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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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罗似乎天生就有着消耗不完的精力，一路上都在给几个人介绍泽维尔的构成。譬如那个很凶的罗根老师，一天能和罗根吵个一百次的斯科特老师，还有看上去很温柔的琴、查尔斯教授，一旦被惹生气了，惹他们的人下场会十分凄惨。塞西尔全程带着微笑听完了皮特罗的絮絮叨叨，他没有提醒这个倒霉孩子嘴究竟秃噜成了什么样子，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他甚至把泽维尔那些Omega级别的变种人的能力都快交代完了。

达米安从一开始看皮特罗各种不顺眼，到后面默默记录从这个傻孩子嘴巴里吐出来的那些顶级变种人的能力，达米安沉默的让皮特罗一度怀疑达米安是被他的魅力所折服。

到达办公室的时候教授支走了所有人，达米安和皮特罗在门口面面相觑了一分钟，都选择了离开。只要是教授不想他们听到，他们是用任何办法都没法得到里面的谈话内容。

塞西尔很平静的坐在教授对面，查尔斯教授比他预料中的要年轻很多。那双蓝色的眼睛里饱含太多的情绪，塞西尔没法读懂里面的意思。他清楚面前这个看上去温和无害，实际上是变种人中少有的alpha级别的变种人，拥有多强大的能力自然不必多说。

“这算得上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查尔斯的神情很祥和，就像是在和塞西尔谈心一样。塞西尔莫名在这个人面前有点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句话，只好点了点头。

“你看上去好了很多，奈尔斯应该已经把那个药剂给你用了，看上去效果不错。“查尔斯上下打量了一下塞西尔，就在塞西尔以为这个会面接下来的时间就在沉默中结束的时候，查尔斯突然开口问道，”愿意和我谈谈你的父亲吗？他似乎成了你的心结。“

布鲁斯啊。

塞西尔突然觉得嘴巴里有点发苦，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父亲，布鲁斯给他的感觉太复杂了。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他总觉得自已一直在追赶着他父亲的脚步，而一直被甩在很后面触碰不到。

非要谈那个人啊，大概没办法很轻松的概述过去吧。

“他，很特别。“塞西尔纠结了半晌只吐出一句来。

“嗯，特别到让你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成为了他的累赘？“查尔斯抿了一口手边的茶，他并非有意要窥探小孩究竟在想些什么，昔日里他有幸见过一次那个如同神话一般存在的义警。那个人的思想如同堡垒一般难以攻克，哪怕是身为alpha级别的变种人也没法读取对方的思维。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一个有着半神血脉的人都觉得自己不配和他并肩。

“……差不多吧，我们都只是布鲁斯战争中的一位士兵罢了。“塞西尔思绪有些发散，今天的天气意外的不错，他还在韦恩庄园的那些日子，布鲁斯偶尔会挑上几天给杰森和他讲点不怎么新鲜的故事。

“布鲁斯他……很优秀，很出色。“

“每个孩子都会渴求父母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能够久一点，但是我想我让他失望了，我做的很糟糕。“塞西尔捧着杯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原先是想要做的更好的，想要去证明自己其实才是无可取代的那个，但是布鲁斯找到了更加完美的提姆，那个被他杀死的玩家都比他更适合站在布鲁斯的身边。

“你顾虑的太多，那些多余的顾虑阻碍了你的行动。“查尔斯温和的点明了塞西尔的盲区，”你在思考这种行为是否触怒你的父亲之前，为什么不去考虑这种行为究竟是正义还是私刑？“

“如果只是源于愤怒，那么你早已经失去了本心。“

查尔斯站的角度很客观，这些问题毫无疑问地砸在了塞西尔的心口上。

塞西尔半晌没有回答，查尔斯知道这个孩子需要很多的时间去思考他的对错。他看向窗外，今天天气出奇的不错，的确是个不错的日子。

“不介意的话，可以留在泽维尔慢慢思考。“查尔斯移动轮椅朝着屋外行去，”你的时间还很长，不是吗？“

“今天天气真不错，可以麻烦你推我出去走走吗？“

塞西尔抬头对上了查尔斯温和的笑，半晌他笑了出来，似乎之前自己的顾虑确实又多余又蠢。他在考虑是否触及蝙蝠的底线之前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更好的应对方案，或是如何避免那些人的死亡。

塞西尔站起了身子，他的手搭上了教授轮椅握把。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教授。“

作者有话要说：版权问题，吧唧强制下线了，后续不会提及了，改成DC的火星猎人了，就是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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