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吃醋的未来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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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书心想,白芷微那两口子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于是就先回了山水庭苑。
“进来吧。”秦若书拿出钥匙开门,招呼着跟上来的禹封齐。
根据习惯,禹封齐进来之后先看了看布置,他没有些想到表嫂住的地方竟然这样保密,不过贵在环境很好。
他记得当初山水庭苑竞拍地价就高达上亿元,原因在于山水庭院的制造商本意就是看中了这块地的风水,有意仿照西山的格局,打造豪宅中的豪宅。
落成之后,引得各处名商权贵争相过来买房。而且他们这一栋又是这样的好,禹封齐不由的感叹:“表嫂,表哥真的对你很好,就连当初我想在这里买一套房子,都被被人告知卖完了呢!”
秦若书端茶出来,告诉禹封齐:“这不是你表哥买的,这是我买的,是我们没有结婚之前,我的房子。”
禹封齐张开嘴巴吃惊,“这房子可不便宜呢!”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只是据他对秦若书娘家的了解,若书父亲是复旦的教授,母亲是外企高管,虽然家境殷实,但要在这里买房子,就有点负担不起了。
想想一块地皮就上了亿,房子也不会少于这个财产单位。若非首富,你还真买不起。
若书看着孩子一脸吃惊的模样,笑了笑:“过来喝茶吧。”
“哦。”禹封齐坐在沙发上,若书端了一杯茶给他:“我们不长在这里住,这茶还是你表哥前些时候买回来的,你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隔老远,禹封齐就闻到茶香了,笑答:“表哥眼光毒,他看上的一般都是上品。”
这话一语双关。
外界对于他们两个传说很多,光他听到的就不少。简家的本家或者是沾亲家族,都知道简安之洁癖高傲,且还是稍有的天才少年。
别人读书的时候都是一级一级安安分分的读下去,他干脆就是跳级的。跳级的速度就好比,你刚做下屁股都还没有热,然后讲台上的班主任就宣布说某年级某班的简安之同学已经学完了小学和初中所有的课程顺利升入高中。
禹封齐虽然没有亲眼见证简安之的辉煌,但是他每每都能听到代课老师提起简安之的时候沉浸在回忆里那种羡慕的语气,称赞他是千年才出一坑的绝世神童。
但他们这一批红三代却很是低调,尽管老师在台上是如此的羡慕,但是禹封齐也没有高调承认,她口中的神童不是别人就是他亲爱的表哥。
那个时候人人口中的神童,虽然实际年龄小,但却沉稳。一举手,一投足,都不敢让人轻视他只是个小孩子。当你还在死命读书的时候他在玩儿,还能笑话你是读书读傻了的呆子。
没有一个人敢反口的,因为人家确实有那样的权利和能力。一众兄弟邦交,不仅不敢反口,而且还把他当做偶像一样虔诚膜拜。
后来十八岁那年被他爸妈押去了法国,从此神话去了异国开疆扩土,他们这帮小辈才敢松一口气。不被自家爹妈拿去做比较。
但神话就是神话,每一次出现都自带光芒,这次回来之后,却以23岁的年龄做出了32岁的事情——结婚,而且妻子怀孕近五个月!
当时他们小辈听了,统一哀嚎,人生不公,终于还是输在了起跑线上,一辈子被简安之压在身下,咸鱼不如锦鲤,作死扑腾,还是不得翻身。
秦若书被简家当众介绍时,禹封齐不过才是读大学的年纪,那晚宴会,他亲眼目睹这位表嫂的风采。
动静皆宜,美丽且温柔。
配得上这位洁癖表哥的表嫂,名叫秦若书,据说表哥还曾冲冠一怒为红颜,现身交大,高调承认自己是为了追老婆才回交大读书。
等于说再把博士读了一遍。
那个时候禹封齐还窃喜,恐怕这个世界上能折腾的了他表哥的恐怕就只有秦若书本人了。
表嫂与世无争,却独的表哥宠爱,实在让他羡慕。
若书在一旁沙发上坐下,问他:“你怎么会给楚心之开车呢?”
