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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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是在整我？”塞西尔真诚地发出疑问，达米安眼睛一眯，扯了一个极其阴险的笑，“哈，你果然没被那些人洗脑。”

哦豁。

塞西尔觉得要完，但是小孩并没有把这件事通知塔利亚等人的意思，他凑上前用着威胁一样的语气开始和塞西尔打商量，“我想去见父亲，刚好红骷髅有一个要去哥谭的任务。算上你加上荣恩，跟我去一趟。”

嘿呦呵，臭小鬼还知道威胁人了。

塞西尔决定妥协，“……成交，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达米安和塔利亚一样，名副其实的行动派。塞西尔上一秒还坐在屋子里跟人商量，下一秒已经坐上了荣恩的车子，怀里还被达米安塞了一盒镇定剂一样的东西。他感到了一丝迷茫，如果这是一场游戏，他们三个人领下了和小丑谈判的任务。

几个人到达哥谭的第一时间就是先去找了个旅社。

达米安习惯长时间熬夜，荣恩似乎并没有疲惫之类的人类的感情，但是他很抗拒火焰之类跃动的光。

作为全队防御力最高的塞西尔，此刻是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在这一路上他不止一次往自己的胳膊里注射强制镇定剂压下皮肤上的异变，那些鳞片被强行压制之后带来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长时间的脱水以及过多的药物控制，塞西尔最后的力气用在了房门到床的脚程里。

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以及是下午了，荣恩一直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等他醒过来。塞西尔看到了吧唧手里的资料，荣恩也注意到了塞西尔已经醒了。

“小D让我给你的。”来到哥谭之后几个人之间的称呼都是事先想好的代号，毕竟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想要提前被蝙蝠发现自己的身份。

塞西尔扫了一眼文件，粗粗罗列了几条血液报告之类的东西。达米安在那些报告旁边做了批注，小孩的字体意外的好辩认。

邪神、鳞片、美杜莎。

塞西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达米安整理的消息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指向了几乎是作为神话存在的美杜莎，这使得他的身份变得荒诞又可笑。

“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神奇女侠都是宙斯的女儿，你是美杜莎的儿子也不是那么难理解。”达米安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小孩子爬上塞西尔的床，塞西尔的眼睛由于情绪过于波动而愈发明亮，像是两轮金黄的太阳。那些脱离了强效抑制剂的鳞片此刻已经霸占了大部分有遮挡的皮肤，那些隐藏在黑色之下的金黄此刻更加的显眼了。

达米安伸手摸了把塞西尔的鳞片，和蛇鳞一样的触感，只是在触及金色的区域会有那种不可思议的灼烧感。

“真让人意外，你居然是邪神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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