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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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驾车的活自然不能让龚鸿来干,所以落到了血刀客的身上。想他堂堂锦衣卫总指挥使,出门却忘记骑马或带一个车夫,这还真是记性差。
血刀客见龚鸿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他做龚鸿的车夫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握着缰绳的次数甚至都要比刀多,轻车熟路的让人奇怪。
血刀客一坐上马车,就听到一道假兮兮的声音,“好阿斐,真是辛苦你了。”
“刚刚就是这个家伙阻你入城?”龚鸿扫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面色惊慌的胡员。
“看来这司徒家还真是当本座死了,不过也是你手上的东西太过重要,让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龚鸿故作叹息道。
这庆城守官居然也甘愿做司徒家的马前卒,也不知是不是他锦衣卫这些年来日渐式微,抵不上他司徒家的名头,也怪他并不在意名声的铺张,龚鸿将这些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唉声叹息的模样倒是让一向不苟言笑的血刀客也忍不住狠狠抽了抽嘴角。
不过无论如何,树大招风,圣上不会容忍一家独大。
胡员听过龚鸿的名声,刚刚也有幸见识到司徒家实力最顶尖的食客居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龚鸿的手里,这下子连司徒家这三个字也忘了,只想着磕头求饶。
龚鸿看得没趣儿了,便催促血刀客,“走吧。”
一直到龚鸿离开之后,众人才从刚才的那一幕里回过神来。
中年商人折返回来,趁势问胡员,“大人,如今是否可以进城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来人,开,开城门!”胡员的嗓子都快喊哑了,生怕晚一步若是龚鸿回来,他小命就不保了。
百姓们纷纷欢呼,排着队有序的入城。
与此同时,人群中一个戴着面纱的人口中反复轻喃两个字,“龚鸿...”
这人的声音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听起来十分刺耳,犹如沙砾过喉,难辨雌雄。
司徒樾刚从即将被龚鸿掐死的噩梦中的清醒过来,一睁眼就又看到龚鸿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孔,差点吓得又昏了过去。
堂堂司徒家的紫衣公子,竟窝囊成这副样子。
“司徒家的小鬼,你若是继续装睡的话,本座见你可怜,便允你在诏狱住满一年,也好躲过司徒老鬼的问责,如何?”
龚鸿笑吟吟道,这招果然有用,司徒樾不情不愿的醒了过来,可龚鸿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是命人将他投入了诏狱,只是时限未定。
司徒家这次打得一手好算盘,算准了血刀客回来的时间,将百姓污蔑成难民拦在城门外,便是想活生生的冻死回庆城的血刀客,只是却没想到血刀客会硬闯,而且裴洪也刚好及时出现。
龚鸿和血刀客一入北镇抚司,便立马有人前来接应,来者是锦衣卫的三品镇抚使陶善,生得一张娃娃脸,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酒窝,心性却也和长相一般,整日叽叽喳喳的,没一日消停。
他一看到裴洪和血刀客,就忍不住喊道:“指挥使大人,斐大人,你们终于回来了!”
陶善说着便忍不住上前想要抱抱龚鸿,却被龚鸿用一根手指挡着,寸步难行,陶善看着龚鸿嫌弃的眼神,不禁委屈道:“指挥使大人,你是不是嫌弃我?还是阿斐好,阿斐你...”
陶善刚和血刀客说话,就看见原先还稳如泰山,未见任何异样的男人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龚鸿立马伸手接住,才觉察到血刀客的黑衣已经被血给浸湿了,看出血量应当是受了极重的伤,只是却硬撑着,到了北镇抚司才终于撑不住了。
“我这就去叫沈大夫。”陶善也慌了,立马飞身去找救兵,龚鸿想叫住他,可发现陶善的影子已经不见了,只能作罢。
血刀客被安置在了自己的房内,一个穿着白衣,玉面长冠书生打扮的年轻男人被陶善匆匆拽来,在探查过血刀客的脉搏后,不禁皱眉道:“这可伤得不轻啊...”
“酸秀才,就是伤的不轻才来找你的,你快说说,能治好吗?”陶善不禁担心道。
年轻男人摇头晃脑,最后悠悠然,拉长音调道:“倒是能治好...只不过...”
“你个酸秀才,说话就不能快点吗!”陶善急得都快哭了。
龚鸿面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血刀客,他的唇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方才他亲自探过脉搏,并无什么大碍,只是要好生修养,近来不可动武。
他见陶善拽着那书生的衣襟,书生还是磨磨蹭蹭不肯说,气的陶善都要抡起拳头打人。
这还真是一锅粥。
而床上的血刀客听到两人的争执声,也忍不住皱起眉头,缓缓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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