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阴阳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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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应柔就起床了,她猫着腰走到仓库前面,推开门看着乱堆在一起的货物,感觉有些头疼。
因为阿五要在店里住下,应柔和盛寒生昨天回来把两间仓库临时收拾出来一间,然后把所有东西全搬到这间里了。
应柔想盘点存货的种类和数量,可惜昨天的随意和懒惰给她制造了如此巨大的工作量。
当事人应柔:后悔!总之就是十分后悔!
她认命地拎着小马扎坐到了角落里,开始按照种类摆进箱子里,等摆好之后再记录数量。
自己一个人工作难免孤单,应柔为了排解心情,哼起了儿歌,“我是一个码货匠,码货本领强,我要把这些存货,摔盛寒生头上……”
如果不是怕自己的计划被盛寒生否决,她才不会单独行动,一个人在这受苦受累。
等她盘点完仓库里的存货,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盛寒生和阿五也渐渐转醒。
应柔看着整洁的仓库欣慰地笑了笑,眼神扫过地上的存货后,她又瘪起了嘴,因为她发现存货的数量竟然有上千件之多。
这可怎么处理?!
“啊——我太难了!”应柔抓了几把头发,嚎了一嗓子。
盛寒生和阿五听了她这声比闹钟还要有威力的嚎叫,彻底没了赖床的心思。
阿五出门后跟盛寒生打了个照面。他昨晚得了喊“姐夫”的好处,机智地冲盛寒生摇摇手,又嘴甜地打招呼道,“姐夫,早啊!”
“早!”盛寒生很满意他对自己的称呼,点点头收下他的问候。
两人往应柔那边走过去,看应柔锤着腰,而仓库的门大开着,还以为家里遭了贼。
盛寒生往里面望了几眼,发现像狗窝一样的仓库大变样子,震惊了一会儿问,“这是怎么了?”
应柔没回答他的话,反问道,“干净吗?”
盛寒生点点头:“干净。”
“我。”应柔一副求表扬的样子指指自己,挑眉道,“我收拾的。”
褐色的纸箱有顺序地整齐地码在地上,箱子向外的一面上是应柔用马克笔写的字,字体龙飞凤舞,飘逸张扬。
墙上方有一小扇窗户,尺寸不大,仅仅是透风用的。上面安了一对小窗帘,袖珍型,很可爱。
这些货物很快就要搬出去了,阴暗潮湿的环境必须要换一换才行。应柔将马扎放到墙边,踩上去伸手揪住了帘子的一角。
“姐姐你小心点呀。”阿五见应柔需要踮脚才能碰到,有些担心她的安慰。可惜自己身高更加丢人,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
盛寒生这个大高个此刻有了用途。
盛寒生走过去揽上应柔的腰,等她脚跟落回马扎后,他笑着说,“踩板凳还没我高呢。”
“笑话我?!”应柔气得为自己辩解,“我踩的是马扎,不是板凳。”
“有什么区别吗?”
“马扎不稳,踩上去会向下陷的,帮不上什么忙。”应柔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发现如果马扎能帮助她长高这么一段,她也比不上盛寒生高。
盛寒生不想惹她生气,顺着她说道,“你说的对。”
然后他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扶着她的胳膊借力,两只手臂向上抬了抬,将她抱得高高的。
应柔脚下瞬间空荡荡,她忍不住“哦?!”了一声。
举高高的感觉好棒哦!
门帘被拉开,微弱的阳光透过蒙尘的玻璃撒了进来。
盛寒生被晃到了眼睛,飞快地低头闭上,头顶不小心拱了一下应柔的腰。
“别趁机耍流氓啊!”应柔一边高声警告他,一边使劲儿拉开了因为许久没动已经生锈的窗户。
窗户上的转轴“咯吱——”一声,听起来它正在退休的边缘试探。
———
进了屋子的最里边看过去,房间的整洁程度能再次刷个新高。
纸箱的后面没有半点杂物,地板被拖得干干净净,就连墙角上挂的蛛网都被扫走了。
盛寒生拍了拍罗列起来的箱子,问道,“你这是要变成田螺姑娘吗?应臭臭。”
“应臭臭?!”应柔听了想打人。
“我夸你呢。你干活这么细致,肯下苦工。”
应柔一脸得意地扬扬下巴:“我之前在餐厅打零工的时候,一切都是按照最高标准来,做的可要比现在细致多了!”
她提起自己现实生活里的劳累,并没有什么难为情,反倒是骄傲的,乐于跟其他人分享的。
毕竟劳动最光荣嘛!
盛寒生不知道她的情况,以为脾气这么大的小姑娘一定是家里人娇惯出来的。可他现在才懂,应柔的脾气是在多苦多难的生活里打磨出来的。
“你还去餐厅打过零工?”盛寒生故作惊讶地笑着问。
应柔疑惑地皱眉:“大哥你关注点找错了吧?!”
盛寒生兑换了一包湿巾,抽出一张给应柔擦手。
手上的灰尘让湿巾变黑,盛寒生也在这过程里摸到了应柔手上的茧子。
“阿五阿五,你出去收拾一下大厅,要有一大片空间才行。”应柔对阿五吩咐说,“然后记得再回来一趟。”
盛寒生看着她手上的茧子,小声嘟囔,“你以前过得很苦吗?”
应柔没有听清:“什么?我以前怎么了?”
“没事,需要我做什么?”
应柔指指箱子们:“大哥,帮忙搬出去。”
盛寒生明白了她一大早起来收拾存货,就是为了现在的“搬家”工程打基础,可他没弄清她的意图,有些怕上当,“为什么搬出去?”
“我想到了游戏通关的办法。”应柔听到了阿五返回来的脚步声,笑嘻嘻地跟他说起悄悄话。
她的表情和态度有些刺痛盛寒生的心。
盛寒生试探地问:“你就这么想离开吗?任务完成之后已经没有任何生命威胁了,你不想在这儿生活一段时间吗?”
应柔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竟然问出这些话。
在这轮游戏里生活?
她可过不去那道坎!
身上的伤在时刻催促她出去,可能下一轮游戏会更加危险,但她对这一轮是恐惧和恨,是大于喜欢的。
除了最不舍得阿五和那些金条,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阿五走进来,成功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他很有眼力见地搬起一个看起来最重的箱子,对应柔笑了笑,转身走出仓库。
盛寒生不甘示弱,拿起一个将它放在了地上,又将另一个摞在它上面。
他搬起这两个跟着出去,没走几步,他停下来回头凝望应柔,然后苦涩一笑,“刚刚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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