里跳动,“艾尔维拉,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不得不藏身在麻瓜当中,而且必须得在他们面前掩盖我们懂得魔法的事实。成年巫师在没有遭遇危险的时候或许可以自控,但如果有危险呢?麻瓜制造的那些工具:汽车,吊起重物的工具,让他们能够进入地底的工具……这些工具带来的危险无处不在,而巫师面对这些危险时不能使用魔法保护自己,只因为我们不能暴露巫师世界的存在。”他看到她正欲开口的表情,于是紧接着又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在某些紧急情况下我们可以使用魔法,只要理由充分,我们就不必为此被关进阿兹卡班。可是艾尔维拉,孩子怎么办?那些还不能控制自己力量的孩子要怎么办?”

艾尔维拉微启的嘴唇紧紧合上了。卡丽娜的笑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艾尔维拉一直都知道,妹妹遭到那群麻瓜孩子的排挤,从来都不仅仅是因为她穿着滑稽的豹纹连衣裙。

“我从小就不被允许离开格里莫广场12号,因为一旦让麻瓜发现我和他们不一样,就会招来祸端。每一个巫师父母都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保护他们的孩子,否则巫师的孩子很可能因为麻瓜的无知而留下心理创伤,再也无法像正常巫师一样使用魔法。这类例子不少,艾尔维拉。”雷古勒斯再一次向她走过来,这回她没有后退,他总算得以来到她面前,垂眼凝视她近在咫尺的脸:“你生活在戈德里克山谷,艾尔维拉。你和那些麻瓜孩子们接触过,你清楚他们会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异类’。你说过你会替奥利弗和卡丽娜教训其他孩子,我相信那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懂事。”

他的影子把艾尔维拉困在一片阴影里。她第一次发现他原来这么高,他身上那种冰凉、陌生的气息就和此刻他嘴里说出的话一样让她喘不过气。“那些只是个例。”她隐忍地说,“奥利弗和卡丽娜成长得很好,他们也和麻瓜孩子玩过,他们没有受到不好的影响。”

“因为他们很幸运,有你保护他们。”雷古勒斯低声说,“有多少孩子能像他们一样幸运?巫师也要工作,在很多贫穷的家庭,孩子们没有父母照顾,也没有哥哥姐姐看管。他们在麻瓜那里遭遇的不幸,就是巫师向麻瓜让步的恶果。”

“你在放大个案的影响。”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艾尔维拉缓慢地摇头,“这类事情并不常常发生。在戈德里克山谷这样的半巫师聚集地,巫师家庭都会相互帮助。我们这一辈人都已经顺顺利利长大,我父亲那一辈人也是如此。或许曾经有这样的不幸发生,将来也还会出现——但这并不是麻瓜群体的过错。和平本来就不是毫无例外的,而是整体性的。每个国家的巫师之间都曾发生过冲突,可各国魔法部之间一直维持着——至少是表面上的和平关系。没有哪个国家会因为另一个国家的某些人伤害了几个自己人就发动战争,那只会让无辜的人失去生命,也会牺牲掉好不容易换来的和平。”

“历史上没有真正的公正不是靠斗争换来的,艾尔维拉。”雷古勒斯目光沉沉地同她对视,“当下的和平也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用对无辜者的不公正来换取我们的公正?”艾尔维拉觉得自己颈侧的血管也开始跳痛。

“这种不公正只是一时的。”她听见他说,“艾尔维拉,我们面对的是战争。牺牲在战争中不可避免,我们只有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

“‘一定的代价’?”艾尔维拉的声音变了,不可抑制地变得又尖又细,“你管圣诞节那晚在戈德里克山谷发生的事叫‘一定的代价’?”

