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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采从榻上撑起身来,背挺得笔直,他顺了顺盖在腰腹间的锦被,偏过头,干裂的唇张了张:“为什么要杀他?”

“谁?柴伯端?我没杀他。”舒月白微微勾起唇角,轻声细语得安抚着华采,“我杀他做甚,我和他又没什么利益冲突。就算我厌恶他惦记着你,但这点子也不值当我对他动手,毕竟他又没那本事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说到此处,舒月白竟笑出声来,可见柴伯端死了,他是真的开心。

相处这几日,华采也大概了解了这人性子,并不意外眼前人会说出这般话,于是他面色倒是平静,回眸看向舒月白,温声道:“那你为何又杀了我。”

舒月白敛了笑,定定的看着华采,半晌后挑眉道:“你何时想起来的?”

“方才回来的路上,我梦见了。”华采眨了眨眼,一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袍角捏来捏去。

舒月白轻轻一笑,伸出一只手去把华采局促的双手按住了,另一只手慢慢抚在了华采颊上,食指微微一动,拭过了华采眼角,“故而你这是被吓哭了?”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华采咬一咬牙,挣脱了舒月白,从怀里掏出那槐木匣盒来,“舅舅把这个给我了,既然我什么都想起来了,这便去找他。“说罢,华采便要翻身下榻,实际上他心里虚得很,自己根本就没那份记忆又谈何想起什么来,不过是根据自己收集的零碎信息诈一诈舒月白。

不过,朱砂真是如此对华采说的,这倒是没有掺半点水分。

“拿来。”舒月白瞧着槐木匣盒在华采手上,明显紧张了起来,劈手便从华采手里夺了去。

华采不动声色地瞧着,“你似乎很不愿意这匣子放在我手里,说起来,这东西越看越是眼熟,该是我的东西罢。”说到此,才反应过来,莫不是舒月白故意装成这副模样引得自己偏了话题,于是又道:“你还没回答我先前提出的问题呢,究竟是为何要杀我?为何杀了我又要救我?”

“你本就是早夭之相,早点死了,早点与我做长久的夫夫,难道不好吗?”舒月白调侃道,话中听不出来有几分真意。

“故而大婚第二日不是我被魇着了,是你亲手扼杀了我。”华采轻笑,随意打落颊边挨着的舒月白的手,“不,你在说谎,你杀我,不是因着此缘故。”

舒月白也跟着笑笑,只是没作声。

“这几日我做了好多梦,眼下想起来再一寻思,总觉得古怪,再一咂摸,便觉得那些都不是普通的梦魇了,倒像是回忆,倒像是曾经经历过的真实。”

华采抓住欲要起身离去的舒月白的袖子,抬起的眸子眨也不眨,好似眼睛一眨舒月白便会溜走了。

舒月白垂下眸正巧与之对视,他心里千回百转,良久才开口道:“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我杀你或是救你又如何?”又俯身凑到华采颊畔,轻轻舔了舔华采的耳垂,呢喃道:“你负了我,我拘你生生世世又如何?小黑是我杀的,乐宛亦只是提线木偶化作的,那日他捧给你吃的便是你那丢失的心……我把你的心找回来了,你又何时把我的心还给我呢。”

舒月白的呢喃里似乎也带了无尽的痛楚,他抓起华采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又问了一遍:“你又何时把我的心还给我呢。”

即使华采仍对舒月白有所提防,但也免不了被这一番内心剖白引得微微动容,他心绪不稳下慌乱抽手,挣脱不得后便随意挑了句话问道:“那柴伯端又是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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