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欲擒故纵,是伤她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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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事先给指了路线,只要按照她指的路线就可出宫,但是宫禁森严,饶是在夜里也有侍卫军巡逻守夜,乌尤黛她们私自出宫,本就底气不足,见着那些侍卫军自是要避开的。
海兰珠一直往右走,可是途中还要经过几道宫门,每道宫门都有侍卫把手,好在的是,她这几天已经摸清楚侍卫们换班的时间,所以给逃出宫去,增加了些筹码。
但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剩下最后一道宫门,只要出去了他们就自由了,可是轮班值守的侍卫都已经交换妥当,一个个跟铜墙铁壁似的,摆在海兰珠面前的只剩下一句:“逃出去,难!”
“怎么办呀格格?”吉娜烈跟在她身后抓住她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询问。她生怕自己的声音惊扰了侍卫们,就压的跟猫似的。吉娜烈说:“要不咱今儿先回,明天在逃?”
海兰珠被这句话弄的苦笑不得,眼看着剩下一道宫墙自己就出去了,回去?回去难道就不怕被侍卫军抓到?
回是不可能回去的,海兰珠看了看宫墙,然后想出一个招儿来,她低头在地上张望,娜拉妲问:“格格,你要找什么?”
“石头。”海兰珠说。她要声东击西,用石头引开这些人,然后抓紧时间逃,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块,还是块大的。
海兰珠握着石头,往宫门右边一丢。
“什么人!”那几个守门的侍卫果真被引了去。
就这样,海兰珠没逃出去,被抓了回来。
等到皇太极匆忙赶到净事房的时候,一屋子的太监,将净事房围得水泄不通,只听着板子的声音,和凄惨的叫声。
皇太极皱眉!
齐答裂高升喊:“大汗驾到!”
听见外头人喊“大汗驾到”一屋子的太监跪倒一地,迎接皇太极圣驾。皇太极进来的时候,那为首的老太监邀功道:“大汗吉祥,此等小事情怎能劳烦大汗亲临,都是奴才管教不周,才叫下面的人出了这等丑事,待奴才打他一百大板,丢出宫去!”
皇太极无心理会这太监的话,只见堂中,三个板子,每个板子上面趴在一个穿太监服的人。皇太极一眼便看到中间那个身影薄弱的女人,大步跑过去,蹲在她面前。
海兰珠感觉面前阴影压了下来,抬起眼,咬着唇看着那人,硬是不让眼泪掉下来。
皇太极狠心开口教训:“这下可知道宫规森严了?”
海兰珠低下头,眼泪掉在地上,看出一朵水花来。皇太极叹了一口气,看到海兰珠黏在身上的衣服,顿时皱眉大怒:“来啊,把今天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统统拉出去斩了!”老太监惶恐,头低的更低:“奴才该死!”
皇太极垂在跨侧的手握成拳头,眼眸猩红:“你确实该死,齐答裂!”
“是!”齐答裂差人进来。
“大汗饶命啊!”净事房的人顿时求饶声一片,齐答裂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主子的话,他必须听,只得将这些人统统都拖了出去。
皇太极抱起海兰珠,脸蹭着她的额头,内心皱疼,沙哑着声音开口:“乌尤黛,皇太极输了,你要没事才好。”
烛光摇曳,皇太极红了眼眶。敛去眼泪,低头看到她的两个奴才,对齐答裂说:“找人,扶她们回宫,宣太医给他们看。”
齐答裂:“是。”
皇太极抱着那位主子走后,齐答裂大声叹气,“我这一天天的!”他走到吉娜烈和娜拉妲面前,对那两个丫头说:“你俩跑什么呀,还蹿腾着你们主子跑,也不想想,你主子要是真的跑了,咱大汗能把整个科尔沁给端了!哎,我扶你们回宫吧。”
皇太极把海兰珠抱回了乾清宫,放到床上,她不能坐一碰到硬的东西就疼,他只能抱着,放不下手。
刚挨了板子,身上都是血,衣服是要换的,也需要请太医,可他撒不开手,只能喊太监去。那一嗓子直接把海兰珠给震醒了。睁开眼,看见自己在皇太极怀里,便虚弱的问他:“我这板子也挨了,你该告诉我,欲擒故纵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吧?”
皇太极拧眉看着怀里的她,感情她一直记着这事儿,海兰珠两眼水汪汪的,可就是一股倔劲儿,不允许皇太极敷衍,迎上他审视自己的眸,威胁:“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一命呜呼了。”
“你敢!”皇太极瞪眼睛。
噗嗤一声,海兰珠笑了。皇太极这才反应过来她逗他,便也没忍住笑了出来,海兰珠责难他:“不许笑!”
