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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公司解约后,苏蔚不用到处应酬,每天被高榕逼着健康减肥,饮食十分清淡,早前落下的胃病都养好了不少。
兴许是今天真的喝过头了,上车没一会儿,她的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难受得想吐。
刚在沈宴辞面前说过没有不舒服,结果打脸来得那么快。她觉得丢人,就不愿意提,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窝在副驾驶座上,假装玩手机。
强撑了一会儿,汽车突然拐了个弯,停进了一个商场的停车场。
苏蔚打起精神,抬眸问:“怎么了?”
沈宴辞边解安全带,边说:“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车上等一下。”
苏蔚点点头,看着他迈下车,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敢痛苦地皱起眉,伸出手轻轻揉着肚子。
等了一刻钟,那道颀长的身影才再次进入她的视线,他的手里还提着两个塑料袋,其中一个像是奶茶的包装。
他钻进车,把奶茶递给她。
苏蔚接过,小口抿了一下...没味道,好像是白开水。
正好奇着,一只手突然跃入她的眼帘,掌心里躺着几片药丸。
“唔,这是...”
沈宴辞无奈地叹了口气:“是不是想忍到回家,和闺蜜吐槽男朋友连你生病都看不出来?”
“才不是!”苏蔚接过他掌心的药丸,一把吞了下去,狠狠地吸了两口水咽下去,说:“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明明已经装得很用心了。
“我是一名医生。”
也对,生病这种事情瞒不过医生。
说罢,他曲指抵了下眼镜,继续说:“身为医生,我判断你可能是胃痛。看出生病的,是你的男朋友。因为他发现,他的女朋友第一次在他开车的时候,这么安静。”
苏蔚想了想,不满地皱起眉:“你是嫌我吵?”
沈宴辞莞尔一笑,捏了捏她的手,说:“没有,我很喜欢。”
苏蔚满意地扬起眉。
他坐直身子,问:“所以,生病为什么不说?”
苏蔚看起来有些难为情,嗫嚅了半天才说:“就丢人啊...刚吹嘘过自己曾经喝得比这多得多,也不会不舒服,结果...”
沈宴辞好笑道:“这就丢人了?”
“嗯。”苏蔚闷着嗓子,低声说:“光速打脸,还不丢人嘛...”
“那以后怎么办?”他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搭在副驾驶的椅背边,微微眯起眼,“你马上就要搬去和我住,朝夕相处的,丢人的事情肯定还会有许多,怎么办?”
不知为何,苏蔚突然想到网上的一句话——仙女也是要拉屎的。
她现在和沈医生逛个街,肚子痛上趟洗手间都觉得不好意思。如果搬过去的话...唔...
她突然间很想反悔。沈医生说得没错,这进展速度...太快了!
苏蔚试图问:“那我能不能不搬...”
沈宴辞径直打断她的话,说:“不如从今天开始,学着适应?”
苏蔚愣了一瞬:“怎么适应?”
沈宴辞勾唇浅笑,目光坦然,丝毫没有给她下套的愧疚感。
“今天晚上,去我家吧。”
不知道是药效起来,还是怎么回事,苏蔚突然觉得胃一点儿也不疼了。
她抿着吸管,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一股热意渐渐爬上她的双颊。
脸红了。
什么丢人不丢人,适应不适应的,你就是想骗我去你家过夜!哼!
不过她这满心兴奋和期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苏蔚,矜持!赵晶晶说过,女孩子要矜持!
于是她矜持地娇羞了十秒钟,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沈宴辞浅笑出声,把一个塑料袋丢到她怀里,侧身捞了安全带系上,拧动车钥匙,开车驶出了停车场。
塑料袋上印着某某大药房几个大字,苏蔚无聊地扒开,想看看他刚才都给她吃了什么药。
余光看见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像是口香糖。
她想拿出来嚼一片,目光突然扫过盒子深蓝色的logo上印着的三个小字,刚伸出的手,就那么定在了原地。
只怪杜蕾斯这几年的广告做得太有创意,她认得的计生用品品牌,也就这一个。
偏偏,就是这个。
她的脸上发起大烧,讪讪收回手,又觉得那抹银色格外刺眼,小心翼翼裹紧了塑料袋,直到看不到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苏蔚偷偷侧眸打量他。身边开车的男人,神情专注而认真。
街边的霓虹灯透过挡风玻璃折射进来,落在他的肩膀上,流光四溢。
他的身上有股书卷气,眉眼又生得极其温柔,此刻解了领带,衬衫扣子依旧是一粒不落地扣紧。
这样的男人,落在谁眼里,形象都应该是古板守旧,斯文内敛。
可他除了这张脸,和这八个字,明明是边儿都不搭。
沈宴辞静静开着车,余光里女孩故作不经意的目光时不时瞥向他,似乎是想确定些什么。
于是他说:“我答应过高榕,不能影响你的事业。所以一切,安全为上。”
苏蔚讪讪收回目光,一动不动地攥紧掌心的塑料袋,任由滚烫的热意,侵袭她的脸颊。
后来的路程,车上安静得只有暖风吹出的低微呼呼声,苏蔚坐在副驾驶座上,心事重重。
回到家后,沈宴辞调整好浴室的水温,让她先去洗澡。
苏蔚僵硬地站在卫生间门口,脚步有些犹疑。
那么喜欢的人,交给他貌似也没关系。可是真到这一步,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和不安。
沈宴辞从主卧走出来,拿了条干净的浴巾和一套干净的男士睡衣递给她,问:“想睡主卧,还是客房?”
