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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留下礼物的时候,江行雪都想好怎么和杜羡说了,跟他讲别人能送,自己怎么不能送,再说别人可以喜欢他,自己也?可以喜欢他。
问他这是干什么,他就回复三?个字:在追你。
可惜杜羡没有出声,江行雪的心?潮起起伏伏,在一周后成为了滩死水,那些活蹦乱跳的小鱼连尾巴都不甩了,浮在水面下翻白眼。
他不敢主动和杜羡提起这件事,担心?杜羡二话不说给自己报销零食的钱,让他别搞恶作剧,教他有爱说不出。
周五晚上,他拐弯抹角问了季光汐,那一大袋子马卡龙进了谁的胃里,季光汐表示不知道。
“寻常来讲,要是找不到送的人是谁,礼物还不回去,大家会偷偷地一起分掉,不浪费食物。”季光汐说,“这事不太寻常。”
“收到没多久,班主任把他给叫出去了,那天放学,他把那袋子马卡龙全部拎回了家,同学向他讨,他不肯给。”
江行雪不高兴,下意识地护着杜羡:“怎么把他叫出去啊?不是他的错。”
季光汐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道:“敲个警钟,高三?冲刺阶段了,让他把所有心?思全扑在考大学上呗。”
“听上去仿佛他平时不用功读书。”江行雪喃喃。
季光汐回答:“最近是有些浮躁,他不太想参加培训,之前和班主任请假,班主任没给他批,怕他成?绩下降。”
江行雪叹气:“喔。”
挂了和季光汐的电话,江行雪歪在沙发上看画报,扭着腰陷在垫子里,如同一只伸懒腰的浑身柔软的小猫咪。
没舒服多久,他听到开门锁的声音,往沙发里面蹭了蹭。
下班回家的江怀菱对此有些看不下去:“坐要有坐相,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现在多难看?”
“没镜子,我看不到。”江行雪说完,把书盖在自己的脸上,作势要表演一个当场睡觉。
江怀菱过去把他的书拿开,他的视线越过母亲的身影,见到身后捧着一沓作业的杜羡,瞬间不再懒散地瘫着,乖乖地坐了起来,两只手搭在腿上。
坐姿端正,拍张照妥妥能成为橱窗里的风貌示范。
瞄了眼杜羡,他难为情地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
“啧,长大了,还知道在别人眼里要扮漂亮。”江怀菱道。
江行雪嘴硬:“什么跟什么,我听不懂。”
“隔壁的叔叔阿姨在出差,他们家正好在换新家具,杜羡这周末住在我们家,我已经让保姆去布置客房了。”江怀菱说,“晚上带你们出去吃。”
“想吃串串烧烤和小龙虾。”江行雪开始点菜,吃了那么久的营养配餐,现在满心?都是家人不让他碰的东西。
江怀菱冷笑:“是不是还要来瓶啤酒?”
“不可以喝酒,我明天还得?去画速写。”江行雪说得?认真。
酒自然没让他沾,说的那三样也全部未能实现,江行雪在车上嚷嚷着要绝食抗议,到了饭店里也?差不多把自己折腾饿了,闷头吃完一碗米饭。
勺了半碗汤,隔着腾腾的热气,江行雪观察着杜羡。
几天没见着正脸,杜羡的五官似乎更加迷人了点,脱掉校服以后,毫无高中生的青涩模样,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属于大人的成?熟。
他把晚餐规规矩矩地吃完了,偶尔江怀菱会问他一些未来择专业的问题,他三?言两语回答了个大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散漫聊着。
在这个话题里,江行雪完全插不上话,他捧着碗喝汤,注意力放在杜羡身上,虽然杜羡讲的那些事情,他全部一窍不通的,但不妨碍自己认真倾听,时不时装模作样地附和着点头。
回到家里,杜羡被安排睡在他的对面,他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纠结片刻,起身要去打扰对面,横竖睡不着,不如聊一会天。
打开门,他猝不及防地迎面撞上了杜羡的胸膛,差点叫出声音来。然后,他呆呆地捂着自己的额头,一阵发蒙。
他好奇:“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
杜羡没想到江行雪会突然开门,愣了半晌答不上话,绞尽脑汁也?搜寻不到好的借口,讲什么都是心虚。
最后撇开头去看着地面,他转移了话题,邀请道:“要不要一起去吃夜宵?”
江行雪当然同意,仰起脖子看着挂钟指向的时间,当下是晚上十点半,往常江怀菱决不允许自己那么晚出门。
但杜羡在身边,不要紧的吧?江行雪心想,他甚至觉得?事后发现被批评了也?没关系。
他们从小花园的后门溜走,江行雪再一次坐上杜羡的车后座。
自行车骑起来风大,他必须紧紧地环住杜羡,把脑袋深埋在对方背上,这才不至于领口被灌满寒风。
北方冬天的温度能够滴水成?冰,少年却似乎浑然不觉,轻松地带江行雪拐进市区的某个喧嚣角落。
“真的不冷吗?”江行雪说。
杜羡摇摇头,解释:“衣服穿得很厚。”
车速慢了下来,与此同时,有双温热柔软的手掌捂在他的耳畔,冻得发红的耳尖顿时被包裹起来,再不受寒风干扰。
杜羡微微晃神,差点没有稳住车把,两个人东倒西歪地和绿化带险险擦过。
那双手的手指长而纤细,有几处生了茧子,是长年累月握着画笔留下的痕迹,指尖泛着浅浅的粉色,用力地贴在杜羡的脸颊上,带着令人舒适的温度。江行雪笑了几声,因为风大,他必须拔高自己的音量,喊道:“耳朵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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