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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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心脏都被吊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塞西尔毫发无伤站在原地，除了衣服上多了一些粉尘之外没什么变化。随后才是匆匆赶来的哥谭记者以及警局工作人员，目送爱丽丝和仙境帮的成员被警员收监之后两人选择离开现场，至于那些记者的议论和探讨，塞西尔一概当作没听见。

“我已经能猜到明天的哥谭日报头条会写什么了，”凯特笑着打趣，“失踪多年蝙蝠侠回归，疑似为超能力者。”

“我觉得留在车上那个人形印痕会成为哥谭博物馆的一员。”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凯特的耳麦中传了出来，凯特并没有开启外放，但是塞西尔听得一清二楚。应该是福克斯的儿子卢克，这个世界的卢克性格似乎特别好。

“我听得见。”塞西尔不咸不淡回了一句，另一头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会，紧接着气愤地质问凯特是不是外放了。

“天地可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买朋友的人。”凯特笑了笑，蝙蝠车在某个小街道转了个弯，驶入一个隐蔽的停车处，“你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相差太多，仙境帮的车都是经过特殊改造的，虽然你的抗性够强，但是也不排除受伤的可能性。”

塞西尔的头确实有些发晕，但是没有太大的影响，至于那些撞得青紫的伤口过一会也会消失。

“所以你准备带我去看医生？”下了车之后乖乖巧巧跟在凯特身后的塞西尔问道。走在前方的女侠头也没回地嗯了一声，推开一扇装饰隐蔽的大门带着塞西尔走了进去。

稍微试探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的塞西尔轻声笑了笑，“那可得快点就医，不然再过一会估计伤口就愈合了。”

饶是凯特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你真的和布鲁斯很像，他有时候也会开笑话，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塞西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凯特并没有带他去那种正规的医院，这里看上去似乎是无组织的民间诊所，如果他眼睛没有问题的话，零零散散的病人中除了流浪汉，还有一些被警方通缉的罪犯。

消毒水的味道使得塞西尔下意识想要吐出来，这种味道总会牵动一些不怎么美好的过去。

“你来啦！”一个小姑娘的呼唤声把神游的塞西尔的视线重新拉了回来，“你受伤了吗？要不要紧——蝙蝠侠？”塞西尔这才注意到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亚裔小姑娘，对方在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劈了，显然是对另一个斗篷斗士的到来给惊着了。

“我并不是……算了，没什么。”塞西尔皱了皱眉，玛丽拉着凯特到了稍微前面一些的地方，正常人是听不到悄悄话的位置。

“蝙蝠侠回来了？我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这位的回归的消息啊？”玛丽小心翼翼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塞西尔，对方显然对那些悬赏在案的罪犯更感兴趣，玛丽略微有些慌张，“他会不会把这些人抓走？虽然他们的确罪不可赦，但至少也得等他们伤口愈合之后再……哦、等等，他会不会认为我是那种地下不良医生！？”

到最后小姑娘已经有些慌张了，塞西尔自然能够听到她们俩的对话，但是他不点破。

“放轻松玛丽，他不是原装的那个。”凯特伸手揉了揉继妹的头发，“即使距离拉的再远，他也能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

“那不就和超人一样了吗。”玛丽小声嘀咕了一句，重新走到了塞西尔面前。“我先确认一下，你是地球人类还是外星人？”

“我还是属于地球人类的范畴的。”塞西尔脱掉了手套，将制服往上卷了卷，露出刚被撞伤的手臂，上面青紫交错的痕迹证明了这并不是一个有着钢铁之躯的超人类。“我需要呼吸、需要进食，不用晒太阳充电也不怕氪石。”

玛丽还没来得及去找可以消肿的药物，稍微有些严重的撞伤在接触到空气之后恢复的更快了。塞西尔倒没有多意外，还和凯特开玩笑说来得太晚，伤口都自己长好了。

“所以，你带他来是？”玛丽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眼凯特，“找我做数据？我觉得尖端实验室会比较合适，就是支持闪电侠活动的那个。”

“你这里我比较放心。”凯特说，“况且他是我们家的人，我不怎么希望外人来接手。”

尖端实验室算是闪电侠的大本营，照这个世界发展来看，别说可以交付信任，他们怕是只了解对方的存在，连见面都很少。这个平行世界甚至没有正义联盟的存在，海王、神奇女侠之类的超级英雄似乎都没有出现。

得到了凯特的肯定，玛丽肉眼可见的瞬间干劲十足。

“可以的话我可以先记录一下你身体各方面的数据吗？这里的仪器还是能做到简单体检的。”玛丽说着伸手引了一个方向，“我还需要一管你的血液，做进一步记录。”

凯特不动神色扫了一圈病人，几个人进了小房间之后凯特反手锁了门。

“蝙蝠洞内也有相关的仪器，我感觉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不安全，从小门走，我的车还停在那里。”

猛然想起自己似乎收容了一部分爱丽丝的仙境帮成员的玛丽想起了以前被袭击的不好回忆，小姑娘的脸色有些难看，凯特的顾虑不无道理，毕竟玛丽被要挟的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去更安全的地方明显是一个理智的办法。

小心翼翼从后门撤走的几人前脚刚离开一会，后脚收到成员发来的消息的仙境帮打手就赶了过来。

几人在破门进入之后没有发现蝙蝠女侠一行人，被打开的锁告诉几人事情败露，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领头的兔面具吐了口唾沫，“走吧，警方押送的车到大桥附近了，我们先去救爱丽丝……至于蝙蝠，脆弱的哺乳动物罢了，再多一个也是被碾碎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是剧版的batwoman。

危兔面具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