原来这禹封齐是婆婆大哥的儿子,婆婆姓白,但这禹封齐却姓禹,他是白秋豪和禹圭蒅的小儿子,禹家那边人丁稀薄,就禹圭蒅一个女孩儿,所以禹家一直希望白家能够过继一个孩子给他们禹家。
白秋豪感念丈人一直以来对他的帮助和扶持,所以跟禹圭蒅商量后觉得将他们的小儿子禹封齐过继到老丈人家里。
此前白秋豪和禹圭蒅已经有两个女儿。白秋豪这个人,留过学,心胸宽大,没有将那些“香火”概念看的很重。无论是儿子或是女儿都一样是他们的孩子。
就算将来女儿生了孩子,外孙身上也还流着一部分他白家的血,这点是跑不掉了,只不过是一个姓氏而已,但老丈人那边就不一样了,他老人家将传承看的特别重要。所以白秋豪就把那不怎么省心的小儿子冠上了禹姓。
想来老丈人那边就他一个,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只是没想到这禹封齐都不姓白了还赖在他们白家。可把白秋豪闹心的呀。
白家和禹家都有产业,禹封齐哈佛毕业之后,老丈人希望他能继承禹家的产业,可这孩子不,硬是要黏在他从小到大的偶像简安之身边。
闹得简安之实在没有办法就把他丢给了楚心之,原因就是因为楚心之是五个人里面行事最稳重的那一个。
楚心之接下这烫手的山芋,该把他放到哪里呢?
这小子从小自带光环,会投胎。放轻了,显得不重视,放重了,他年纪又太轻,思来想去,还是把他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好。
于是禹封齐就成了楚心之的司机兼私人秘书,跟着他一起出席各大场合宴会,会议和合同签约仪式,算是对简安之尽心了。
禹封齐把自己的经历给秦若书说了一遍,秦若书听明白了:“其实跟着楚心之还是不错的,你表哥常常夸他行事沉稳,你跟着他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禹封齐点头:“我就是觉得,自己刚毕业不能放到太高的位置上,要放低姿态跟有能力的人多学习,这样将来才好掌管禹氏。”
秦若书多看了孩子一眼,觉得到是个好孩子,起码不像,外面那些只知道泡妞,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她话锋一转:“不过,你刚才怎么会出现在芷柔的公寓里,你们……”
禹封齐脸微红,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然的握了回去,这样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得过秦若书的眼睛。
她当下了然:“你喜欢她?”
也是,他们年纪相仿,谈一场恋爱也不是什么怪事儿。
可这时候禹封齐却没有多少兴趣的说:“表嫂,我怕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人家对我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
想起,白芷柔在她姐姐白芷微面前那样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禹封齐心下便一阵涩然。
秦若书勾勾唇:“如何见得?”不等禹封齐回话,她继续说:“你在意她对你的介绍?”
禹封齐抬头,没有答话,但眸中的虔诚,告诉秦若书是了。
秦若书笑了笑:“刚才那样的情况,你要她如何介绍你?芷微本来就生气芷柔和楚心之联合起来诓她。虽然这在我们外人看来是成就一段好姻缘,但身为当事人,白芷微遭到亲妹的背叛她怎能不生气?她心里压着火儿,芷柔本身就有错,如果这个时候她再告诉芷微,搬出来之后就交了你这么一个男朋友,芷微会怎么想,芷柔又怎么面对她姐姐,你在这中间又充当着什么角色?不用我提示,你都能想到你和芷柔之间不会有结果了吧!”
禹封齐原先以为秦若书是个编剧,情爱的格局终究小了些。可却没有想到她的心思如此玲珑,能将事情的脉络分析的如此清晰。大有点醒当局者迷的豪气与从容。
这位表嫂,他喜欢之余,又多了份欣赏。难怪表哥会宝贝她。
说了好一会儿,秦若书看了眼表,这个时间,那边该解决的都解决的差不多,于是跟禹封齐一起去白芷微的公寓。站在楼道里还能听见他们在争吵。
秦若书摇摇头,心想白大婶真的很能折腾,难为楚心之本身就不怎么会说话。
她和禹封齐站在楼道里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禹封齐说:“楚大哥不是很会说话的人,他这个人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行动上……”
秦若书接过话:“所以遇上白大婶就是他此生的劫。一动一静,也是天作之合。你要小心了,将来敢对芷柔不好,你大姨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说不定还会专门买一架飞机去北京和你吵。”
禹封齐笑了,楼上吵得声音还挺大的。禹封齐好奇:“表嫂,你和表哥吵过架吗?”
秦若书俏皮的看了禹封齐一眼:“我说没有吵过你信吗?”
