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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煜不知道为何,就凭藏狄那三言两语就成了现在这局面。
他就像是被婆家人揪出来他在外面养小媳妇似的,狼狈地站在房间中央,而“婆家人”高高在上坐着,一个虎着脸,一个看好戏。
而另外一个,他那不远千里远“嫁”而来的“王妃”,明面上是伏小做低的可怜模样,但是眼里那抹精光都快刺瞎了承煜的眼!
好你个藏狄,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当真以为我承煜是吃素的?
“这就是王爷心心念念的人?长得一股子狐媚样!”
太后老人家对于莱茵,那是打心底里瞧不上,一个花楼里的戏子,哪能和婼羌的长公主相提并论。
所以语气别提多厌恶,这要是搁在后宫,莱茵早就被人拖下去杖责几十大板了。
在宫里生得好看便是罪过,不小心就会被扣上祸国殃民的罪名,不知道多少秀女,甚至连他皇兄的一面都没见着,就被太后一纸发出宫去。
要是有几个漏网之鱼,再被太后抓着,轻则关到冷宫里不见天日,重则杖责三十扔出宫去,任其自生自灭。
莱茵这张颠倒众生的脸,就成了罪证了,这罪还不轻。
“把这地方的知县给本宫叫过来!”
一听这话,承煜直觉大事不好,“太后,这事也算是家事,就不必要让外人知道了吧?”
“家事?这花楼,竟能让王爷你,五更天就往这赶,先前还不知道蛊惑了王爷多少次。再来,现在尚是大白天,这花楼就大张旗鼓地开着门迎客,王爷倒是忘了,戎兰的律例里头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不过申时不得开门,王爷现在说说,这还算是家事么?”
要说戎兰律例,小王爷可是比谁都能倒背如流,想他在宫里头被罚,不是抄经文就是抄律例。
花楼的这个规矩,他怎么会不知道。
但就是知道,他才仗着这儿山高皇兄远的,开了杏春楼,为的不就是自己逍遥快活,顺带再多赚点银子么。
谁知道千算万算,没算过有一天会被太后亲自到这儿来抓人啊。
说话的功夫,郑审行便被带到了。
进门的时候,承煜赶紧给郑审行使了个眼色,让他机灵点儿,好生说话。
郑审行心领神会,方才在来的路上就让下边的人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他自然心里有数。
“你便是楠凰城的知县?”
“回太后,臣正是楠凰城的小知县——郑审行。”
“啪!”
话都还未落地,茶盏便先落了地,溅起的碎陶瓷差点划了郑审行的脸,让他的心一下提溜到了嗓子眼。
“太后赎罪!太后赎罪!臣...”
“你好大的胆子!”
太后的威严岂是寻常人就能招呼得住的,眼见方才还气定神闲,落落大方的郑审行,这会儿就像个过街老鼠一般,畏畏缩缩,惶恐不安。
“戎兰的律例,你竟敢不放在眼里!你且和本宫说,花楼什么时辰才能开门?”
“不...不得过...申时。”
“现在又是什么时辰?”
“卯时。”
不过几句话,郑审行便像受了酷刑一般,汗水将官府渗透,后背的颜色深了许多,瞧得承煜闭上了眼,知道靠郑审行是没戏了。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知县,都敢将律例不放在眼里!”
“太后言重了!此事确是微臣失察,微臣立马召人将这杏春楼封了,再彻查楠凰城大大小小的花楼,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违反律例的。”
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真诚恳切,恨不得当即就叫人把这杏春楼给夷为平地。
郑审行怎么没感觉到烧在自己后背上的目光,小祖宗啊,不是我不保你,实在是上头坐的是老祖宗,我保不住啊!
“本宫只给你三日,三日后,本宫要是再瞧见不合律例的,别说你这顶乌纱帽,就是你的项上人头也不保!”
“是是是!微臣立马就去办!”
郑审行退出去的时候,承煜已经面如死灰,倒了个杏春楼倒是问题不大,只是他往后作乐都得挨到申时,只要一想起来,鼻头便一酸。
“来人!将这狐狸精拖出去杖责五十!”
解决完杏春楼,太后显然觉得还不过瘾,沉声一喝,开口就是要莱茵的命啊!
就是成年男子挨三十大板都挺不住,更何况是娇弱的女子。
承煜着急忙慌要开口替莱茵求饶,结果藏狄反倒先开了口,“还请太后收回成命。”
在太后眼里,藏狄就是个受了委屈,还以承煜为重,识大体又乖巧懂事的好媳妇,所以一听藏狄驳了她的话,不生气,反倒侧耳倾听。
“说来让太后见笑了,沧兰的弟弟年纪也已有十七岁,本该是早就成家的,但他一心忙于朝中政务,所以对这事向来不太上心,可今日早晨,他随王爷一道来此地,竟同我说,莱茵姑娘颇合他意。”
藏狄!这是毁了他的杏春楼,还要把莱茵也给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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