皇太极:“不许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是大汗,整个皇宫都是我的。”
海兰珠:“……”
好吧,你是大汗,你说了算。
气氛稍稍缓和,皇太极才叹了一口气,“好了,先把你的衣服换下来。”
海兰珠护紧胸前,警惕的看着皇太极:“我不要。”
“你在给我说一句。”皇太极那好脾气坚持不到三秒就崩盘了,海兰珠委屈的别过脸,红了眼圈。
皇太极便故意逗她:“小贼,偷了我的珠宝逃出宫,这身衣服好像也是我的把,赶紧脱了。”
海兰珠本来就委屈,哪里经得起他这么说呀,脾气一上来,乌亮的眼睛瞪着皇太极,“好,我脱全都还给你!”
她要逞能,可是身上的伤不让,刚一动,伤口就扯痛了,疼的她闭上眼睛,眼泪哗哗的流。
皇太极急了:“疼了吧,别动,我来。”
皇太极和海兰珠两人费了好半天功夫,终于把她那身太监服装脱了下来,留着内衣,皇太极便要动手,“来让我看看你到底伤哪儿了?”
“皇太极这是你的禁区。”海兰珠提醒。
皇太极无奈:“好,我不看,待会儿太医来了看。”
说完他便要起身离开,海兰珠想,那太医院应该没有女医吧,都是男的,她又伤在那种地方,便赶紧抓住皇太极的手。
皇太极就知道她一定会求他,勾起唇角,转身时却又是一副正经模样:“怎么了?”
海兰珠羞怯怯:“那个,伤的不是地儿,能不能不让太医瞧?”
皇太极蹙眉:“不让太医瞧,你伤口就烂了!”
海兰珠回呛:“那是谁打的?还一百大板呢,你不疼吧?”
齐答裂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个君臣礼仪的,掏掏耳朵,背地里鼓捣,这会儿不能的治她的罪了?
内里,皇太极和海兰珠谁也不肯让谁。皇太极退步商量:“那要不,让我看看?”
海兰珠:“不行!”
皇太极:“那你说,你要怎么办?”
海兰珠躲进被子里,“我不要太医看。”
皇太极:“不行!”
海兰珠:“那各让一步,你找个宫女,上药什么的让她来就行了。”
皇太极:“齐答裂,今天当班的宫女是谁,把她给我叫进来!”
齐答裂打了个激灵,赶紧办差去了。
齐答裂领着个宫女进来,皇太极叫她在旁边候着,挥手让多余人等齐答裂出去。等太医来了,海兰珠便用被子蒙住头,皇太极看到她这般模样哭笑不得,自动走到窗前,将帘子拉了下来。
海兰珠躲在被子里偷笑,心想果然还是皇太极聪明。她在里面听着太医进来行礼,但皇太极只让他们留下了些跌打损伤的药,连这张床都没让靠近,就打发人走了。太医走后,皇太极把药膏交给了一旁候着的宫女,吩咐她:“好生给海福晋擦药,不能伤着,听见没有?”
“是。”宫女撩开帘子进来,海兰珠终于探出了一颗小脑袋,她对待吉娜烈和娜拉妲就是一个列子,从不舍得用身份去压他们,看到那宫女的模样从她笑了笑:“劳烦你了!”
小宫女如蒙大恩,赶紧下跪:“福晋,使不得。”
“哎,别跪别跪!”海兰珠想要去扶她起来,但伤口扯痛,疼的她额头冒汗。
小宫女赶紧站起来:“福晋,您躺着,奴这就给您上药。”
皇太极坐在椅子上,听着里面的一问一答,不由的笑了,齐答裂这小子也会赶点儿,知道这时候皇太极龙心大悦,便狗腿子一般,上了被茶:“大汗渴了吧,喝杯茶压压惊。”
皇太极顺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齐答裂的帽子上,语气中却带着笑意:“狗奴才平日里是太宠着你了吧,恃宠而骄。”
齐答裂嘿嘿的笑:“谢主儿,以后我一定伺候好海福晋。”
皇太极:“知道就好。”
里头的小宫女听见了,帮着上药的手停了下来,眼珠子一转。过了会儿药上好了,小宫女退出来,朝皇太极行礼:“启禀大汗,药上好了。”
皇太极:“你们都下去吧。今晚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听见了没有。”
“是!”
“是!”
齐答裂带着小宫女退出去之后,小宫女忍不住跟齐答裂套近乎:“公公,这海福晋真是好福气,乾清宫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地方。大汗可是把她放到心尖上宠了。”
齐答裂当时就没在意,没察觉出来这是人家布置的陷阱,便开口:“你都看出来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海福晋还是格格的时候,就咱大汗放到手心里宠着,现在终于是福晋了,你说说他这心里头还能有别人吗?”
