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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别墅看上去都一样,哪一栋才是您家的?还有玛莎拉蒂……”盛寒生问,“您儿子买了怎么寄给您?”老爷爷悲伤得很,他本来心情就不舒畅,结果盛寒生不停地询问问题,直接被惹烦了。

他厉声斥责:“问什么问?你是来看热闹的吗?走开快走开!”

盛寒生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返回。

进入金圈之前,他回头看了别墅区一眼,低头皱皱眉,脑袋里捋着刚刚所列出的线索和想法。

然后他抬眼大喊一声:“不好,应柔有危险!”

喊完后,他像兔子一样迅速地往城门跑,任由身后一直喊着“不可以!”的小胡子气得跳脚。

“慢着!慢着!”小胡子回屋拿了个布帛包裹的东西跑出来,追在他身后喊道,“你想去可以,不过你拿上你的武器!御刀飞行要快一些。”

御……刀?

盛寒生回身接住他丢过来的布帛,里面的东西份量不小,抻了一下他的腰。

打开后一看,里面躺了两把双刀。

木制的刀鞘简约古朴,除了最下方镶了一个刻有花纹的银托外,没有多余的配饰和雕刻,显得很凶……很穷……

不过看起来很帅!

盛寒生试着挥了一下,比较满意。

[叮——]

[玩家盛寒生获得“古檀双刀”,是否选择绑定?]

盛寒生挑了下眉,知道自己这是获得了武器,高兴地将自己刚来游戏时捡到的弹弓转移到了背包的最后一个格子里。

“是,绑定。”

双刀“嗡嗡嗡——”轰鸣了一下,在他手里震了震,似乎很满意自己这位主人。

“谢了!”盛寒生向小胡子一拱手。

小胡子笑着摇头:“谢什么,这原本就是你的。”

盛寒生没时间再与他寒暄,将双刀向空中一掷,一脚一个踏着走了。

———

“原来你们是三角恋呀,害,真复杂。”应柔从红线怪人口中了解到了它与唐老板、张晋源之间的故事,不禁为他们三人的爱情叹了一口气。

唐老板与张晋源自小一起长大,唐老板可爱娇俏,张晋源稳重可靠,是青梅竹马标配。

可惜唐老板并不喜欢这位竹马,他们之间也没有逃开“竹马打不过天降”的魔咒。

那位“天降”就是红线怪人。

与张晋源相处了这么久,唐老板只把他看成一位无趣的兄长,所以突然间遇见一位爱笑爱逗趣的少年,她完全抵挡不住。

遇见了喜欢的人,她自然是将一腔真情全部托付了出去。

她与红线怪人互换信物,互相为对方写酸溜溜的情诗,连相夫教子的未来她都想好了。

幸好不是痴情姑娘遇渣男的桥段,唐老板与红线怪人是互相喜欢的。

既然互相喜欢,那唐老板构想的未来就不是没可能实现。所以应柔听到这里的时候,是有些诧异的。

他们三人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奇怪。

难道有情人一定要经历千辛万苦后,才能成为眷属吗?

唐老板开始疏远张晋源,开始反抗在腹中时父母为她定下的婚约。她想为自己的人生搏一搏,想为她与红线怪人的未来斗一斗。

她的行为惹恼了张家,红线怪人被杀害了。尸体被分解得七零八碎,只剩下了一颗被割了舌头、削去耳朵、剜下眼睛的头颅。

这些事情张晋源不是不知道,他想过阻拦,却还是收回了劝阻家长的心思。他的心里抱有期待,他想着,如果红线怪人的死亡能使唐老板放弃呢?