雷古勒斯迟疑了一瞬,他似乎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

“艾尔维拉——”

“够了。”艾尔维拉听到自己粗鲁地打断他。她拿起靠在墙边的飞天扫帚,喉咙里发出的简直不像她自己的声音:“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雷古勒斯。”丢下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更衣室,走进风雨交加的球场。

这天的比赛混乱不堪。四个学院的看台上,除了斯莱特林人高举自己学院的旗帜,其他三个学院都在挥舞纹有拉文克劳雄鹰的大旗。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赛场上的球员们比往常更加暴力。霍琦夫人的口哨频频吹响,解说员已经没法数清两支球队的犯规动作,不断有人受伤或是从扫帚上摔下来,斯莱特林球队每出现一个被出局的球员,看台上都会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

他们赢得很险。雷古勒斯捉住金色飞贼的时候,拉文克劳已经领先了一百四十分。比赛结束的哨声穿过雨幕传来,艾尔维拉还没来得及从球门边上降落,便被拉文克劳的击球手故意打过来的游走球击中了后背。她狼狈地摔到球场中央的草地上,所幸没有受伤。看台上的大多数人都在高声喝倒彩,艾尔维拉从泥水里爬起身,摘掉防风眼镜,在雷古勒斯降落到她身边之前抓起掉在一旁的扫帚,疾步走出赛场。

滚滚雷鸣没能掩盖球场上的嘈杂声。艾尔维拉一路小跑着经过城堡前面的场地,从门厅边的那道楼梯直接奔向斯莱特林的地窖。身后那串脚步声紧跟着她。等她快要走到魔药课教室,雷古勒斯才扬声叫她:“艾尔维拉!”

艾尔维拉一刻不停地往前走着,对他的呼喊置若罔闻。雷古勒斯没有放弃,又加快脚步绕到她跟前,抬起左臂拦住她的去路。

“艾尔维拉,我们谈谈。”他微微喘着气,手中还抓着他的扫帚,从头到脚都滴着雨水。

“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艾尔维拉面无表情,浑身发冷。

“我们之间有误解,”雷古勒斯没有放下那条拦在她面前的胳膊,“我不希望你——”

“我们之间没有误解。”她冷着脸,已经不记得这是她今天第几次打断他的话,“你已经把你的观点表达得很清楚了,雷古勒斯。如果我们之间有误解,那也是在今天之前,而不是今天以后。”

这句话说得很重,不只雷古勒斯身形一顿,连艾尔维拉自己的脑仁都有一瞬间的紧缩。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许久,雷古勒斯轻声告诉她,“我告诉过你我不是极端纯血主义者,那不是谎话。”

艾尔维拉抬眼看他。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和诚恳,这种诚恳就像一只巨大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这是她第一天认识他。再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比她想象的还要沙哑,却没有半点犹豫:“那么我们俩就都该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说完,她压下雷古勒斯冰凉的手,同他错身而过,步向更底层的地窖。

雷古勒斯一动不动地静立在原地。城堡外的雨声似乎离他很远,而走廊拐角处的脚步声却清晰可闻。阿米莉亚·帕金森从那里走出来,视线与雷古勒斯的目光交汇,惨白如幽灵的脸上没有表情。

“你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她说。

“我不知道你还有偷听的习惯,阿米莉亚。”雷古勒斯的语气冷下来。

“以前没有。”阿米莉亚·帕金森的表情里没有丝毫羞愧,“但现在我必须要知道我的未婚夫究竟在想什么,不然或许到死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死。”

不躲不闪地看着她的眼睛,雷古勒斯有一会儿没有做声。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他说。

“算是吧。”她脸色灰败地讽刺道,“至少我已经知道你是个天真的人,雷古勒斯·布莱克。”

二月上旬,威森加摩开始就魔法部近两年的某些措施向部长尤金妮亚·詹肯斯问责。占据报纸版面的不是对詹肯斯种种劣迹的揭露,就是对下一任部长人选的预测。也有人开始揣测伏地魔的真实身份,有的记者不惜罗列出萨拉查·斯莱特林后代的家族分支,试图找出蛛丝马迹……但更多的人宁愿相信“斯莱特林的后裔”不过是这个黑巫师为了标榜自己而编造的谎言。

不知不觉间,在霍格沃兹礼堂上空盘旋的谷仓猫头鹰越来越多。每张长桌上都开始出现大量的《预言家日报》,艾尔维拉甚至不需要再自己掏钱,也能在图书馆的桌子上随便捡到当天的报纸。

傲罗指挥部没有受到此次问责的牵连,但她的心情没有因此而变好。

“你心情不好。”星期六的互助小组活动上,爱丽莎趁着大家练习变形咒的工夫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旁,“是因为奥利弗,还是因为布莱克?”