“啊?”小宫女吃惊,“那扎鲁特福晋呢,大汗不是最宠她了,整个宫里头都知道,大汗给予扎鲁特福晋的恩宠,就是大福晋也不敢说什么。”
齐答裂切了一声,并不点名,只说了句:“此澜非彼兰。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现在既然看见了就要识时务,主子现在最宠的是里头那位,给伺候好了,以后准少不了你的好。知道了吗?”
“是。”小宫女作揖行礼。
夜深人静,深宫大院一片寂静。有人敲响了那索姆姑姑的门,大索姆姑姑开门,探进来一个小宫人在那索姆姑姑耳畔说了几句。那索姆姑姑眉心蹙起,转身走向正院儿。
深夜,扎鲁特?依澜诺还未就寝,她的贴身宫女拉雅急匆匆的跑过来对她说:“福晋,那索姆姑姑求见。”
“让她进来。”依澜诺说。
那索姆进来,依澜诺喝了口茶便问:“查清楚今晚宫中闹贼可是谁人指派的吗?”
那索姆:“查清楚了。”人多口杂,她附在依澜诺耳边说了些时候。
“什么!”依澜诺砸了茶碗,“竟然是她!大汗怎么说?”
那索姆开口:“就我们安插在乾清宫的宫人说,大汗亲自去净事房提的人,将她安放在乾清宫里亲自照顾。”
“亲自照顾?”扎鲁特?依澜诺咬牙吃醋,“这博尔济吉特氏各个都是好本事,私自出宫都能让大汗妥协与她,海兰珠,这仇我记下了,你且给我等着!”
扎鲁特?依澜诺吩咐那索姆:“你且给我留意着那边,另外拍人去海兰珠宫里,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是。”那索姆领旨退下。
那索姆走后,依澜诺跌落在椅子里,扶额落泪,嘴里不由的念叨着:“依澜诺,海兰珠,大汗谁才是你心中的laner,我不允许别人和我争宠,不允许!”
乾清宫里,海兰珠探出一颗脑袋,故意忽略皇太极左顾右盼:“人都走了?”
皇太极:“恩,人都走了,海福晋想干什么?”
海兰珠转眼珠子想了想,伸出手臂,召唤皇太极:“你过来?”
皇太极微微一笑,撩开帘子,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两只胳膊放在床上,看着她:“干什么?”
海兰珠:“你不是今天出征去了吗,怎么还会在宫里?”
皇太极问:“谁告诉你的?”
“就是……”海兰珠反应过来了,“哦,你给我下套?”
皇太极大笑:“为什么不说你太笨了呢?你以为躲在屋里头不见人,就没人知道你的行踪了吗?”他抬起手,恨其不争的朝海兰珠的额头上戳了过去,“这宫里头的人各个聪明,就属你最笨,耐不住脾气,拦都拦不住的要冒尖儿。”
海兰珠翻白眼儿:“那是我姑姑,我不能眼看着她受欺负啊,话说你也不对。”
皇太极觉得新奇,今儿个干脆把她的心里话给套出来,问她:“哦,我怎么不对了?”
“你宠妾灭妻,就算你心里头再喜欢那个扎鲁特?依澜诺,你也不应该惯得她爬到你正妻头上来吧?你知道她说我姑姑什么了吗?”
皇太极:“说什么了?”
海兰珠瞪了他一眼,身子不能动,但手还行,捏了捏嗓子开始学了起来:“哟,大福晋先前您一连给大汗生了三个格格,生不出儿子来,索性又叫了玉福晋来,本以为玉福晋能帮衬着你一把,没想到也是个不争气的,今儿个您就指望这个弱不禁风的能提你们科尔沁博尔济吉特生出个皇子,稳固地位,大福晋臣妾提醒您,这可是您最后一次机会了,可别再闪了手!”
皇太极在一边看着,想笑不敢笑,只能忍着不笑。说完了,可算是把海兰珠的怒气给勾上来了,就问皇太极:“照她的意思,她生出皇子来了?”
皇太极嘴角的笑意敛去,乌黑的眼眸锁着海兰珠不放,两人同时开口:
“你看着我干什么?”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她是不懂,他是有备而来。
许久之后海兰珠红了脸,磕磕巴巴的问:“要是我也给你生个格格呢?那你岂不是又要问我们科尔沁要姑娘了?”
这话多半也是玩笑揶揄,可是皇太极却当了真。若是不是念着她现在受了伤不能动,他早就把她抱在怀里,但现在看她的眼神也不亚于把她抱入怀中,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四目相对,不允许她逃避,极其认真的对她说:“海兰珠,我皇太极此生有很多女人,但那些都是在你未出生之前,我为了巩固政权背景,不得已娶他们的,我只能待他们相敬如宾,但是对你,我是动了真情的,他日你要是背叛了我,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海兰珠打了个冷颤,心想:这算是哪门子表白啊,都挫骨扬灰了。
“你离我远点。”海兰珠想要逃,却被皇太极抱紧了头,冷冷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离你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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