但是“如果”仅仅是“如果”罢了。

他没有预料到唐老板的硬气,也没有预料到自己在唐老板心里是完全没有一席之地的。

张家心狠,将红线怪人的脑袋悬挂到了唐老板的闺房门口。

唐老板早晨起床后,紧紧抱着亲手绣的香囊想要出去送给心上人。可拉开门后,她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心上人血淋淋的脑袋与她面对面,血夹带着破碎的肉掉在门前,她的心好像也变得破碎。

她手里的香囊想送也送不出去了。

心上人被折磨得如此惨,唐老板受了刺激,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整天抱着红线怪人的头颅,时而大笑,时而痛哭。

第二年的时候,在她与红线怪人相遇的那个春天,她抱着发臭的头颅来到两人相遇的那条街道。她将一把刀子戳入心脏,了结了自己。

又是一个失去了心上人的可怜人,张晋源心如刀割,他体会到了红线怪人死去时唐老板的感受。

他到处寻找高人,到处寻找复活唐老板的方法。最终,他从换心师前辈那里知道了换心术。

他主动要求将自己那颗玲珑心换给唐老板,希望她能活过来,尽管这样做了之后,他就再也得不到长生了。

换心术很成功,唐老板复活了。

为了张晋源的付出不被辜负,为了防止唐老板有再次了结自己的心思,换心师前辈指点了一下她,给她讲解了“红线做人”的禁术,然后再三强调“好死不如赖活着”。

唐老板抱着红线怪人的头颅离开了。花了50年的时间,她找到了合适的四肢,又花了50年,她找到了合适的躯干……

红线穿过银针,银针穿过皮肉。

经历了风霜的唐老板脸上模样不变,她顶着依旧俏丽的脸,感受着心脏部位不属于自己温度的跳动,守着自己心上人的头颅,缝制一块又一块辛苦找来的肢体。

路上一人一脑袋的身影,渐渐变成两个人。尽管其中一人并不是真正的人。

———

“玲珑心店铺里的人救了我们,我们就要报恩。”红线怪人语气坚定。

应柔对他和唐老板产生了误会,此刻听他这样诚挚地说出这句话,脸上有点挂不住。

红线怪人摇摇头:“没事,我能体谅。”

应柔:“……”

更尴尬了……

第一天红线怪人与盛寒生遇见时,唐老板还没有给它找到合适的舌头,所以它不能说话。

现如今它侃侃而谈,应柔知道他这是有舌头了。

“红线先生,你‘啊——’一下。”应柔很想看看它舌头上有没有红线,也想岔开这个话题,以免自己继续尴尬下去。

红线怪人听话地张开嘴:“啊——”

它的舌根处有明显的断层,那里的针脚与身上的一样,也是又密又整齐的。

应柔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睛亮了亮,“哇,唐老板手艺很好唉!”

红线怪人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手一直很巧。”

应柔仿佛感觉到冷冷的狗粮在她脸上胡乱地拍。

她指了指架子,又指了指它的心口处,问道,“唐老板来求玲珑心,是为了给你换上?”

它抬起手摸了摸心口,合上眼睛“嗯”了一声。

“等等,不对呀!”应柔收了收桌子上的瓜子皮,猛地抬头,脖子被抻了一下,伤口隐隐作痛。

她抬起头解开领子上的那颗扣子,露出了缠绕在脖子上的绷带。

难忍的疼痛再次涌上脑袋,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应柔咽了口唾沫,体会着脖子上钻心的疼。

她问:“这个怎么解释?”

红线怪人愣住,仔细观察了片刻,疑惑地问,“怎么了?你受伤了?”

“这是那天寻心开业……”

“咚、咚、咚!”门被叩响了三下。

应柔话没说完,她戒备地拿起匕首,正对着门口站起来。

红线怪人眼睛眯起,眼里温柔地笑着说,“是她回来了。”

应柔:“……”

又是狗粮暴击!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果然是唐老板。她与张晋源站在门外,两人之间的气氛看上去别扭得很。