苏蔚被他这句话拉回了思绪,下意识“啊”了一声。
沈宴辞略一挑眉,问:“莫不是你想...”
苏蔚一把抓过他递过来的东西,急忙道:“我住客房就行。”
是她想多了,东西买回来也不一定立即用掉啊!
沈宴辞唇角微扬,柔声道:“应该给你备套睡衣,是我疏忽了,先穿我的吧。”
苏蔚“哦”了一声,抱着东西走进卫生间,反锁上门。
酒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头依旧有些昏沉。打开花洒,细密温热的水珠落在滚烫的肌肤上,浇灭了些她心头的燥热。
她抹掉脸上的水,开始一寸一寸仔细清洗自己的肌肤,像是某种庄严的仪式。
等洗完澡拿起放在一侧置物架上的手机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用了两个小时。
好像没必要洗这么干净的......
捞起浴巾随便擦了擦,她的目光蓦地落在了那套男士睡衣上,眸光轻漾。
————
沈宴辞去烧了壶热水,冲了杯蜂蜜水放在茶几上,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边写论文,边等她。
那么多酒,再能喝的人,也不可能没一点不舒服。
等到洗手间里的水声终于停止,他瞄了眼右下角的时间,放下电脑,摸了摸茶几上的水杯。
已经凉透了。
他站起身,准备倒掉重新冲一杯,卫生间的门就在这时被打开。
闻声侧目,他那双黑沉的眸子几乎瞬间燃起了火焰。
洗完澡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女孩,只裹了条浴巾,一只手挂在门把上,迟疑了片刻,才带上了门。
她的身材原本就很好,两条长腿雪白而修长,肩颈线几乎成一条直线,锁骨前有几颗小小的黑痣,像是落在雪地里的黑曜石。
他别过眸子,只觉喉咙发紧,不敢再看。
苏蔚蹑足走到他面前,解释:“睡衣,太大了。”
沈宴辞岂会看不穿这个拙劣的借口,理智让他压着喉咙的干涩,轻声说:“我去给你找件别的。”
转身的刹那,一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不用了。”
这个微小的动作,像根火折子,点燃了他好不容易才快捻灭的火星,顷刻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愣了片刻,转身反手攥住扯在衣袖上的手,另一只手环在她只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上,微微倾身,声音被飙升的荷尔蒙染得低沉而喑哑。
“真的不用?”
苏蔚缓慢地点了下头,清楚地看见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滞,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良久的对视之后,他轻轻揽她入怀,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办,本来不想趁你喝了酒欺负你的,但你这个样子...我好像...忍不住了。”
苏蔚绞着他的手指,抿紧唇,红着脸小声说:“我很清醒。”
“确定?”
苏蔚抬起眸,望进他如古井一般的眼睛里,清晰地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上,忐忑且期待的神情。
因为喜欢他,所以想把自己完完整整交付给他。
于是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固执地重复:“我很清醒。”
这句话对沈宴辞而言,无疑是一张通行证。
他再无顾忌,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兴许是克制了太久,他的动作很急,脚下亦是步步紧逼着朝她靠近。苏蔚双腿找不到落脚点,只得不停地往后退,很快光洁的脊背就抵到冰凉的墙上。
他的脚尖几乎抵着墙根,把她逼仄到一个狭窄的空间内,苏蔚根本站不稳。
两人的动作不算大,不过她依旧感受到浴巾隐隐滑落的趋势。
沈宴辞,也察觉到了。
他睁开眸,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过她的,隐在镜片下的那双眼睛氲满雾气。
他喘了口气,捡回仅存的一丝理智,声音沉郁而动人。“开始了,就不能再喊停。小晚,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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