禹封齐点头:“信,为什么不信。我表哥虽然嘴巴毒舌,但从来没有跟女人吵过架。”
说到这儿,秦若书脑海里竟浮现起简安之和白芷微吵架的情形,还真是有生之年,她唯一一次看见简安之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芷微。
“所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都是一样的人。”秦若书说的是简安之,也是楚心之,当然还有其余的三个人。
楼上争吵声渐渐小了下来,秦若书才开口:“我总是惹你表哥生气的那一个。”
“是吗?”禹封齐吃惊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从来都只有表哥让人生气,表嫂你竟然能够让表哥生气,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是真崇拜。
小时候表哥说一句话就能把人噎个半死,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没人敢回嘴。都得屏住呼吸,以防突然有个炸弹在自己头上开炸。
禹封齐终究是年轻了些,他身上那些追星的情绪一下子就被秦若书激起来了。
有点傻气。
但秦若书也总算察觉出来了,怎么围绕在简安之身边的人都喜欢看到简安之吃瘪啊!
秦若书撇撇嘴,不行,简先生实在太可怜了,不能让这帮小兔崽子得逞,于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惹他生气我也没得到什么好处,最后被他训了一顿,就完了。”
“你变乖了?”禹封齐音调都变了。
秦若书真是后悔开启这个话题,哎,这帮孩子怎么都这么势力?
不等秦若书提前结束这个话题,就被楼上摔东西的声音给惊着了,她和禹封齐拧着眉,就往楼上冲。
客厅里,白芷微摔碎了杯子,哭的脸上的妆都花了。秦若书跑过去安慰白芷柔,当她转过来看向楚心之的时候,更吓人的一幕还在等着她。
楚心之的俊脸竟被划了一道血痕,她立马往地上看过去一眼,只见破碎的玻璃片上沾上了血。
“白芷微,你都干嘛了?”她压低声音,心急的问。
禹封齐看到自己老板脸上的血,白芷微到底有多厉害啊,这都破相了。
话说因为长得漂亮,所以这帮少爷最在乎自己的脸了。就是被逼到极致,非要动手打架的时候,少爷们也都统一口径说:“提前说好,不打脸,身上随便打。”
这下……。
啧啧!
禹封齐有些担忧的看了白芷微一眼,这亲老公都敢打,这妹夫就太不是一碟小菜了!
退后一步,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来给楚心之擦血:“boss,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楚心之接过手绢,盯着白芷微显然余怒未消,忍着对禹封齐说了句:“不用。”
“你滚!”白芷微突然吼了他一句。
秦若书拦住她:“到底怎么了?”她刚才在楼下没听见他们吵,就以为已经和好了,怎么还能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白芷微别开脸只哭不说话,秦若书只能去劝楚心之了:“你还是去医院包扎一下吧,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是啊,boss。”禹封齐在一旁提醒。
楚心之拿着手绢把脸上的血大概擦了个干净,他看不见,反正是没有再流血了。
然后就听见楚心之说:“白芷微,你给我听清楚,我是不会跟你分手的,死了这条心吧!”
话落,禹封齐突然对boss,肃然起敬,这等彪悍侠女都敢招惹,真不是一般人,老大,若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让您收下我的膝盖,从此我便死了心跟你混了!
说完,他便带着禹封齐离开了。
可怜请若书拿起扫把,把这里收拾了一番,又去厨房到了一杯热水给白芷微。
白芷微躺在沙发上,头瞥向一边就是不看她。
“拿着!”秦若书握着她的手,把水杯送进去。面对着她坐下,开口问:“好了,人都走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吵架了吧?”
白芷微哇的大哭。晃荡着水杯,抱着她就不撒手。
秦若书急了:“你到底怎么了?”
“楚心之他不是人,他是畜生!”白芷微一边哭,一边骂。
不会吧?
楚心之是畜生,那人脾气出了名儿的好,到底做了什么愧对天地的事情了,让白芷微骂他?
楚心之把白芷微扛回家的时候是要好好跟她解释白芷柔的事情,他把白芷柔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白芷微,替白芷柔说话:“这孩子其实挺关心你的,虽然我们使用的方法不恰当,但是我们两个原本都是出于好意。”
这温柔吧?