他们脸上挂了彩,身上有数道伤口,唐老板伤得最眼重,发白的嘴唇冒了干皮,上面还有一道道裂纹。

“这是怎么了?”目光向下移,唐老板的腿伤让应柔一哆嗦。

“快!快进来!”应柔走到她身子另一边扶着她进屋。

唐老板进屋后,跟站在大厅中央的红线怪人对视了片刻,她的眼泪“唰——”地一下淌了下来。

红线怪人上前张开手拥住她,抬手帮她擦眼泪。红线怪人指根的鲜红与唐老板如纸般白的脸色凑到一起,格外的鲜明美丽。

尽管两人之间有距离,尽管他们一个是人一个是怪,但那份真挚且生动的感情却丝毫未变。

因为担忧自己会碰到她的伤口,红线怪人往后撤了撤身子。

“疼……”唐老板在它后撤时又跟着凑近了一步,抱着他的腰不肯松开,也不肯再让他后退了。

这个女强人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面,依偎在红线怪人的怀里小声的哭泣。

张晋源的手呆放在身前,还保持着虚抚唐老板的姿势。

看着两人相拥,他苦涩地笑了笑。

应柔将三人的表情和动作尽收眼底,忍不住感叹一句,“造化弄人。”

还在御刀的盛寒生俯视着下方,透过云层观察道路。他的脑袋里在思考怎样捉出那个幕后黑手,在设想能发生的各种可能性。

小助手突然冒出来:

[叮——]

[玩家盛寒生提升任务主线进度,主线进度已达80%]

“嗯?”盛寒生不知道进度为什么被提升了这么一大截,不过猜猜就知道,一定是应柔那个机灵鬼又触发了什么线索。

———

生怕场面尴尬,应柔给张晋源倒了杯茶水,岔开他的注意力问道,“你们也遇见暴走的鬼怪了吗?”

“对,遇见了。”张晋源喝了口茶,抿抿嘴说,“不过她的伤不是那些东西造成的。”

他简单讲了一下他们的经过,然后将盛寒生的嘱咐带到,“盛老板让我给你带几句话,他说他还欠你顿大餐,让你好好活着。”

活着……这是两个沉重的字眼。

应柔怀疑盛寒生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很难想象,这句话他是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语气说出来的。

竟然有点想知道。

应柔笑着猜想,眼前浮现出来盛寒生的脸,心里不自觉地升起一团思念。

“骗子……”她低头看了一眼微微发疼的小臂,有点委屈。

她的身上有大小不一的伤口,都是在这一轮游戏被伤到的。

“说什么十颗星,明明最高就是五颗……说什么保我性命,我差点被鬼吃了呀。”应柔小声地嘟囔。

她揉揉发红的鼻尖,憋回眼里的泪,深呼吸了几下。

听着一直响个不停的警报声,她把手“咯嘣咯嘣”掰响,然后舔着小虎牙说道,“等他回来看我不揍死他!”

传话的张晋源嘴里那口茶还没完全咽下去,听她说出这么一句,不小心呛到了,咳嗽了几声。

天哦,因为一顿饭就要谋杀亲夫?

这位盛夫人可真是女中豪杰。

唐老板和红线怪人听到后也被吓住了,在想着怎么劝说她。

应柔发觉到了三人的目光,眯起眼睛笑不露齿地“嘿嘿嘿”几声,下决定道,“先给阿五换心,其他的以后再说。”

让机关的能力消减,令万物平衡恢复才是重中之重。

“那我们回去了。”唐老板站起来,红线怪人搀扶着她一起出去。

看到唐老板大半个身子都压在红线怪人身上了,应柔出主意道,“直接抱着啊!”

