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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没人看着她,但她还条件反射地不敢破了“规矩”。
不过,那次胃疼也有好处的,她用井水洗衣服时,袁鹏就接了过去。
玩累了,大家就散在果园四处休息,满天的彩霞才刚刚散开,一轮新月就悄然而来,半隐在云的面纱中。
紫俏在吊床上闭着眼睛,听那乡野的蛙声,心旷神怡!她要抛开一切烦恼,什么都不去想,把身和心都交与世外桃源。
她嘴里哼起了歌:“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唱到这,她就打住了,她跟自己赌气似的,在吊床上翻了个身,差点把自己给扣到地上。
吊床忽忽悠悠了半天才算平稳,她吓得不轻,抚抚胸,换了首欢快的歌,再唱“……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
“‘圣僧’是谁呀?表的主人?”贾儒站在紫俏的吊床前。
紫俏仍旧闭着眼睛说道:“此问题推后,先告诉我‘你怎么认得我的眼睛’?”
贾儒抬眼看了一眼月色,道:“我懂得欣赏月色的时候,就认得你的眼睛,不过,当时只知道,有这双眼睛的人叫‘李儒绣’!”
紫俏倏地睁开了眼睛,贾儒正俯视着她。
贾儒笑道:“我才知道,我父亲,准确地说,是我的义父,为什么会对照片上的明眸念念不忘!原来,真是美,动人心弦的美。就像那月亮,每晚都出现,但却百看不厌,她总在变化中,述说如玉的圆润,如水的多情……”
“你……,你义父,是那个军官吗?”紫俏问,心中开始明晰。
贾儒却有些意外,道:“你听你的外婆提起过?我以为,没有人再会知道。”
“我只知道,外婆和一位国民党的军官订过婚,外婆只跟我说过那么一句,就不再提起。”紫俏回忆道。
外婆之所以跟她说起陈年往事,是因为,当时,她和衾瓷分了手,外婆开导她:“俏俏,每个人,都有一段往事,或者是一个遗憾,学会遗忘,坚强的向前走。”
贾儒说:“我义父已经去世,你外婆的照片也随他而去!他一生未娶,不是不想,而是看不上其他的人。50岁那年,他收养了我,他和思源的爷爷是好朋友,……我本意,不想再提起此事,但却看见了你的眼睛……”
“我以为,只有在小说里,才能找到美丽而伤感的爱情,原来,它是存在的……”紫俏悠悠地说。
贾儒有些诧异:“你急切的想修好那只刻有紫鱼的破表,难道不是因为情,我说过,有心才能有缘,你有心,所以,才修好了那只表!”
“我没有想过,只是心疼那表,怪可惜的。”紫俏为自己辩解。
贾儒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就……你知道吗?那只破表除了刻有紫鱼的表壳外,没有一处是好的,根本就修不了……因为款式太老,想找个匹配的也难,没办法,我试了试我的手表,结果真是有缘,我把我的表拆了,换给了你……”
“啊?真是!我不知道,……真是谢谢你!你的表很贵吧?”紫俏连声感谢。无意中,欠了个“大人情”,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贾儒逗她:“就当舅舅送你的见面礼吧。唉,我本意是想成就一段佳话的!”
夜里,下起了雨。
家燕们回巢,抖落一串串水珠儿,在梁间相拥着入眠。
硕大肥厚的芭蕉叶迎着夜露,“滴滴答答”轻唱到破晓,才优雅地谢了幕。
吴小燕早早地就起床了,要到李宁的花圃看同学—师诗。
紫俏也赶紧跟了过去,并问:“你同学怎么在这?”
小燕说:“姐,你们那一拨毕业生多幸运呐,还能享受分配工作的待遇,我们80后,找工作太难了,师诗是学园艺的,家里也没能耐,园林管理处那样的事业单位,根本进不去,……结果,我就介绍她来了这里。”
“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紫俏担心的问。
小燕胸有成竹的说:“我都想好了,我去私立学校不也能教英语吗?教好学生才是根本,我要用事实去证明,我,小燕同学,是个人才。”小燕清了清喉咙,学葛优的腔调说:“二十一世纪缺的是什么?缺的是人才!”
姐俩哈哈笑着来到了花圃。
来花圃批花的花贩天不亮时就来了,这时,早已经运送鲜花离开了。
紫俏在百合花间看见了师诗,垂直的长发,随意的系了个丝带,笑颦如花。
她拾拣着被刮散落地的花瓣,放入臂上的篮筐里,她珍惜花,花也美丽了她。女人的美没有衡量的标准,但懂爱的女人往往是最动人的。
李宁站在角落里怔怔的看着,竟没注意到紫俏和小燕的到来。
小燕对紫俏耳语:“李宁身边的奸细是师诗!不过,师诗才不想看他的□□呢,是李宁故意给她看,想激她,可她才不上当呢,什么‘香香臭臭’的,她就是不着急,不吃醋,……”
紫俏明白了,为什么李宁不想再提曾经的女朋友。
可是,为什么有人能遗忘了过去,有人却是终此一生的铭记呢?
她又会是哪一种呢?她困惑!
不过,她坚定了一点:假期过后,她要接“梧桐的广告”。
那是她的工作!
她所认识的年轻人,都在接受挑战,她也不会示弱,只有超越一个又一个的障碍,才是红得发紫的百花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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