可白芷微生性敏感,听着听着就变了味儿,好像楚心之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同情她似的。
她最讨厌男人用同情伪装爱情了。所以,揪着这个着火点,他们两个就吵了起来。
楚心之也恼她不相信自己,以往他对女人就是走个过场,不像简安之片叶不沾身,在国内,到了适当的年纪,他母亲就开始给他张罗相亲了。
这个李家的小姐,那个汪家的小姐,他统统都是保持友好,时间长了,人家觉得他没什么意思,自然也就掉头走人了。
所以楚心之对女人,语气说是什么情爱,倒不如说是友情。还真没碰上过像白芷微这样一个用他的逻辑怎么都解释不通的女人。
就是现实版的爱要怎么说,你才能够明白,楚心之就是怕她不信任自己,不仅说了而且还做了。
多踏实的一个小伙子啊!
可被白芷微翻译过来,就是,你一个花花公子,来游戏人间的。也不能全怪白芷微,她爸就是那样一个人,现在想起她爸,她神经末梢都在疼。
楚心之傻了眼,合着这些天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也是在盛怒之下,白芷微突然提到他那位小鲜肉男友,准确的说应该是前男友。
那是很早以前的故事,小鲜肉其实是她编的一部剧,剧里头的演员。大概刚出道吧,想红得很,所以就和她套近乎,整天姐长姐短的。
白芷微觉得孩子乖,就私下里多给他写了几场戏,这事儿,秦若书都不知道。
她动用私情给小鲜肉加了几场戏之后,小鲜肉也对她产生了感情,一来二去也就那样不可描述了。
爱情来得太快,尽管是快餐式的,白芷微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像很对人喜欢吃肯德基,当你尝到它的美味的时候,你还会说它是垃圾食品吗?
当然,这段感情最后以分手高中,是小鲜肉跟她提的,说是公司有规定,不能让他谈恋爱,他现在才刚进入演艺圈,处处都要小心,不能有任何破绽。
分就分吧,白芷微还没小气到那种地步。后来两个人就真的分道扬镳了,分手后,白芷微继续写她的剧本,小鲜肉却凭着她的剧本为基点,迅速蹿红,现在已经是一线了。
不过从那以后,他没有再接言情剧,而是清一色的古装剧。大概是害怕再遇到她吧。
白芷微有点难过,人心薄凉。感情也不过如此,就没有见过这么个翻脸不认人的畜生!
真正的版本就是这个样子,可是那时候,白芷微在起头上,肯定猛夸小鲜肉,念他的好。
楚心之哪受得了?
他不清楚小鲜肉的样子,但说实话,演艺圈的人他没几个看得起的,私下里干的勾当,只能叫他恶心到吐。
听见小鲜肉被诋毁,白芷柔急了:“哈,我倒忘了,您身份尊贵,又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够高攀的上的!你滚!”
接着,一个空杯子就丢过来了,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想让楚心之破相,但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秦若书心疼的拍拍她的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如此害怕爱情。
秦若书叹了口气:“可是现在楚心之脸上恐怕要留疤了。”
“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啊!”白芷微猛地往秦若书心口上拍了一巴掌。秦若书疼的直咳嗽。
她抬起眼皮看了白芷微一眼:“大婶,你就不能轻点?”
“轻个大头啊,秦若书?”白芷微现在正在起头上,什么让她生气她就专门想起什么,就问秦若书:“你前一段时间不是说帮我去骂垂暮西沉那个混账作家吗,你骂了吗?”
哦,这事儿,不提秦若书还真给忘了,关键是秦若书的生活没有白芷微这么暴躁。
白芷微一看她那德行就知道没有。
“你个见色忘友的小女人,我就知道,只要简安之在你就什么都忘了,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整个就是一个依附在她身上的小女人。”
“好了好了,你别骂我了!”秦若书求饶,“家里空气不流畅,我陪你出去逛街好不好?”
秦若书了解白芷微,天大的事儿,只有去街上逛一圈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等着!”白芷微站起来:“我去换一套衣服,你请我吃饭。”
“嗳。”绕来绕去还是她请了。
果然跟着简安之她脾气都变好了。
……。
禹封齐带着楚心之去医院包扎伤口,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擦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这是楚心之自己说的。
禹封齐心里os:大哥,咱活的就是一张脸,重视起来好不好?
医院走廊上,楚心之突然问禹封齐:“我老吗?”禹封齐嘴角抽搐,他记得医生只给他脸上擦了点药,没给他打激素啊,这是怎么了?出来之后神智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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