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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中的人都是官府名下的,若出了问题官府乃至朝廷都逃不了干系,祥丰帝下令彻查,向三王子承诺定当秉公处理,绝不姑息。驿馆上上下下的人便一个个进了刑部,由所属官吏询问调查,无事才可返回。驿馆中的人排查了大半时,黄均差人来报,三王子的侍从那的调查有了些进展。
他们到时,地上半跪着一个人双臂被铁链拴在刑架上,身上伤痕不多,人却已经累得晕过去了,仔细一看,竟是那个看似与十一关系不浅的十三。
三王子受了黄均的礼,坐到上席问道:“黄大人查出了什么?”
“下官问过驿馆的人,绕了不少麻烦才得知,这个十三是最后进入十一房中的人,后来人死后他又进去过,说是收拾东西。其他侍从与十一关系平平,往日交往不深,只有他与十一说得上几句话。”黄均见三王子越听面色越沉,心下也有些发憷,但还是撑起胆子,“因此下官以为,他的嫌疑最大。”
十一和十三同在三王子身边几年,一个死了一个沦为嫌犯,陶吉心里百感交集,但他知道,黄均说得句句在理。
“那,便让本王子亲自问问话”陶吉平日亲和,忽然变脸倒有不怒自威的效果。
“自是可以。”黄均忙让属下将人弄醒,那属下便赶忙从水缸里舀了瓢水,泼在十三脸上。
十三昏昏沉沉地醒来,好不容易看清人,便听到黄均说:“现下三王子亲自问话,本官劝你速速从实招来,莫要再垂死挣扎。”
十三自是不把黄均放在眼里,但却不能对三王子失礼,他挣扎了两下,低下头给三王子行了礼,声音有些虚弱:“王子。”
三王子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点头道:“行了,本王子问你几句话,你如实交代。”
十三道:“王子问吧。”
“你是最后一个进十一房中的,那时那人还好好的是与不是?”
“是。”
“十一与其他人关系并不好,唯有你能和他称得上朋友,黄大人也查过,其他侍从压根没进过十一的房门。若不是你,便是平日伺候十一的下人?”
黄均一听扯到驿馆下人,刚想解释,便被三王子堵回去,他见十三没回,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十三干裂的嘴唇似乎发声有些艰难,废了好久的功夫才道:“属下不敢,只是,也不是属下所为。”
三王子没搭理他,思索片刻将宁清唤过来,轻声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所言非虚?”
宁清伸手安抚住三王子的情绪,对十三说:“我问你,茶壶里的东西是不是你倒掉的?”
十三显然愣了一下,宁清不等他狡辩,拖了张凳子到他身边坐下:“你别急着否认。我问过下人,十一死后房中没人,下人便不急着日日收拾。前两日我们去时你正巧在屋里,那时茶壶里已经空了,且没有残留的茶水痕迹,可见是前几日就被倒掉的。”
宁清盯着他的脸道:“你是怎么在人死后不久,一回到驿馆就将茶壶倒空的?除非茶壶里的青钱子就是你下的。”
魏尧进来觉得,宁清这人看上去喜浪荡爱潇洒,但认真时一言一行皆透露出世家公子的作风,皮囊外表千变万化,内在涵养却不是一日之功。魏尧看他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欣赏和审视。
三王子听他说得这番话顿悟,这确实是个极大地破绽,十三若无法解释,任他喊冤诉苦也没人救得了他。
宁清自以为把住了他的命脉,不料十三抬头嗤笑了一声,困难地睁开眼,看着他道:“现下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便暂且不说这个,我只问公子,毒药呢?”
宁清心下一顿。
“公子不妨派人去找,若能找出毒药再来质问我不迟。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做过,就是用尽招数也别想屈打成招。”他闭眼前状似不经意地瞥了黄均一眼,将黄均吓出冷汗,大气不敢出一声。
宁清也不恼,起身道:“好,我成全你,好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宁清走到黄均面前时,他心里已是四处打鼓,宁清见他那欺软怕硬的样子,虽不齿却不能当众甩他面子,只笑道:“黄大人还需管管属下,否则下次来时人已经被弄死了,叫我们问谁去?”
宁清面上虽笑着,但眼底却泛着冷意,将黄均看得一瞬间慌了神,连连称是,等着他们面踹了那属下一脚:“混账东西,手下没轻没重的,再敢如此本官非剥了你的皮!”
众人懒得看他做戏,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三王子上了安国公府的马车,问宁清:“现下怎么办?”
宁清此时完全失了方才的杀伐果断,也不管在三王子面前失礼,倚靠在厚厚的软垫上,神色总算好看了些。
“去驿馆,将十三的屋子挖地三尺,翻个天翻地覆,不信没半点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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