“你是指哪个布莱克?”艾尔维拉好笑地把问题抛回给她。

爱丽莎斜睨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挥动一下魔杖,念出咒语。桌上瑟瑟发抖的刺猬嘭一声变成了一个完美的针垫。

“你的男友最近表现得很不错,所以我指的是另一个布莱克。”

艾尔维拉叹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魔杖。她看到不远处的莉莉也成功把刺猬变成了针垫,她已经掌握窍门,正在耐心地把诀窍讲给身边的莫林听。收回落在莉莉身上的目光,艾尔维拉偏过脸去看爱丽莎:“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和莉莉一样盲目?”

“不,我从不认为你们盲目。”爱丽莎的答案有点儿出乎艾尔维拉的意料,“其实你们心里都明白这一天迟早要来,只是你们不肯面对现实。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自欺欺人也是大多数人的本能之一。但我必须提醒你们:该解决的问题拖延越长时间,就越会让人感到焦虑和痛苦。当断则断,艾尔维拉。”

“我还没有想清楚。”艾尔维拉垂下眼睫,也毫不费力地完成了这个变形,“你知道,莉莉和斯内普彼此之间很熟悉,而我和雷古勒斯的关系甚至不如我和詹姆的关系亲近。”

“恕我直言,”爱丽莎不以为然,“既然如此,你就更没有理由拖延了。”

学习活动结束之后,莫林悄悄找到艾尔维拉,想同她单独谈谈。

因此他们留在了魔咒课教室,等其他人都离开,艾尔维拉才转向莫林:“出什么事了?”

“是关于奥利弗的。”莫林表现得有些不安,眼睛不住地往门口看,像是担心有人忽然闯进来,“尼尔森说,奥利弗他们组建了一个黑魔法防御术学习小组,在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低年级生里招了很多人加入他们,一起练习黑魔法防御术。奥利弗警告尼尔森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你,但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艾尔维拉惊奇地发现他在她面前说话已经不再结巴了。

“他们为什么不招拉文克劳的人?”她问他。

莫林犹豫一下,拿不准该不该说实话。最终他斟词酌句地说:“也许是因为……奥利弗觉得你有很多朋友在拉文克劳。”

艾尔维拉面上的表情有几秒钟的空白。

“除了奥利弗,还有谁带头?”好一会儿的思索之后,她才再问莫林,“他那个朋友罗文·杰克逊?”

莫林点了点头,小心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听说克劳奇也在,他的黑魔法防御术很优秀。”他说。

“阿米莉亚跟他们一起吗?”

“是的。”

“那就随他们去吧。”艾尔维拉平静地说,注意力又转回莫林身上,“嗯……你是不是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学习?”

男孩儿赶忙摇动脑袋,脸色有几分泛红:“我跟你们一起学习进步很快,我想继续留在这里。”

“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你跟我们进度差不多。”艾尔维拉松一口气,一开始她还担心莫林想去奥利弗他们那边,“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莫林。现在奥利弗不跟我说话了,我老是担心他会干出什么傻事。”

莫林又用力摇了摇脑袋。“奥利弗其实进步很快,他只是……只是不太能理解你的想法。”他的语速不自觉变得有些急切,“将来他会明白的。”

“谢谢。”艾尔维拉对他报以微笑。她不像莫林这么乐观,但她很感谢他的安慰。

莫林垂下眼睛,躲开了她的注视。“艾尔维拉,还有一件事……”他支支吾吾一阵,“你跟西里斯……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吗?”

经历过圣诞节那晚的事件,他和西里斯已经开始互称教名了。艾尔维拉恍惚了一秒,认真地点点头。“其实从去年开始就是了。”她告诉莫林,不知道这时候自己是不是该向他道歉,“抱歉,莫林。我们认为这件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更好。”

莫林没有看她的眼睛,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那个瞬间的失落。他抬起脸,强打精神地冲她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我会保密的。西里斯是个很好的人……也很厉害。希望你们一切都好。”

记起二年级情人节那天他对她说过的话,艾尔维拉沉甸甸的心感受到一阵柔软。

“我一直想告诉你,圣诞节那天晚上你很勇敢。”她说,“你不比任何人差,莫林。”

这个高高壮壮的男孩儿愣了愣,接着便咧开嘴,笨拙而腼腆地笑了。

“谢谢你,艾尔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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