红线怪人动作一僵,抱起唐老板回了寻心。

———

店铺里只剩下了张晋源和应柔两个人,还有阿五这个哈士奇牌僵尸。

听张晋源讲完之后应柔才知道:原来天亮时阿五就已经恢复理智了。不过她有点记仇,打算惩罚一下阿五出出气。

两人将阿五抬到木板床上,应柔先将阿五腿上的绳索解开,然后指着它的嘴巴问,“我把你上身的绳索解开之后,你自己拿走嘴里塞的臭袜子,不过你可不许咬我。”

阿五顿了一下,皱起脸点点头,似乎很介意嘴里被塞袜子这件事。

“臭……臭袜子?”张晋源往后退了两步。

应柔把食指竖在嘴边,对他挤眉弄眼,小声地冲他对口型,“骗它的。”

张晋源也用口型无声地“哦!”了一下。

“对呀,臭袜子,谁让他昨天晚上想咬我的?还把我们店里这么多家具都弄坏了。”应柔故意抬高了声音,说给阿五听,“臭袜子我还特意找的盛寒生的呢!他三天没洗脚了,味道一定很足!”

听了她的话,躺在木板床上的阿五扭了扭身子干呕了几下。

盛寒生刚降落到门口,就听到应柔在编自己的瞎话。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道,“这小姑娘受伤了怎么还这么皮?”

他将双刀放进包里,收敛了嘴边的笑意,耷拉了脸推门进来,然后绕到木板床那边,出声问道,“谁说我三天没洗脚了?”

说人瞎话被抓了个现行,应柔只是尴尬了一小会儿,就很快挂上了“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她扬扬下巴,带着赌气的成分阴阳怪调地说,“呦,盛老板回来了!”

因为听张晋源说盛寒生受了内伤,她不好让他跑腿,平复了一下心情指指木椅说道,“回来了先歇歇。”

“不用我帮忙吗?”盛寒生向张晋源颔首示意,凑过去弯腰在她耳边问,“你都不说一句‘想我’吗?”

说这句话时他虽然降低了声音,可距离这么近,张晋源听得一清二楚。

“滚滚滚!”应柔晃了下身子,抬手揉了揉那只耳朵,头一次感觉警报声这么好听,尤其是在跟盛寒生做了比较之后。

刚刚唐老板和红线怪人甜甜蜜蜜的时候,张晋源就已经受了不小的刺激,现在见两人在这儿腻歪,心情瞬间跌进了谷底。

这个世界对他怎么如此不友好?

为了避免再吃狗粮,张晋源错开视线对他们道别,走出门去不舍地看了一眼寻心。

“真的不想我吗?”盛寒生凑到应柔另一只耳朵旁边又问。

轻柔的气息环在耳廓上,慢悠悠地往耳朵眼里飘,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让应柔红了耳尖。

“离我远点儿,敢过来我打你啊。”应柔略带威胁地竖起一根手指头。

盛寒生伸手攥住了那根细若葱白的手指,另一只手碰上她的小腰,将人捞到了怀里。

他一遍一遍重复看过许多次系统带来的视频,知道应柔哪里伤了,哪里没伤。抱她的时候,他特意避开伤口,动作很轻很轻。

“你不想我,可我想你了。”

原本小幅度挣脱的应柔听到这句话后,愣住了。

“你……你别捉弄我。”应柔没有推开他。

阿五在床上“唔唔唔……”,对两人的行为表示强烈抗议。

盛寒生瞥了它一眼,“嘘,小点声。”

说完,他弓起身子,把下巴抵在应柔的肩头阖上眼睛。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力,他郑重地说,“不骗你。”

应柔翻了个白眼:“你重得很,压得我高低肩了。”

盛寒生直起身子看了看她两个肩膀,又把脑袋抵到另一边去,“这样就好了。”

他今天的举动比起往常来说太过于反常,反常到应柔很想扒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你吃了什么坏东西吗?怎么这么不对劲?”应柔往后倾着身子,很想离他远点。

男女授受不亲啊!

被塞了“臭袜子”的阿五见两人不管它,眼睛一翻,口吐白沫,感觉自己能成为第一个被熏死的僵尸。

作者有话要说:入V啦!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

这一轮游戏的有奖问答也开始啦!

提问:大家猜猜看,大boss是谁?

猜对的小可爱奖励糖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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